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貝貝看了一眼一袋袋整齊放在房間中庭的袋子,簡單的交代王仁昊自行處理,轉身進了浴室。等她洗完澡出來,站在大牀旁開始瞪眼,糾結着今晚該怎麼睡的問題。
本來兩人之前就分配好的是她睡牀,他睡沙發,可剛剛自動自發的跑到她面前,說是要踐行暖牀的義務人,此時正霸佔着她的牀呼呼大睡。
貝貝拿起枕頭就像狠狠的揮下去,可看着他青一塊紫一塊如同調色盤一眼的臉,想起今天他對自己自己的維護,搖搖頭將枕頭扔到一旁,從抽屜裡拿出一些應急的藥品,簡單的處理着。
不知道是高牀軟枕太舒服,還是貝貝的手太輕柔,王仁昊居然一定清醒的跡象都沒有。兩人就這樣一個躺着,一個跪着,和諧相處。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在你不熟悉的領域,那麼就安靜看着,只要一上手往往好心容易辦壞事。等貝貝幫王仁昊上完所有的藥,眉頭死死的皺着,這臉好像比上藥之前更加像調色盤了。
她扔掉自己手中的東西,快速的往客廳走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打開電腦開始查閱自己所需要的資料,既然已經找到了解決顧向南邢責問題的辦法,那麼貝貝怎麼肯浪費時間,絕對會乘勝追擊,爭取無懈可擊完美。
在八哥姚源通知她聚會時間和地點之前,貝貝很忙碌,帶着王仁昊在香港四處閒逛。按照她的老習慣查了姚家幾年來發生的大事,還有相關人員的現狀,發現許多有趣的事情。
晚上到酒店坐下就開始翻閱香港當地的法律法規,爭取做到無懈可擊的完美。然後滿意的去赴約了。
王仁昊從後汽車前置鏡子,看着自己頂了幾天的紅紅藍藍的臉,懊惱的靠回汽車後座的上,哀怨的說着:“以後若是你再想幫人上藥,請千萬要三思而後行。”
貝貝有些心虛嗯哼一聲:“我以爲這樣會好的快一點,其實看久了覺得挺不錯的額,起碼我塗抹的還是嗯對稱均勻的。”
王仁昊苦笑不得:“可紅藍貢水針對的是有出血現象的外傷。我這是臉上充其量只是淤血爲消散罷了。現在這張臉可真是如春風拂面,處處開花,慘不忍睹。”
司機噗嗤一聲笑了。說了句抱歉,然後憋着笑繼續開車。王仁昊也習慣了,這幾天服務生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真不想去追究那些眼神中含義。這會讓他有殺了她的衝動。
貝貝尷尬的看着窗外,決定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王仁昊看着她眼窩周圍的暗黑。嘆了一口去:“我知道你在着急顧叔的事情,可你也不能不睡覺啊。”
每天早上兩人四處溜達,收集資料情況;回到酒店累癱的他看着她忙碌,睡醒後依舊看見她在忙。不知道在忙什麼,但總覺得她有做不玩的事。
他一直在懷疑這幾天她是否有真正睡着過,太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他霸道的將她的腦袋移到自己的肩膀上。聲音輕柔的說着:“靠着閉上眼睛眯一會,到了我叫你。”
“不用。我不困。”對於一個習慣一天睡四五個小時的人來說,多睡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在浪費時間。說着,她就將頭移了回去。其實,主要是不習慣和別人那麼親密。
“嘖,我說靠着閉目養神就閉目養神,廢話那麼多做什麼?”王仁昊這一次霸道的決定貢獻自己的肩膀,並且張開的五指一直緊緊地巴着貝貝的臉,不讓她的臉部移動半分。
“手拿開,這樣不舒服。”貝貝妥協的爲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安安靜靜的爲即將到來的交鋒養神。她原本以爲自己不困,可沒過一會她就進入的深眠狀態。
王仁昊聽着她規律的呼吸聲,笑的一臉滿足,然後小聲交代司機師傅:開車穩一點,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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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賽馬會”可以說是香港人生活中的一部分,也是香港的一種特色,它已經成爲香港社會的一種文化現象。速度賽馬是比馬匹奔跑速度、騎手駕馭馬匹能力的一種競技活動。
這場競技活動賭性很大,跌但起伏驚心刺激;賽馬中經常會出現扣人心絃的場面和戲劇性的變數,尤其在終點衝刺的瞬間,這也是爲什麼它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有人一夜暴富有,有人一夜從富豪變成窮光蛋,玩的就是心跳。
可惜七月已經不是賽馬季節,來到馬場的兩人已經感受不到那種人聲鼎沸的喧囂,更多的是愜意悠閒。當然不比賽時候這馬場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尤其是一些高級俱樂部特定的場所。
八哥姚源老遠就看見貝貝等人,伸手揮揮:“小耗子,顧家小妮,我們在這。爸,這回正好可以介紹我兩個朋友你認識。”
王仁昊熱情的揮手,然後問道:“一會,需要我怎麼配合你。”
貝貝看着距離皺眉,說道:“該你配合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王仁昊淺笑,看來自己又被她鄙視了,這段時間來他依舊被打擊到開始懷疑自己出生的時候帶沒帶大腦了。
姚祈錚看了一眼往這邊走來的人,用手指指姚源,對自己的二兒子說道:“古語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說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乖,帶我來馬場看馬,又請吃‘冰室’原來是有目的的。”
姚樑在他爸發火之前就說道:“姓顧?不會就是最近新聞上鬧的沸沸揚揚,面都沒露就讓那兩個老賴不僅丟了工作,還要接受審判遣返的那個女孩吧。”
八哥提起這事心情很好,笑嘻嘻的說着:“可不就是那個小惹禍精,真真是事兒媽,渾身都是事兒。不過,這禍惹的好,大快人心。”
姚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家父親,想着今天估計也不是什麼家庭休閒時間,他之前的預感是對的。
他客觀的評價着:“不過,看着還真不像十四歲的樣子,營養很好。和二哥說句實話,是不是你正義心噴發,特意找人做套的?”
最高裁判員姚祈錚也是知道這件事的,輕聲問道:“那事兒你真參與了,尾巴處理乾淨了沒?”
他雖然正直但已經不再是哪個不知道變通頑固分子了,不然也不會放任自己兩個兒子做小動作。自從五年前家庭發生大變故後他想了很多,如果當時他能多些私心,情況也不會這樣了。
對於這兩個屢教不改的人,他也是無奈,若是有辦法驅逐當然是最好的了,但前提是不要再牽扯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