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藍被餓醒了,睜開眼睛發現身邊居然有一個熟悉的人,蘇雨柔,還是很以前一樣,美麗動人,美麗四射,關懷備至,她生怕這是做夢,所以急忙閉上眼睛,等到再次睜開的時候,發現果然不是做夢,蘇雨柔是實實在在地在這裡,回想一下,她熱淚盈眶,她終究還是找到蘇雨柔了。蘇雨柔睡覺的時候和以前不同了,以前的蘇雨柔,也有過趴在牀邊睡覺的歷史,不過即使是趴在牀邊,也會帶着淡淡的微笑,現如今的蘇雨柔,眉頭緊鎖,看樣子睡眠質量並不是很好。
“小姐,小姐?”向藍艱難地抽出右手推了推蘇雨柔,“快起來啊小姐,我好餓啊!”
“哦,餓了,我去叫人幫你弄點吃的過來。”蘇雨柔被叫醒後,慢慢站起身來,突然發現眼前好多星星,腳壓根就站不穩了,她摸了摸額頭,突然全身失去知覺,腦袋一片空白。
“啊!小姐!”向藍從牀上跳起來,抱住那個快要倒下的蘇雨柔,急忙把蘇雨柔送到牀上,根據這麼多年活着的經驗來判斷,蘇雨柔應該是生病了,難怪居然比她向藍還會睡覺。
“來人啊!來人啊!小姐生病了。”向藍將蘇雨柔安頓好以後,急忙跑到門外,大聲呼喚,如今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有幾個丫鬟可供使喚。
向藍的聲音,印象是巨大的,堪稱晴天霹靂啊!原本還在忙着做中飯的嚇人們,聽到了這聲召喚,急忙跑到聲援地點,這年頭,做下人也是必須要有一定的頭腦的,只有搞好關係,才能更好的獲得財富和地位,慢了一小節拍,那就等於慢了一大步。
茫茫多的人羣啊!細算一下,沒有幾百也有一百多吧,這可是以前蘇府所不能比擬的,蘇府的丫鬟和園丁,加起來也總共只有幾十個,而且還有很多是骨幹員工,對於向藍的命令一向是視而不見的。
“小姐生病了,你去燒熱水,你去煮點粥來,你去告訴老爺和夫人,你去準備點棉被,你去找點生薑煮點姜開水,你去……”向藍吧所有能想到的都準備說出來,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也大致有了一定的瞭解,風寒和感冒一樣,病了不能馬上就吃藥,必須要先拖一段時間,等到人體的免疫力提高了如果還沒能好,再才請大夫,不然身體的免疫力是會下降的,而感冒的次數也會一次次地增多。醫生?大夫?從來都是醫大病的,在他們眼裡都沒有小病,即使是一個小感冒也是大病,總能掰出雜七雜八很多恐怖的病名來,嚇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哪裡來的瘋丫頭?”她推開人羣,仔細看了一下,發現果然不認識,“以前沒見過你,這八爺府上的丫鬟和園丁,也是你能隨便使喚的嗎?還有你們這些下人,一個個沒事做啊!都給我去幹事,小心我炒了你們。”
“誒,你們別走啊!”向藍看着一個個人離開,急了,這年頭都怎麼回事?
“你是哪裡來的瘋丫頭,到八爺府鬧事,來人啊!將她給我趕出去!”她就不信了,這年頭,居然有人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這算哪門子事?
“你敢,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向藍抱住門前的一個柱子,死活不肯鬆手,好不容易找到蘇雨柔了,得,還把人家弄生病了,這要是走了,那麼不是徹底一命嗚呼了?“你有本事就和我單挑,叫下人來幹嘛!是女人就應該一對一的對決。solo,懂嗎?solo!”
她丫還真不懂,叫了幾個五大氣粗的壯漢,丫的欺負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孩,這世道,果然亂套了。
“怎麼回事?”他也聽到了喊叫聲,打擾到他處理事情了,這個府上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是因爲一直以來他都喜歡一個安靜的環境。
“懷玉,怎麼回事?”她也納悶了,這懷玉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很調皮的,但事實還是有一定的力度的,不會沒事趕人走,畢竟,這裡還是有主人在的。
“這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丫頭,居然敢指揮府裡的下人,肯定是渾水摸魚進來的,還揚言要打我,我是死在沒辦法纔出手的,幸好這裡有幾個府裡的下人在這裡,不然...不然...我估計是沒辦法見到姐姐和姐夫了。”懷玉拿出手絹,失聲痛苦。
據歷史記載,皇八子原封廉親王允禩,康熙二十年(1681年)生。母良妃衛氏。少時爲允禔母惠妃撫養。諸臣奏稱其賢,康熙的哥哥裕親王也在皇帝面前誇他“心性好,不務矜誇”。康熙自然喜愛,17歲,即被封爲貝勒。後署內務府總管事。因爭儲位被奪貝勒,並受拘禁。允礽獲釋,允禩復爲貝勒。雍正即位,爲穩定其情緒,命總理事務,進封廉親王,授理藩院尚書。元年,命辦理工部事務。四年,雍正以其結黨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並削宗籍,更名爲阿其那。同年,死。 嫡妻郭絡羅氏,和碩額駙明尚之女;妾張氏,張之碧之女;妾毛氏,毛二格之女。
懷玉,乃是允禩的妻子的妹妹,名叫郭絡羅?明玉,後被康熙帝封爲懷玉格格。
向藍倍感冤枉,她吩咐下人是不假,可是以前她都是這樣做的,但卻沒有出手的機會,而且挑事也是懷玉先挑起的,但看目前這種狀況,既然敢叫八貝勒姐夫,而那個挽着八貝勒手的女人叫姐姐,那麼向藍沒打算解釋,解釋了也沒啥大用,她不再掙扎,笑着說道:“好你個八賢王,歷史書上說你是歷史中除名的一代賢王,不但賢德,而且很會用人,智謀更是高人一等,看來,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我只想問你一點,我家小姐在你府上到的算什麼?”
“哦,原來是一個丫鬟,難怪如此沒大沒小的,念在你剛來不懂事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懷玉揮了揮手,壓住那丫頭的幾個人立即鬆開手,她站到姐姐身邊,趾高氣昂。
“雨柔,是我小妾。”他說得是實情,可是卻有名無分。
“小妾!你說我家小姐只是你的一個小妾!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什麼八賢王還是八皇子,甚至將來還會爲了另外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拼搏,那都是你的事,不過我家小姐,怎麼能當你的小妾?我告訴你,等我小姐醒來後,我立馬帶她去民政局離婚!”蘇雨柔在向藍心中,就好比佛教中的觀音一樣,神聖而不可侵犯,雖然,女人終究還是要嫁人的,但絕對不能只是一個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