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一聲清脆的鞭聲響過,後背火辣辣的一片,白小西情不自禁痛呼一聲,頭上滿是冷汗。
“呼......”
她大口喘着粗氣,因爲疼痛,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擡起溼漉的眸子,望向那個手執軟鞭,冷眼看她的男人。
“痛嗎?當初你爸爸就用這種鞭子打的我,那一年我14歲。”
秦立澤用低沉的聲音,對白小西說着殘酷的往事,他面容陰鷙,黑眸如同古井般深不見底。
“不可能?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
白小西咬着牙,清如泉水的雙眸,依然堅定不屈的瞪着他。
她努力忽視後背的劇痛,可那火辣辣的痛卻是那麼清晰,以傷口爲中心,蔓延到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秦立澤把玩着手裡的軟鞭,目光則落在那道鞭痕上。
剛剛抽下這一鞭時,他清楚的看到血花隨着鞭子的落下濺起,薄薄的襯衫哪經得起鞭子的肆虐,隨着鞭子飛起裂開一道口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血肉模糊的一道鞭痕。
秦立澤瞳孔縮了縮,心頭涌動一股複雜的情緒,看着手裡的鞭子,鞭尖處那一抹紅有些刺眼。
抿抿脣,目光又看向白小西的後背,鮮血順着傷口往外溢出,染紅雪白的襯衣,十分扎眼。
“我說是就是,不要再替他狡辯。你現在已不是大小姐,而是我的女奴,只要做不好我交代的事情,這鞭子的滋味你會再次品嚐。”
深吸一口氣,他別開眼不願意再看那刺眼的紅,滑動喉結說出這番恐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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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掃到牀上那抹紅,它如同一朵妖花般綻放,這是他的傑作,是他把她從女孩變成女人。
心沒來由的升起煩躁,扔下手中的鞭子轉身離去。
屋裡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見秦立澤走了,白小西緊繃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
目光看向靜靜躺在她面前的軟鞭,剛剛只是嘴硬罷了,看到秦立澤眼底的恨意,她心裡也有片刻懷疑。
不過馬上就被她否定,在爸爸身邊長大,他是什麼人她太清楚了,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惡魔口中的壞蛋。
秦立澤走出房間深吸一口氣,幽邃的眼中閃動着疑惑,他怎麼可能心軟?怎麼會打不下去?
心煩意亂的往樓下走去,意大利真皮皮鞋踏出的聲音,在靜謐的別墅裡迴響。
樓下客廳早已經雲山霧繞,一個長相妖嬈的男人,慵懶的斜靠在沙發裡。雙腳搭在茶几上,正在吞雲吐霧,這客廳中的煙霧全是他製造。
“咳咳,少抽點,小心得肺癌。”
秦立澤蹙起眉頭咳嗽兩聲,大手在鼻子前揮舞幾下,趕走那些奔着他飄來的青煙。
榮九看到他那厭惡的表情,笑的很燦爛,懶洋洋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將手中的香菸按在菸缸中,看着那跳動的紅被自己按滅後,輕輕搖搖頭一臉的惋惜。
睥見秦立澤煩躁的解開了脖領處的襯衫鈕釦,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紅酒,不晃杯就那麼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
榮九的眼中浮起一抹了然,笑嘻嘻的走到秦立澤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整個人的分量往他身上靠,嘴裡碎碎念着,
“你還知道下來?讓我過來,自己卻上去風流一夜,耽誤我和小美人約會,我要精神慰問金。”
“啪。”
“滾蛋。”
秦立澤伸手打掉他的爪子,板着臉冷冷的罵了一句,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這次沒有急着喝,而是晃動酒杯,認真的看着杯中。
那殷紅的液體像極了鮮血,他眼前又浮現出白小西后背上那血淋淋的鞭痕,眉頭微蹙將酒杯隨手放在酒櫃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