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風月迷魂

孤獨的鉅鹿古城,坐落在今天的邢臺地區平鄉縣境內,處於黃河另一個入海的支流西岸。在重重秦營的圍困下,好像大海渦流中的一隻被人遺棄的小島。

隨着王離長城軍團的到來,秦軍在鉅鹿城周圍投入的兵力更加鼎盛,總數已達到二十三萬。鉅鹿便如落在獅子口中的獵物,隨時可以一口吞下,咀嚼,咬碎,屍骨不存。

有武成侯王離這位秦國軍中的後起之秀,章邯更能放心大膽地佈置他的圍城打援戰術,將圍攻鉅鹿的任務交給了王離。部隊換防,他的十餘萬大軍專心等候救援鉅鹿的援軍到來,落入他精心佈置的口袋。

王離作出了攻打鉅鹿的姿態,大批的工匠正在緊鑼密鼓地打造攻城的軍械。

鉅鹿城頭,趙王歇正憂心忡忡地在巡視城防,強打精神嘉勉日夜守衛在城樓的趙軍將士。

這幾日,雖然那秦軍沒有來攻城,卻絕不可掉以輕心。那章邯便是以狡詐聞名,說不定那他多日不攻城,哪天夜裡突然發起猛攻,城中若是防備不及,這鉅鹿城便淪陷在了秦軍的手中。他這趙王便如曇花一現,所有的權勢,金錢,美女乃至生命都會離他而去。

談起美女,趙歇實是痛心不已。前日在逃亡鉅鹿的途中,十幾個嬌娃愛妃的車仗都被秦軍衝散,不知下落。也不知道他們是流落到民間,還是喪命在秦軍的屠刀之下,或是成了那些飢渴如狼的獸兵發泄的工具。

那可是從趙國各地蒐羅來的千里挑一的絕色美人。再想找出這些傾國佳麗,談何容易。

自從曠世美人虞芷雅去後,趙歇花了好幾個月才把“性趣”提起來,放在這些趙宮美人身上。沒有了玉饋美食,青菜蘿蔔勉強也可充充飢。可如今連這青菜蘿蔔也沒了。

那鉅鹿守將司馬卬倒也知曉趙歇的心思,進獻了一批美女。可這些美女粗鄙不堪入目,識髓知味的趙歇哪會感興趣,看過之後,將這些美女隨手賞賜給手下文臣武將去了。於是趙歇便夜夜空寢,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城樓下,忽傳來一陣奇怪的哨聲。那哨聲時重時輕,時急時緩,節奏十分的詭異。

一條通體白色的小蛇,蜿蜒游上城樓,突然一個閃電疾竄,到了趙歇腳下,對着這趙王的小腿肚子狠狠地咬了一口。趙歇頓時發出一聲大叫,仰面即倒。

※※※

趙王歇被毒蛇咬傷,奄奄一息,隨駕太醫均束手無策。

能做到太醫,自是不乏醫道高明之士。但這蛇毒爲他們平生僅見,他們學的那些療傷方法,治蛇毒的草藥均不管用。

趙王萬金之軀,命在垂危。羣臣聞知消息,均是大驚。還是左丞相張耳有主意,說道:“這宮中太醫不能治療蛇毒,未必民間便無醫道高卓之士。且張榜求醫,千金相謝能治大王者。”

菜市口,張掛了爲大王求醫的榜文。臣民們圍在一旁,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千金固然令人眼熱,但沒本事拿也是枉然。

從人羣中施施然走近一婦人,身形嫋嫋婷婷,腰如柳細。一襲薄如蟬翼的輕紗,慵懶地披在渾圓的肩頭。赤着一雙潔白如玉蓮足,從大道走過,卻並不粘絲毫塵土。玲瓏剔透的體態,彷彿一隻爛熟的水蜜桃,就等着人去啃上一口。一雙秋波盪漾的媚眼,一看就魂被勾走。

城中何時出現了這個尤物?還穿着這般挑逗的着裝?在場衆人均是不識這婦人的來歷。趙國子弟性本輕浮,瞬時衆人目光齊集到婦人那惹火的胴體,有浪蕩子弟就吹起了呼哨。

那婦人來到榜文前,伸手揭下懸榜。衆人這才如夢初醒,原來她是來應徵爲大王治傷的。

這婦人便是蛇母妖姬。牛魔王與玉面狐駕雲將她從萬蛇山拘來見伍子胥,伍子胥道明要她去媚惑趙歇的目的。面對一幫吃肉不吐骨頭的妖魔,蛇母妖姬怎敢不從?只得應諾。

那伍子胥便一伸手拂在她臉上,她被赤松子拂塵擊中臉上留下的醜陋疤痕頓時無影無蹤,又恢復了昔日那勾魂的模樣。伍子胥再運神通,助她恢復了迷魂大法。又施出迷幻手段,乘夜將她投入鉅鹿城中。

