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寧打開燈,柔和的燈光照亮了整個院子,溫馨又浪漫,才離開幾天,好似離開了很久一樣。
湯圓一落地就撒歡地跑,比在冷家的時候還要高興,因爲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你看,湯圓也和我們一樣,更喜歡這裡。”夏以寧回頭對站在門口的男人笑着說。
冷斯喬上前牽着她往裡走,“你喜歡就好,別的不用多想。有你在,哪裡都是家。”
有你在,哪裡都是家。
夏以寧柔柔地看着他,心越來越容易感動了。
她的確是擔心他心裡其實還是想住在冷家的,就怕是爲了她才搬出來住,畢竟現在冷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沒想到她才這麼一說,他就已經明白她在想什麼了,兩心相印,不是假的。
這世上找一個懂你的人是何其難,他懂,也包容着她。
被徹底遺忘在門口的沈律無語望天。
夏以寧走上門階了纔回頭,“你不進來嗎?那把行李箱放門口就好了。”
噗!
沈律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氣狠狠地道,“你還真不客氣!”
說着拎着行李往裡走,邊看這充滿田園風的小院子,越看越喜歡,琢磨着回去是不是也該弄一個。
“我一向不和朋友客氣。”夏以寧笑道。
朋友……
沈律還是覺得心裡抽痛了下,但也只是一下,便爽朗笑道,“不是哥們嗎?”
“我怕我老公晚上抱我會有代入感。”夏以寧上前接行李箱,壓低了聲音悄悄說。
沈律嘴角一抽,她還真不怕他傷心啊。
“不止晚上抱會有代入感,白天抱也會有的。”已經開了門的冷斯喬快她一步把行李箱接了過去,淡淡地說。
夏以寧紅了臉,瞪他一眼,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呃,好像她剛纔那樣說也挺不要臉的。
“你們也行行好,虐完賤人不過癮就來虐我。”沈律哀怨地道。
“不是你自己上門找虐的嗎?”冷斯喬輕飄飄地說了句,暴擊。
沈律捂住胸口,移到廊廳那邊倒下了。
冷斯喬將行李箱推進門,對夏以寧道,“你先回房把行李收拾出來。”
夏以寧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沈律,知道他們是有事要談,笑道,“原來你是爲了我老公在黑夜中苦等啊。”
沈律連忙從地上坐起,看着已經消失在門口的女人,哭笑不得,但心裡又覺得高興。
至少他們之前的那種模式又回來了,或許,她和他能那樣相處的也只有朋友。
至少,他看到她和冷斯喬不是這樣相處,她會臉紅,會嬌嗔地瞪人。
她和他,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只能當朋友。
冷斯喬沒有坐下,而是靠在門邊看着他,“你是來找我的吧?”
沈律聽得出來這語氣裡透着威脅,他能說不是嗎?
他嗤笑一聲,卻也起身正色道,“的確是來找你的。我想問問,我爸……既然是進去避難的,能不能松本一事了了後,再尋個沒證據的由頭讓我爸出來?”
冷斯喬挑眉,“你都覺得難以啓齒,爲什麼還要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