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這麼說來,我手中又有一個關於南宮的秘密了。”夏以寧在冷斯喬懷裡笑得花枝亂顫,南宮宇果然天生屬性逗比呢。
“嗯,是個不錯的笑料。”冷斯喬回答得心不在焉,若是夏以寧看得到的話,就知道他的眼睛都要黏到她身上了。
夏以寧順手撥開全都攏在前面的頭髮,這樣一個姿勢在冷斯喬看來卻是無比性感撩人的,尤其是無意爲之的情況下。
“我到底在忍什麼!”冷斯喬懊惱一聲,一把將她扯過來疼愛。
夏以寧驀然被摟進懷裡,嚇了一跳,聽到他這麼說,不禁輕笑,低如蚊吶地說,“誰知道你在忍什麼。”
她明明感覺得到他氣息一再加重,他卻還能忍着幫她按摩,她都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魅力了。
聞言,冷斯喬像黑夜裡的狼一樣,黑眸閃閃發亮,哼道,“心疼你還錯了,嗯?該打!”
啪的一聲,夏以寧僵住了。
從小到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屁股捱打,有種怪怪的感覺,簡直是……太羞恥了!
冷斯喬打完後看到她那呆愣的樣子,雙眼沒有焦距顯得更加茫然,平添幾分柔弱,他伸手去揉,“是不是打疼了?”
夏以寧氣得咬他,“冷斯喬,以後不許打那裡!”
冷斯喬明白過來了,這是羞的,他笑,“那裡是哪裡?”
“……”明知故問!
冷斯喬抓起她的手,“說不出口就指給我看好了。”
“你個老流氓!”她笑罵。
“老流氓?嗯?”冷斯喬笑着一把將她抱起扔牀上,傾身壓了上去,“那老公就讓你試試老流氓的厲害!”
於是,夏以寧上半夜基本都在爲自己那句“老流氓”負責了。
……
清晨,太陽冉冉升起的時候。
島上的人幾乎都能看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帶着個精緻漂亮的小孩到處逛,小孩身邊還跟着一隻小狗狗,吸引了不少島上的孩子跟在後面跑。
夏以寧一覺睡到自然醒,每每醒來感覺這麼安逸,她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醒了?”一隻溫暖的手將她拉起來,臉上就被親了一記。
毫無疑問是冷斯喬,她順勢坐起來,本來四年沒經過事的身子在昨天就痠痛得不行,偏還出去逛了街,昨晚又是自己引火燒身的,這下身子吃不消也不能怪誰。
“幾點了?果果呢?”剛醒來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着惑人的慵懶。
“九點半。果果一早就被他的太爺爺連哄帶騙地帶出去當導遊了。”冷斯喬讓她坐在牀前,蹲下身給她穿上拖鞋,才扶她下牀。
夏以寧已經放棄告訴他她能自理的話了,因爲說了也是白說,他固執地把她三歲小孩,不,快要當奶娃來照顧了。
“都九點半了,都怪你!”昨晚纏她弄那麼晚,開始還說什麼心疼她纔不要的,誰知一要起來就沒完沒了。
“存了四年的糧,你當是那麼容易吃得完的?”冷斯喬在她耳邊低聲道,尤其把那個‘吃’字咬得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