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追,大夥小心!”火苗已經撤了狙擊槍,找各種捷徑下樓。
明明一切都策劃得好好的,可該死的慕奕天出現了,還該死的幫松本逃走!嫂子是萬萬不能落在他手裡的。
……
黑色的雷克薩斯纔開出沒多遠,就有兩輛車子突然冒出來在後頭緊追不捨了,開車的男人納悶,難道還有人暗中保護這個女人?或者那些人也是爲了抓這女人而來?
無論如何,他的任務是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其他的他管不着。
於是,幾輛車子在馬路上像離弦的箭疾馳而行,造成無數車子碰撞,在隧道和高架分岔路口的時候,雷克薩斯忽然急速拐彎上了前面緩行且放下板子的貨車。
雷克薩斯上了貨車,貨車也進了隧道,板子收起,門關上,時間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後頭追上的車子直奔高架那條路去了。
*
過了隧道,繞了幾個路口後,雷克薩斯從貨車裡開出來,司機已經換了另外一個男人,把車子開進一個小區。
到了停車場後,男人抱着夏以寧乘坐電梯上樓,來到一個房門外,敲門。
裡面的人從可視視頻看了眼,連忙打開房門讓他們進去。
“這是誰?”女人問。
“慕先生讓帶過來的。”男人道,把人抱進女人住的房間裡,放在牀上,見她一直昏迷不醒,便檢查了下她的眼睛,然後,握起她的手把脈。
雖然他對西醫比較在行,但曾經也因爲好奇把脈如何能知道患者的身體狀況而鑽研過。
然而,這脈象……
“怎麼了?她的情況很糟?”女人見他皺眉,臉色凝重,便問道。
不由得看了眼昏迷中的女人,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也不掩飾她的美,反而給她添了一絲楚楚可憐的韻味,淡化了她眉宇間的凌厲。
難道這是慕先生的女人?
男人又凝神把了一次脈,感覺得到脈搏在手指下往來流利圓滑,似珠子在盤子裡滑動,卻又似有若無。
半響,有了定論,收回手道,“應該是懷孕了,孕期太淺,還不太能確定。”
“慕先生的嗎?”女人吃驚地問,沒見過這慕先生有跟女人在一起過啊。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好好照顧她就行了。”男人警告地道。
女人知錯地低頭,還真把她當保姆了。
誰也沒注意到門外貼牆站着一個女人,女人陰險的勾脣,臉上過於興奮牽動了半邊臉的疤痕,看起來很是猙獰嚇人。
女人送走男人後,關上門回身,看到突然出現在客廳裡的人,嚇了一跳。
“婉婉小姐。”女人不冷不淡地問候了聲,轉身到廚房忙去。
這是慕先生的妹妹,回來的時候半邊臉都被燒燬了,一隻腿也廢了,現在杵着柺杖行走,還染有毒癮,一身的毛病再加上加上回來至今都只能待在這裡,性子是越來越畸形了,慕先生給她強制戒毒,毒癮發作的時候瘋狂得要殺人似的,全身上下只剩皮包骨了,要是被小孩看到她的樣子,絕對能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