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閣,雪卿嬋的閨房裡,傳來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歡愛聲。
“王爺,痛,輕點......”雪卿嬋痛的忍不住地帶着哭腔跟身上的人求饒。
“嗯,乖乖,就這次,以後不會了......”泰王今日白天剛跟那趾高氣揚的女人吵了一架,還被威脅了,滿腔憤怒的他在外人面前還能保持王爺的氣度風範,到了二人相對的牀上難免露出真實情緒,格外的用力和粗暴,他自己也知道,一邊柔聲安撫雪卿嬋,一邊忍不住的再次加大力道,折磨的雪卿嬋眼淚汪汪的。
咬着嘴脣嗚咽的雪卿嬋最後忍不住的一口咬在泰王的肩頭,沒想到這疼痛卻激發的泰王更加獸性大發,動作激烈的整個繡花牀都發出幾欲斷裂的“吱嘎吱嘎”聲。
“啊——”一聲高亢的粗喘後,泰王終於盡興地痛快一次,癱在雪卿嬋身上。
早已癲狂幾次的雪卿嬋此時已經累成一灘爛泥,手指頭都是酥麻的,只無力的擦一把額頭上流到眼裡的汗水淚水,“好累......”她半眯着眼睛,累極的昏昏欲睡。
“乖乖,辛苦你了。”激烈歡愛後,泰王愛撫着身下玉人的肌膚,深深嗅一口,“你好香。”
“嗯。”雪卿嬋累的勉強擡眸搭話,“這是京裡胭脂鋪子買的,聽說是仿的榴仙夫人的貢品胭脂,我也喜歡這個香味。”
“榴仙夫人的?”泰王聽到這話不屑地嗤笑一聲,“你喜歡,我給你弄正品來。”
“嗯,”雪卿嬋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的厲害,隨意地撫摸着泰王的肩膀想把他推到一旁,“好累,王爺睡覺吧。”
“再來一次,乖乖,來,陪爺再來一次......”休息一小會,泰王已經再次興奮了起來,再次拉着嬌柔無力的美人梅開二度。不顧雪卿嬋的哀呼求饒,繡牀再次激烈的晃動起來......
幾番折騰下來,雪卿嬋累的渾身痠疼,反而睡不着了,她忍不住關切的問道:“王爺,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這次換泰王寡言少語了:“嗯。”
雪卿嬋沉默一會,柔柔地勸道:“王爺,您身份尊貴,卿嬋也不問是什麼事讓您煩惱,我這等身份也不該問。不過起碼得保重身體,卿嬋看過醫術,病由心生,您天天想事情,沒病也會想出病來。”
“你說得對。”泰王欣賞的摸摸她的臉蛋,他最喜歡的就是雪卿嬋看的透徹,從不多事也不多話,溫柔體貼的在自己位置上付出女兒家的溫軟柔情,知足常樂的也從不向他索求回報。激烈歡愛後兩人的汗水黏糊糊一片,泰王親自喚來下人送上溫熱的洗澡水,親自抱着雪卿嬋爲她沐浴,羞的雪卿嬋縮在浴桶裡都不敢伸直胳膊腿,逗得泰王好笑不已。
痛快一番,大笑一番,泰王的不悅飄然而逝,滿足地抱着雪卿嬋躺到牀上:“睡覺。”
“嗯。”雪卿嬋躺在他臂彎裡,忍不住問道:“王爺,你今晚不回去嗎?”
“不回去,睡吧。”泰王安撫的拍拍雪卿嬋的雪肩,摟着美人睡得香甜。
雪卿嬋眸光一閃,柔柔地“嗯”了一聲。
燭光熄滅,動靜停止,外面人影晃動一下,悄悄地走開。
天色將暮,搖晃的燭光下,蘭君芙收到了不起眼的灰色信鴿帶來的特殊情報。
“獵物已上鉤。”
一天天過去,素女盟在雍京惹得整個雍京上上下下如滾燙的熱油倒入冷水,沸騰澎湃,濺起一鍋的水花油花,一不小心就燙的滿身傷。尤其是當皇上知道素女盟的所作所爲之後,直接給夏茵雪判了“秋後問斬”的死刑,其他無論是素女盟的女弟子還是劫獄被收買的江湖人士一律砍頭,逼得素女盟現在狗急跳牆一般四處蹦躂。
甚至不少已經嫁入王公貴族後院的素女盟女弟子跟自家主子求情請求幫助,男主子卻這時才知道自己寵愛的枕邊人是素女盟的女弟子,不但不求情還在後院私下拷問後大義滅親押送到大理寺主動請求處置。
女弟子們或許是被寵愛的昏了頭,以爲仗着寵愛和男人的權勢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卻不知在男人眼裡,最重要的不是女人,是權力和地位。
皇帝親自下旨處以極刑,一個都不放過,可見皇上對素女盟是有多厭惡,他們敢拿自己的腦袋和前途爲了一個女人冒險嗎?
不用說,在典型的男權主義社會,是不敢的,就算真的有一丁點想法,想想整個家族幾百口人,犧牲一個人是應該的。
這一批被最寵愛自己的男人親自送到監獄的素女盟美貌女弟子再次在油鍋下添了一把柴火燒的如火如荼,油鍋里加了冷水激發的沸沸揚揚,緊急形勢達到了頂點。
而謹王府蘭君芙的院子,就是難得的清靜安寧之所,遠離塵世喧囂,不僅是世外桃源,被人舒舒服服伺候的還是人間仙境。
但她並沒有完全歇着,就在舒舒服服的仙境裡,靠着信鴿海東青與外界保持聯繫,運籌帷幄。
一封一封的密信來到,彙報着進程。
“藥引已投下。”
等到赫連雲鸞上朝回來,帶來最新的情報,秋後問斬的具體行刑時間確定下來了。
蘭君芙莞爾一笑,笑容裡滿是智珠在握的自信,提筆寫下四個字。
“東風將臨。”
剛把密信寄出去,玉衡略緊張地走了進來,一向淡定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詭秘之色,看着蘭君芙湊過來低聲道:“小姐,夏茵雪竟然再次出現了!”
蘭君芙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誰?”
“夏茵雪!”看着聽到這個名字十分驚訝的蘭君芙,玉衡彷彿看到自己剛聽說這個消息時的自己。
“搖光親自看過,不是易容。”看着玉衡嚴陣以待的嚴肅神色,搖光既然說沒有易容,那應該真的就是一模一樣。
玉衡更加神秘道:“小姐,夏茵雪現在就在外面,帶了幾百素女盟弟子和江湖人士包圍了謹王府,她說自己是有分身術,從監獄裡逃出來復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