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 劇情揭幕

朝廷畏遼,百姓也畏遼,得知遼國三十萬鐵騎南下,江湖豪客腦海裡忍不住閃過“國難當頭”一詞。江湖豪客間或有人自發性救國勤王,可是武林之所以是武林,那便是武林人士常把一己利益放在首位。當此時,中原武林丐幫泰山大會正在籌辦,丐幫幫主汪劍通欲傳位喬峰,丐幫強敵從旁窺視,羣雄無暇分心救國。

宋國朝堂一團亂麻,河北諸軍倉皇不如所措,遼國中路軍一月之內攻陷太原,轉向東攻;東路軍分進合擊之法,也快速打穿整個河北,嚇的趙宋朝堂連忙遣使乞和;西路軍也長驅直入西夏舊地,攻入綏德,彷彿天下已屬遼。

但是,危機很快解除,吳煒降臨本位面二十三年十一月,天帝教軍在綏德包餃子式伏擊大獲全勝,一戰擒殺遼軍五萬六千人,奪得戰馬不計其數。天帝教實力有限,吳煒本意只想割據關西繼續種田,但是遼軍南下令一切成爲泡影。當此之時,再固執追求種田積蓄足夠實力或者培育足夠幹部,已是庸人之見。吳煒立刻集結西夏及遼軍俘虜戰馬組建騎馬刺刀式燧發步槍戰兵,作爲先鋒橫向殺入山西,截斷遼軍歸路。

與此同時,軍備部努力增產,步槍彈藥已可維持五萬戰兵之用。五萬戰兵一路殺向東部,火炮摧毀城池,騎馬步兵狙殺騎兵,屢戰屢捷,寧無一合之敵。實事求是說,天帝教軍不足之處無數,如果遼軍是蒸蒸日上時的精銳,很難憑藉騎馬步兵狙殺擊潰他們。可遼軍現在早就爛了,其在北方的戰無不勝,全是因爲宋軍人心惶惶,等到三十年之後碰見剛剛崛起的女真戰兵,立刻就暴露了虛弱本質。

天帝教北路軍一路直衝,不但快速收回北宋遺矢失地,還一舉攻入幽雲十六州,實現趙宋王朝夢想同時,也徹底截斷遼軍的歸路。在這情況下,趙宋朝堂忽又出了昏招,竟然試圖宋金結盟,共同剿滅天帝教叛賊。天帝教迅速聲討趙宋王朝,並加快速度圍殲南下遼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速度攻克山西河北等地,嚇的趙宋朝堂連忙向南逃竄。

起義之初,吳煒思量割據關西已是難得,天帝教儲備的人力資源勉強能夠維持統治。但是面臨遼軍南下危局,吳煒若不及時遏制,必將帶來大患;遏制了遼軍再把地盤還給宋國,更是荒謬。

截至吳煒降臨本位面二十四年十月,中原已屬天帝教,參考後世地理,設置了轄管陝西甘肅河北河南山東江蘇北部等行省,基本上以淮河爲界與殘宋劃分界限。天帝教現有人力資源,管理陝西甘肅兩行省已屬勉強,驟然膨脹到這地步,已經撐的不能再撐。所以打到淮河之後,就地營建防禦體系,消化諸行省地盤。

考慮關中沃野太過封閉不適合作爲工業發展基地,考慮絕對安全區域限制不能走太遠,天帝教新政權選擇爲古都洛陽爲首都,國號爲天華。華爲中華,不用中字,是因爲帝國未來疆域絕不可能僅僅限制在中國舊土,所以截天帝教之半,謂之天華帝國。追溯天帝教之始,吳煒降臨本位面當年爲天華元年,今年則即天華二十四年。輪迴者暗裡譏笑這國號不倫不類,說天華與天花等音,但是吳煒渾不介意,再好文字也有相對應的譏諷式諧音。此事且就這麼定了吧,反正不是什麼大事兒。

邊疆地區的小戰役持續不斷,譬如西夏餘黨及漠南部落的劫抄騷擾,譬如遼軍宋軍時不時的衝突,譬如沿海地區時不時的海寇入侵。但是,戰略級戰爭卻無疑暫告一段落兒,中國百姓好奇打量天華帝國這個新政權。

