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妥的?就這麼定了!”肖雨從來都是傲慢性子,自己說出來的話,不允許別人反駁,更何況現在人這麼多,而且自己的心上人兒還在這兒,怎麼能允許別人否認自己呢?
“好!”肖瑤點了點頭,不再反駁,肖瑤也知道,自己的話,在肖雨這裡,是行不通的,還不如不說,省的自討沒趣,更何況,丟人,也是丟她自己的人,自己可不跟她一樣兒天天舞刀弄槍,關於詩書五經,沒有人比自己知道的更多了……
“好,那,由我先來出題!”肖雨似乎是胸有成竹,一張算是漂亮的小臉兒上帶着幾絲得意的說道;“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讀音: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好詩!那就由在下對吧!”齊天宇一聽這詩句,當即一臉興奮的看着肖雨,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讀音:浮雲漲,長長漲,長漲長消)”
“飢雞盜稻童桶打,暑鼠涼樑客咳驚。”肖瑤驚詫的看了一眼肖雨,隨即朗聲說道。
“無山得似巫山好,何水能如河水清。”麒麟沉吟了一下,當即將這句子對了出來,一雙俊眸帶着異樣的神采,充滿了神秘和魅惑,那種感覺,簡直讓人無法移開眼球。
“賈島醉來非假倒,劉伶飲盡不留零。”齊天宇一聽到這個,直接將視線轉移到了二人這裡,非常興奮的和二人對着對子。
“人過大佛寺寺佛大過人”肖瑤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腦海裡的東西一點兒一點兒搬出來,那種儒雅的氣質,I安置讓人移不開視線,怪不得,能迷倒這麼多男人。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齊天宇靈機一動,便將這兩句對了出來,一雙明媚額眸子帶着幾絲笑意,好像是棋逢對手的感覺。
“處處紅花紅處處重重綠樹綠重重。”麒麟一看被人搶了先,當即將這對子對了出來,一雙眼眸夾雜着幾絲慌亂,好像是一個被抓到的偷了糖的小孩子,無助的讓人可憐。
“雪映梅花梅映雪鶯宜柳絮柳宜鶯。”不過競爭就是殘酷的,特別是當你和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競爭的時候!只見齊天宇揹着手,一臉淡然的將這詩句唸了出來,看那身影,竟有一種不似人間之人的感覺。
“靜泉山上山泉靜清水塘裡塘水清。”肖瑤也是一個才女,腦袋也特別活絡,大眼睛一轉兒,就將這句詩句對了出來。
“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肖雨一看這氣氛,就知道自己是插不上嘴了,但是看着麒麟哥哥對的那麼快活,肖雨就莫名的生氣,憋了好一會兒,纔將這詩句給憋了出來。
“水牛下水,水沒水牛腰。”肖雨話音剛落,齊天宇便揮舞着摺扇,笑嘻嘻的將這詩句丟了出來,彷彿是在嘲笑肖雨的智商一般。
肖雨也是個傲慢性子,一看這樣兒,當即小嘴一撇,冷哼一聲,一臉傲慢的說道;“松葉竹葉葉葉翠秋聲雁聲聲聲寒。”
“無錫錫山山無錫平湖湖水水平湖。”麒麟看了一眼肖雨,便將這詩句丟了出來,一張妖孽的臉蛋兒上掛着幾絲得意,好像自己有多厲害一樣兒。(明明就是照抄的,還好意思笑……還得意!還得瑟!)
“開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肖瑤看了一眼小肚雞腸中的肖雨,抿嘴笑了笑,將這句對聯兒給扔了出來。
“大肚能容,容天容地與己何所不容。”麒麟剛想張嘴,可是還沒等說出來呢,齊天宇便一臉傲慢的將這下聯兒對了出來,一雙眉頭上掛着輕鬆的神色,好像是怎樣的無所謂一樣兒。
“水水山山,處處明明秀秀。”肖雨雖然沒念過什麼書,但是人很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兩人是要說自己,當即小臉兒一紅,像是子反駁一樣兒丟出了這句話。
“晴晴雨雨,時時好好奇奇。”肖瑤對出下聯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道;這小妮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居然也能對詩了!雖然意境一般,淡用詞妥當,實在是令人驚詫!
“翠翠紅紅,處處鶯鶯燕燕。”麒麟看了一眼肖雨,隨即將這詩句對了出來,一雙眼睛卻帶上了幾絲詫異,看來,這個傳聞之中的二小姐,也還算是個有才之人……
“風風雨雨,年年暮暮朝朝。”相比於其他三人,最輕鬆的莫過於齊天宇了!那三個人,一個冥思苦想,一個絞盡腦汁,一個各種剽竊,還是齊天宇的底子厚,說起來也簡單,眼睛轉了幾圈兒,便各種輕鬆的對了出來。
“重重迭迭山,曲曲環環路。”麒麟看了看三人,深吸一口氣,將這上聯兒扔了出來,一張妖孽的臉蛋兒上帶着幾絲得意,好像是在說,哼哼。這就是小爺寫出來的東西!(實際上呢,各種剽竊各種抄……)
“丁丁冬冬泉,高高下下樹。”齊天宇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幾乎就是毫不猶豫的對了出來,無論是工整程度還是意境,都是各種貼切各種符合,簡直是無可挑剔啊!