她先前驅使獨門餵養的小蛇,咬傷了趙王歇,爲的便是接近與他。

周圍軍士見蛇母妖姬揭了榜,均圍了上來,將她帶入趙歇臨時駐蹕的行宮中。

※※※

且說那趙歇正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發着高燒,忽聽總管太監郭禮高聲稟道:“大王,有人揭榜了。”趙歇道了一聲:“帶進來。”

環佩叮噹,一陣濃郁的香風撲鼻而過。趙歇的小眼,直盯在蛇母妖姬那透過薄紗呼之欲出的一對玉峰上。

“好個惹火的尤物!想不到這鉅鹿城還有如此妙人!”趙歇一見蛇母妖姬,頓時兩眼冒光身下發燥,好像被蛇咬的傷痛都忘了。

趙歇失聲問道:“美人,你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誰?”

蛇母妖姬垂首作出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怯生生答道:“民女乃常山人氏,名叫馮憐憐。”話一說完,媚眼一擡,一道攝人的碧光射出。

趙歇中了蛇母妖姬的迷魂大法,頓時腦中一陣混沌,身下更是燥熱,只想一把將蛇母妖姬那惹火的胴體摟在懷中,壓在身下,發泄一腔焚身的邪火。連話也說不出了。

那總管太監郭禮卻看着蛇母妖姬有些詭異,覺得不對勁,提醒道:“大王,這小娘子是請來給你治療蛇毒的。”

蛇母妖姬微微一笑,道聲:“民女這便給大王療傷。”立起身,迎風擺柳走到趙歇榻前,伸出春蔥玉指,用長長的指尖在白得膩人的藕臂上一劃,那殷紅的鮮血就流了出來。

郭禮看了一驚,“這婦人渾身上下無不透着詭譎,莫非是江湖異人?”

只見蛇母妖姬將一段藕臂湊到趙歇脣邊,那趙歇不由自主張開口咬住,一邊舔吸起蛇母妖姬創口流出的鮮血,一邊將鹹豬手攀上了蛇母那對玉峰。

這情景直看得郭禮糊里糊塗,心想大王今日是怎麼了,好像癡呆了一般。見了一位民間女子,竟急色成這副模樣?

蛇母妖姬常年與蛇打交道,早就服下大量的抗毒藥物,她體內便是一腔寶貴的藥血。見趙歇吞了兩口,蛇母妖姬便不願再給他糟蹋,將手腕縮了回來。

那趙歇吸了血,更加急色,一把將蛇母妖姬扯上榻壓在身下,那充滿皺紋的老臉直往蛇母妖姬高聳的懷裡亂拱。

蛇母妖姬對這年過五旬的老男人實在提不起興趣,她喜歡的是精壯少年,只是逾於伍子胥之命,不得不強作歡笑假意承歡,笑咯咯任趙歇採擷她這顆熟透的爛桃。

見了這風月淫靡的一幕,還不退下更待何時?郭禮鹿尾一抖,衆宮女內侍皆識趣退了下去。

※※※

趙歇與蛇母妖姬一番昏天胡地的雲雨之後,出了一身臭汗,只覺那蛇毒帶來的不適已蕩然無存,隨之而起的是一股酣暢淋漓飄飄欲仙的感覺。

那些趙宮嬌娃,牀第功夫哪裡能與蛇母妖姬的奼女九陰功相比。只是她奉命來媚惑趙歇,不能攝取趙歇陽髓,否則這趙王早已成了一具人幹。待趙歇入了套,便收了迷魂大法,讓他清醒過來。

趙歇頭枕着蛇母妖姬光溜溜的肚皮,說道:“真痛快!自從寡人初試雲雨以來,平生還是第一次這般快活過。”

蛇母妖姬怯生生道:“奴家初經人事,得蒙大王臨幸,驚寵萬分。”

蛇母妖姬攝取陽髓無數,經過的人事就連她自己都記不清,裝清純說“初經人事”,那趙歇也相信?

原來那趙歇當時被她攝迷心智,也記不清是什麼情景了。那蛇母妖姬臂上流血流到衾被,看着滿牀桃花開,那趙歇便信以爲真。

趙歇忽記起什麼,問道:“美人,寡人有點奇怪,你那血怎能解寡人的蛇毒?”

