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地中海男人匆匆走過來,身後跟着一個類似助理的。
“冷律師,怎麼還需要自己排隊,要辦……”地中海男人看了眼窗口上的‘離婚’二字,頓時尷尬了。
人家是來離婚的,他這高高興興地迎出來,大有高興人家離婚的嫌疑。
而且,這親自來辦理,還不是不想讓人知道嗎?這要讓人知道了,媒體又要大肆宣傳出去了。
可是,他也沒少聽說冷斯喬寵妻的傳言,尤其是冷斯喬被逮捕關押的那段時間,幾乎都是酒桌上的談資,說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拉出來說了個遍都不爲過,既然這麼寵,怎麼還來離婚?
冷斯喬有些不耐這大喜的日子有人來打擾,但面色不顯,起身,淡淡地頷首,“劉副局長,這婚姻大事還是親自來辦比較好。”
“是是是。”劉副局長跌聲附和,心裡很是後悔剛纔的開場白,那話可不就是等於承認民政局可以開後門,而且程序不嚴?
從昨天到現在,整個C城官員都是人心惶惶,草木皆兵的,都說是中央早就派人暗中揪出這些官場毒蟲來着,還說冷斯喬就是其中一個。萬一,這話真被他拿來說,他可就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看到劉副局長出現,還一臉諂媚,看冷斯喬的目光都不同了,有的甚至認出他是誰了。
幫他們辦理離婚證的工作人員也惴惴不安地又確認一遍,“二位確定是真的要離婚嗎?”
夏以寧好脾氣地點頭,冷斯喬也是。
那工作人員哪裡還敢怠慢,將兩本離婚證書打上鋼印。
咚的一聲,好似千斤重的石頭落地般,預告着塵埃落定。
兩本離婚證書遞出來,冷斯喬和夏以寧相視一眼,一人一本地拿了,臉上笑意不減,讓原本還替他們覺得可惜的觀衆很是納悶,就沒見過離婚還這麼開心的,不光是觀衆,就連工作人員都一樣,給人辦理離婚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離婚離得這麼開心,這麼恩愛的,兩人的目光明明火熱交纏好嗎。
冷斯喬牽着夏以寧的手轉身,看到劉副局長還在,便道,“不打擾劉副局長工作了,改天有機會再請您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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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嫌他礙眼呢,劉副局長欲哭無淚,僵硬地笑着寒暄了幾句,最後深深看了眼已經不是冷太太想,卻還被冷斯喬緊緊牽着手的夏以寧,帶人轉身忙去了。
“我們去結婚。”冷斯喬摟着夏以寧的肩膀,俯首貼耳道,語氣裡掩飾不去的喜悅。
夏以寧笑着點頭。
就在兩人要邁出步伐的時候,冷斯喬的手機來了電話,他們不得不先停下來先接聽。
“冷律師嗎?我是樑飛,還記得那個雲婉嗎?作爲案子的重要罪犯之一,她被日本警方移交過來了,是她主動向日本警方自首的。”聽筒裡傳來樑飛的聲音。
再聽到雲婉這個人,冷斯喬臉色微沉,擰眉不快,“既然這樣,那你們看着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