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啓這才知道褚蘭並非是一般女子那樣,見她向外跑去,頓時魂飛天外,急忙一個箭步上去,堵住門口,同時側耳在門縫細聽一下,並未聽到任何聲音。這下子,丁啓算是放下心來,輕輕將門關上,然後一臉邪笑地對褚蘭道:“想跑嗎,外面可是沒有一個人,你能跑到哪裡去?”
褚蘭聞言之後,心中更是大驚,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去,指着丁啓,用女人在遇到這種情況都會使用的一種說辭對丁啓道:“你…你可不要亂來,我家老爺一會就會回來。”只是顫抖的聲音顯示了她心中底氣的不足。
在丁啓的眼中,褚蘭就是一隻無助的、待宰的羔羊,不要說他心裡明白楊奉沒有一個時辰是不可能回來的,就算楊奉馬上就要回來,但在酒精和的刺激下,丁啓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將褚蘭身下的衣服撕爛,然後盡情發泄。
楊奉雖然以褚蘭爲誘餌,卻一直在門外關注着屋裡的動靜,褚蘭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豈能讓丁啓碰到褚蘭的身體,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行,本來這次以褚蘭作爲誘餌便已是很不得已,畢竟楊奉身邊的兩個女人中,王綿身份尊貴,加之並未與楊奉有肌膚之親,只能選擇褚蘭,卻又不能事先相告。是以,就在丁啓準備撲向褚蘭的時候,楊奉一腳將房門踹開,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門口,只見是楊奉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經過幾天的瞭解,丁啓知道楊奉武藝高強,頓時魂飛天外,酒也一下子全醒了,剛纔這段時間只不過連半柱香也不到,別說是下山會強敵,就連一個來回也是不夠,丁啓忽然明白這是楊奉蓄謀已久的圈套。
楊奉一個箭步跨到褚蘭身旁,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先關切地問道:“蘭兒,他有沒有佔到你便宜?”褚蘭的經歷雖然也很坎坷,卻也從未遇到過剛纔的情況,簡直被嚇壞了,早已是滿臉淚水,聽到楊奉的問話,輕輕搖了搖頭,抽噎道:“沒有,只是他…他想……”,楊奉不待褚賴完,便已怒哼一聲:“他想?我看他是想死。”遂向丁啓怒聲道:“丁啓,我本將你當作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狼子野心,欲對我夫人非禮,我豈能容你,且留下命來。”
丁啓聽到這句話,心中驚恐之極,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是結結巴巴道:“我……我……我……”
剛說了三個我字,丁啓突然一轉身,向外跑去。但是,當丁啓剛剛出了房門之後,更是傻了眼了,只見高順和成廉二人分別手持寶劍,對自己怒目相向。丁啓這才感到徹底的絕望,急忙回到屋裡,跪在楊奉的跟前,磕頭如搗米道:“大王,我……我只是一時酒後失態,有冒犯夫人之心,不過我剛纔並沒有碰到夫人分毫,還望大王饒了我這一遭。我……我父親是幷州刺史,掌管整個幷州,若是大王能饒我一命,我什麼都能答應。”
楊奉將丁啓交給了高順和成廉之後,已經回到屋裡,一手輕輕地在正在小聲哭泣的褚蘭的肩頭輕輕拍着,嘴中還不停地小聲勸慰着褚蘭,但是,在聽到丁啓的這句話後,楊奉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邪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