蛇母妖姬早有對辭,答道:“奴家幼時被蛇咬傷,服食了治蛇毒的靈藥。這血便成了靈血。”

趙歇傻兮兮感激道:“美人,你爲了寡人性命,不惜犧牲自己的鮮血。寡人愛你愛入骨髓,要納你爲妃,與你夜夜繾綣,日日巫山。”

蛇母妖姬忽以手遮面,嚶嚶地假哭起來。趙歇急問:“美人,你爲何傷心?”

蛇母妖姬從眼中擠出幾滴眼淚,作傷心狀道:“奴家也想日日陪伴大王身邊,奈何秦國大軍圍城,這鉅鹿城不日便要被秦軍攻下,在大王身邊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趙歇一聽這話,神色變得頹然,披衣起牀,坐在几上長吁短嘆,愁眉不展。

蛇母妖姬見已入巷,趕緊添一把火,問道:“奴家曾聽說大王有雄兵數十萬,威武加於海內,怎麼就被秦軍圍困在這孤城呢?”

趙歇恨恨道:“說什麼雄兵數十萬,我趙國的那些將軍都聽任寡人自生自滅,坐視寡人危難而不顧!”

蛇母妖姬裝作驚訝:“他們想幹什麼?莫非是想擁兵自重,等大王死後自己當王?”

趙歇楞了一愣,搖頭道:“他們都是我趙國的忠臣,想來不會吧。”

蛇母妖姬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這年頭兵荒馬亂,手中有點兵馬的都想稱王。那武臣不是就背棄張楚陳勝,自立爲王嗎?”

趙歇頹然一嘆:“他們要真有此心,寡人也奈何他們不得。兵權在他們手中,有什麼辦法可想。”

蛇母妖姬笑道:“大王乃一國之君,怎會治不了這些奸佞。大王忘記了那陳勝是怎麼對付葛嬰,吳廣之流的嗎?”

陳勝便是用密詔令葛嬰吳广部將狙殺二人,奪回他們兵權。一語將趙歇提醒,立起身興奮道:“對啊,寡人可效那陳勝,發道密詔去給忠於寡人的將軍,殺了那些奸臣,奪回兵權,出師救駕。”

忽然他又搖搖頭,說道:“殺了陳餘可以,那李左車陪伴寡人多年。他雖不仁,寡人卻不能無義,向他下手,寡人實不忍心。”

這趙歇生性懦弱,優柔寡斷,當初起事便不敢爲,如今遇上這等大事,又猶豫不決。

蛇母妖姬便哭得花枝亂顫:“大王不忍心殺此二將,可他們卻恨不得大王早死。如此下去,奴家只有陪伴大王殞命在這鉅鹿城做一對泉下夫妻了。”

趙歇急忙將蛇母妖姬摟在懷中,安慰道:“美人不要傷心,就依你便是。”

他喝一聲:“郭禮!”郭禮在門外聽見,急忙推門進來,問道:“大王喚奴才何事?”

趙歇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冷冷道:“替寡人召丞相張耳擬兩道密旨,着趙夕,趙庇二將,伺機殺了李左車,陳餘二將,奪回兵權,提師來救鉅鹿!”

那趙夕,趙庇二將,俱是趙歇昔日在三晉盟趙盟的親信。他們昔日流亡江湖,有頗多聯絡辦法。雖然秦軍將鉅鹿團團包圍,卻有法子將密旨送到二將手中。

那趙歇得了蛇母妖姬這等尤物,自是愛如珍寵,當下封她爲儷妃。

殊知一夜過後,那儷妃卻不知蹤跡。問遍守衛,無人看見她從行宮走出。趙歇失了“愛入骨髓”的美人,痛心疾首,食不知味,不提。

※※※

密旨一封傳到陳餘軍營,激起了千層波瀾。

原來那趙庇一不小心消息走漏,被陳餘知道。陳餘大怒道:“吾爲趙國披肝瀝膽,與張耳有刎頸之交。這君臣二人竟要害我!”當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趙庇,一劍刺死。

衆將道:“如此大王,不要也罷。將軍英明神武,就自立爲王也不爲過。何不順應天命而就王位?”

陳餘搖頭道:“不可。這皆是張耳的主意,不關大王之事。大王乃趙氏之後,在此趙地人心皆思舊主。我若稱王,則背一世罵名。如今秦軍大兵壓境,還是須捐棄前嫌,同仇敵愾。那章邯設下誘餌,等我軍上鉤。只有待諸侯兵至,再思救鉅鹿之計。”

於是張耳,陳餘這對刎頸之交,互相嫉惡,昔日交情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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