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強大。隨着郭嘉的話,每個的目光都隨之轉移,轉移,一直轉到了站在身邊的幾個女眷身上。這個原因似乎非常的強大,否則,不會讓這個天才都這樣故作玄虛。
拓奈奈的目光在三個女眷的臉上掃過來,掃過去,一遍又一遍的掃着,好像要掃出什麼陳年的垃圾,或者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來。可是,她掃來掃去,不但沒有掃出什麼東西來,倒反讓自己更加的迷惑起來,到底是什麼什麼樣的原因呢?她摸了摸鼻子,目光又從三個女眷的身上掃到了郭嘉身上,“什麼原因?”
“當然是爲什麼昨天晚上那些人不解決我們的原因。”
拓奈奈乾笑幾聲,微微的退後了一步,站到了趙雲的旁邊,形成了一種狀似親密的姿勢:“小云,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趙雲看了看身邊的大老闆,又看了看笑得高深莫測的郭嘉,最後再看了看已經站在了身邊的三個女眷,嚥了一口口水,注意着自己的措辭:“我想,我想,如果客棧就是山賊開的話,而昨天晚上又沒有打劫我們只有能說明兩個問題。”
“你們再說什麼?山賊怎麼全部都跑了?”糜貞眯着眼睛看了看早就沒有山賊影子的周圍,最後目光落到了扛着老虎的青年身上:“原來還剩下了一個,老闆娘,這個人我們是不是要抓去見官?”
這邊廂,拓奈奈皺了皺眉頭,目光輕飄飄的就掃到了扛虎青年的身上,那邊廂,扛虎少年立刻開始猛搖頭:“我不是山賊!不要這麼看着我!我就是一個打獵的!不要抓我見官!”
不想多聽他廢話,拓奈奈無所謂的甩甩手,用一種等會在收拾你的口氣對着唧唧歪歪叫不停的扛虎青年說:“你先不要吵,我們一件一件事情弄清楚了在來說好不好?”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拓奈奈猛地回頭等着扛虎的少年,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可是俺還要趕路,老這麼拖着也不是個事吧,你們想要怎麼樣快點說好不好?我一定要在今天天黑前到徐州的!”扛虎的青年挺了一下脊樑,看着要微微低頭纔看到的拓奈奈用一種很不耐煩的口氣說:“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嘛!俺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只是,好像幫了倒忙,好在你們都沒有受傷,這不就很好了,還要說什麼?”
其實這話放在平時,放在隨便一個人身上來說,都是沒有錯的。只可惜,今天放在了以小心眼又貪財著稱的拓奈奈身上可就是天大的一件事情了。她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着這個青年。
注視着這個青年昂首挺胸的看着所有人。
注視着這個青年有些不自在的拉了一下肩膀上的死虎。
注視着這個青年緊張的摸了摸鼻子……
……
……
最後他清了清嗓子,回望着拓奈奈說:“你們先說吧,俺等着,反正徐州也不會跑,俺晚點去也沒啥……”
拓奈奈這才放下了眉毛,回過了頭繼續看着趙雲說:“你說的兩個問題是什麼問題?”
趙雲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忘記了這岔了,光顧看扛虎青年和老闆娘之間波濤暗涌了,卻沒有想到這大老闆又突然問起這個了,不由得愣住了,過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啊,兩個問題,一個是因爲他們不是爲了劫財,第二就是因爲我們這裡有讓他們顧及的人。”說完以後他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拓奈奈,最後再看看在場的所有人,才點頭:“這只是我的想法。”
“子龍,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是這麼一回事,你還真聰明!”太史慈猛地拍了一下趙雲的肩膀哈哈一笑:“我剛纔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我只是順着奉孝先生的話想了一下。”趙雲被太史慈這麼一誇獎有點不好意思。
拓奈奈則把那懷疑的目光又掃到了郭嘉的臉上,那道目光很明顯的催促他快點說清楚。可是郭嘉就是裝作沒看見,目光只是不停的貂蟬、太史老太太以及糜貞三個人身上溜過來溜過去。
三個女人終於被看得不舒服了。貂蟬小蘿莉年紀小又沒有什麼種,直接就縮到了太史老太太的後面,怯生生的看着郭嘉,實在不知道奉孝先生那漂亮的丹鳳眼在她身上看什麼。好了好了,她確實覺得奉孝先生很讓人喜歡了,她自己也很喜歡,可是,現在他的目光可不是那麼友善,掃到身上帶着一種莫名的涼意,讓人忍不住抖起來。
太史老太太也發現了貂蟬的害怕,她擡起眼睛看着郭嘉那冰涼的目光愣了一下,接着又低下頭去,摟着貂蟬安慰她。現在的氣氛很詭異,讓她忍不住開始揣測趙雲話裡的意思,只是越想,就越覺得心驚膽寒。
趙雲剛纔說他是順着郭嘉的話說的,那麼,郭嘉的意思是不是這山賊是自己人招來的?而且……她想到這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不能在想下去了。她又擡起了頭,看着拓奈奈,帶着一種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拓奈奈,可是,對方卻只聳了聳肩膀,面無表情。
就在太史老太太覺得心驚膽戰,似乎有人都用刀子要戳到身上的時候,糜貞忽然開口了:“奉孝先生,你不說話,一個勁的看我們幹什麼啊?難道你的意思是這山賊是我們給招來的?”
“這也難說,他們不劫財,說不定就是看上你們了,過來劫色的。”郭嘉也不管什麼場合,信口開河的開起玩笑。
糜貞一聽郭嘉這麼說,臉色立刻就變了,她面罩寒霜瞪着郭嘉:“郭奉孝,我尊重你才稱你一聲先生,你怎麼能如此辱沒我等名聲!”
拓奈奈對於吵架實在沒什麼興趣圍觀,她擺了擺手,對着郭嘉說:“少貧嘴,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吧,繞彎子很累。”
郭嘉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糜貞身上,脣角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