冷斯喬以爲她不接受,臉色越發的沉了,伸手去阻止,不悅地看着她,“你敢不要鏈子,這墜子也別要了。”
夏以寧怔了下,定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撲哧而笑,“我只是取下來看看,剛纔沒看清。”
冷斯喬被她的笑容迷了眼,就像是不經意間突然綻放的花朵,淺淺一笑,傾國傾城。他笑了,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被她取笑,伸手幫她取下來。
她很聰明,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她,她重視他送的項鍊,估計是上次給她帶戒指的事讓她吸取教訓了。
所以說,他的女人還是可調教的,這不,越來越可愛了。
南宮宇本來還想好好打趣一下的,但是看到冷斯喬也愣住了。
低頭眉眼溫柔,脣角帶笑,連取下項鍊的動作都輕柔如風,簡直不像他認識的冷斯喬。
看來,是真的陷進去了。
只是……
南宮宇摸着下巴打量着夏以寧,樣貌算頂尖,氣質也有,可是冷斯喬過去也見過如雲美女,如果是憑這兩樣就上心了也不會到現在才鐵樹開花。
難道是因爲性子?
可他橫看豎看,這女人的性子太過沉悶了,說好聽的是淡然,說重一點就是疏離淡漠,再說白一點就是不想搭理人,這樣的性子他實在看不出魅力在哪。
“你嫂子好看嗎?”冷斯喬似笑非笑地問。
這棉裡藏針的聲音讓南宮宇不由得打了個顫,回過神來人家夫妻倆已經看完項鍊又戴回去了,連忙點頭笑眯眯地道,“我嫂子,那必須的。”
冷斯喬冷哼了聲,臉上的不滿很明顯。
“哥,別這樣,我知道你身上有傷,所以特地幫你把玉墜拿過來了。”南宮宇只當冷斯喬還在怪他壞了事,苦着臉無聲地求原諒。
夏以寧心頭微微縮緊,看向冷斯喬,“你身上有傷?”
“你少聽這個白癡胡說。”冷斯喬狠瞪了眼糊里糊塗的南宮宇,心下卻有些想笑。
這傢伙哪天知道自己被坑得那麼慘,還鬧了這麼多笑話,他一點都不介意當觀衆。
夏以寧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她身上一點傷他卻要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似的,但是他身上要是有傷卻不讓她知道的話,感覺自己好像對不起他似的。
冷斯喬被她盯得無奈,俯首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句話。
夏以寧聽完後有些不敢置信,但是看向南宮宇的時候已經面色淡然了。
但南宮宇還是看出來她有些不滿,以爲冷斯喬告訴她是因爲他才受傷的,只能不好意思地笑道,“嫂子,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可別因此恨上我,我會很傷心的。”
居然還跟她賣萌扮無辜?
夏以寧在心裡感到啼笑皆非,這傢伙居然是絕世裡的蒼龍?應該是蟲纔對吧?
她也沒有說話,就任他繼續耍寶好了,哪天他知道了,表情一定很精彩。
夏以寧莞爾一笑也沒說恨不恨,怪不怪的話,看向冷斯喬,“你不是說我有事嗎?”
冷斯喬差點忘記了這茬,又冷瞪了眼南宮宇,攬上她的肩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