齊天宇笑着看了一眼衆人,隨即一臉傲慢的說道;“嗟嘆嚎啕哽咽喉,淚滴湘江流滿海。”
“荷花莖藕蓬蓮苔芙蓉芍藥蕊芬芳。”就算是齊天宇再厲害,麒麟也是集結了現代人的精華啊!當即眼睛一轉兒,就將這詩句對了出來,眉宇之間還帶着幾絲笑意,彷彿有多輕鬆一樣兒。
齊天宇驚詫的看了麒麟一眼,張口說道;“寄寓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麒麟咧嘴笑了笑,幾乎沒有任何考慮,便說道;“迷途逝遠返回達道遊逍遙。”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當即將肖瑤和肖雨扔在了一旁,開展了一場男人之間的爭鬥!
“身居寶塔,眼望孔明,怨江圍實難旅步!”
“鳥處籠中,心思槽巢,恨關羽不得張飛!”
“二猿斷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對鋸!”
“一馬陷足污泥內,老畜生怎能出蹄!”
“兩舟競渡,櫓速不如帆快。”
“百管爭鳴,笛清難比蕭和。”
“……”
“藍公子,你剛纔去哪裡了?這麼久纔回來!”玲瓏原本趴在扶手上,看得正起勁兒,突然察覺旁邊有人回來了,扭頭一看,正是滿臉嚴肅的藍戚塵。
“怎麼樣了?”藍戚塵看了看臺下,然後對着玲瓏說道。
“馬上了!馬上就能成功的娶回新娘子咯!”玲瓏笑眯眯的眨着眼睛,一張小嘴兒帶着幾絲笑意,彷彿也在爲麒麟的勝利感到驕傲一樣兒。
“收拾東西,咱們要走了!”藍戚塵看着臺下的場景,點了點頭,帶着幾絲疲憊的說道;“動作快點兒。”
“啊?走?去哪裡啊……”玲瓏聞言,驚叫了一下,但是還是馬上恢復了正常,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不敢再說些什麼,其實在玲瓏的心裡,還是很害怕藍戚塵的,畢竟,一個如此牛逼的人物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個小屁孩兒能不害怕麼……
“嗯。”藍戚塵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了,沒有再多說什麼話。
這裡的一切,在尋常與不尋常之中糾結着,而另外一邊,卻是刀光劍影,你死我活。
“保護好王妃!快!保護王妃!”司徒墨銳大聲的對着衆人叫着,一雙眸子夾雜着嗜血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王爺,這些恩來路不明,武功高強,你帶着王妃先走!我們斷後!”隨風一刀砍開一個黑衣人的劍鋒,對着已經殺紅了眼的司徒墨銳說道。
“好!”司徒墨銳來不及思考了,現在的場面太混亂了,幾百個絕頂殺手都衝了上來,對着所有人廝殺者,若不是這一次帶的然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漢,恐怕早就被這些人給當成餃子餡兒給剁掉了……
“攔住他們,不留活口!”龍掌門帶着面具,猛地向前竄了一步,對着所有的殺手用內力大聲地喊道,手中的刀柄舞的是密不透風,好像要和司徒墨銳拼命一般。
“找死!殺!”司徒墨銳目光一凜,大吼了一聲,隨即猛地衝了上去,手中的軟劍和龍掌門的刀緊緊的黏在一起,兩個男人,在半空之中,展開了一場生命的廝殺。
“王妃,咱們在這裡躲着真的沒問題嗎?”那個青瓜*從開始到現在,一直護在千里櫻諾的身旁,身上負了不少傷,簡直可以稱之爲血人兒,而此時此刻的千里櫻諾,身着一身戰士的外袍,趴在地上,像是一具死屍一樣一動不動的。
“你閉嘴,小心被人家發現!”千里櫻諾瞪了一眼旁邊的小青瓜*,然後帶着幾絲無奈的說道;“你以爲我願意趴在這種地方啊?但是,但是不趴在這裡不行啊!難道你不知道,只有四人才是最讓人放心的嗎?而且咱們的地方也很是隱蔽,我估計,就算是別人從我們的身邊走過,也不會把我們當成是活人!”
“可是,王妃,現在打得這麼激烈,我想去幫忙。”那個小青瓜*咬着嘴脣,一雙眼睛埋在青草之下,灰溜溜的打探着四周的情景,好像是在做一個逃兵一樣兒。
“幫忙?你放心吧,這些人,打不過咱們的。”千里櫻諾挑了挑眉頭,隨即帶着幾絲得意的挑了挑眉頭,一張可愛的臉蛋兒上帶着幾絲笑意的說道;“雖然他們來勢兇猛,但是,我的一百個將士可都不是吃素的,他們找不到我,一時半會兒就不會走,若是打持久戰,我敢打包票,這喜人,一個都別想走出這裡!”
“這樣子啊,王妃,可是,咱們的人死傷很嚴重啊……”小青瓜*面露擔心的看了看四周,一臉糾結的說道,一張青澀的臉蛋兒上帶着幾絲擔憂的說道;“而且,隨風大哥餘毒未清,森題還很虛弱,若是他們打起來,恐怕是要吃大虧的!”
“你就不要擔心別人了,現在,還是很擔心你自己吧!”千里櫻諾翻了個白眼兒,帶着幾絲鄙夷的說道;“你啊,是我們這麼多人裡,負傷最嚴重的了!你還有心思擔心別人?”
“我沒事兒,我的身體倍兒棒!而且我皮厚,比一般人的皮要厚上一倍呢!”那給小青瓜*笑了笑,一張青澀的臉龐帶上幾絲笑意,只是,被埋在青草之間的雙眼,卻透着一股子讓人說不出來的詭異,看着,莫名的心寒。
“小傢伙兒,保護好你自己,我突然覺得,這四周,有一些危險。”千里櫻諾看着四周的景色,皺了皺眉頭,帶着幾絲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