山東泰山,丐幫剛開完泰山大會。

這次泰山大會,汪劍通正式把象徵幫主尊位的打狗棒交給喬峰,喬峰也不負衆望,連創九名強敵,帶領丐幫轉危爲安,丐幫從此步入喬峰時代。

江湖與廟堂向來難分開,親歷山下目不暇接鉅變,衆江湖豪客話題不知不覺談到天華帝國、天帝教、和吳煒。第一感慨的是天華軍戰無不勝的不敗戰績:“這吳煒真是不世奇才,趙官家連連吃癟的西夏和幽雲十六州,都被他一戰而取,當真關聖復生。”

汪劍通承認吳煒才華,卻又責備說:“只是憑空多造了殺孽,單是三十萬遼軍南下,不知死了多少人家。吳煒若是野心小些,率領漢軍西征北討,豈不美哉。”

立刻有人譏笑說:“就趙官家那心胸,怎肯容人?聽人說,西軍之變,源頭就是外戚嫉妒劉昌祚立功,本來能打勝的仗卻成了打敗,逼得七萬士卒反戈一擊。這也是趙官家命數,太祖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吳煒也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汪劍通:“那道也是,只是苦了百姓。眼下吳煒居北,趙官家在南,不知還要打多少年。”

有豪客大笑說:“這是歷史常情,我等又能怎樣。”

江湖畢竟是江湖,雖然因爲小說里民族主義主調關心邊疆外寇,卻仍然不關心廟堂坐的是誰家皇帝。皇帝姓趙也好,姓吳也好,與他們何干,繼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便好。

不惟丐幫,其餘各門派也都是這樣想法。

江湖豪客或許猜對,因爲吳煒及其團隊正在艱難釐清各省基本概況,並規劃南攻滅宋的步驟。吳煒不會允許南北朝廷的出現,也無意把殘宋朝廷當作對比對象,暫停一年數月,統一戰爭必然重新啓動。這種背景下,吳煒所有的精力都用來招降納叛和擴產軍備,卻是無暇對付江湖豪客。

天華二十六年到天華二十九年,帝國漸次討定殘宋部曲,趙宋王朝至此成爲過眼雲煙。天華帝國正式成爲繼宋之後的新一代大一統王朝,雖然周邊尚有遼國、吐蕃、大理等政權,卻無疑比趙宋王朝時期強大。統一戰爭之後,天華帝國沒有向外擴張,而是專心內部發展,苦練內功,中原百姓迎來修養生息時間。

到了天華三十年,主神空間提醒吳煒晉升9級主神:

主神等級:9(一階)

輪迴者數量上限:512(冷卻期,當前位面時間22天)

絕對安全區域半徑:891千米

冷卻期縮短到22天,吳煒更加肆無忌憚淘汰輪迴者,委婉逼迫他們螺絲釘式乖乖效力天華帝國。如此一年兩年,國內時局漸漸安穩,天龍八部劇情也悄然揭幕。

卻說,吐蕃國師鳩摩智隻身前往大理國,搶奪《六脈神劍》未果,挾持段譽北來蘇州。鳩摩智避開大路,始終取道荒山野嶺,直至到了蘇州近郊才直奔城池繁華地帶。鳩摩智不知參合莊地址,連續不斷問人,恰巧遇見崔百泉和過彥之,得知慕容家在燕子塢。

正與崔百泉和過彥之爭執時,忽然踏踏踏奔來六騎。

鳩摩智一眼瞧出六名騎士都身有武功,不禁心煩,想避走他處。豈料六騎目標竟然是他,老遠就沉聲大喝:“爾那番僧,姓甚名誰?”

鳩摩智煩擾事多,卻也沒把六名騎士放在眼裡,反問說:“你們又是誰?”

六名騎士停在十步外,其中一名騎士引馬前走,自我介紹說:“我等是隸屬於六扇門龍淵堂的遊騎,奉旨督察武林諸事,你這番僧來自哪裡,可有過關文書?”

鳩摩智乃吐蕃國師,略知天華帝國法律制度,天華帝國各省百姓皆有籍貫歸屬,無明確籍貫的浪人隨時有可能被逮捕發配海東流求島。而若是外國人士,尤其是面貌非常明顯的異族,立刻拘押監牢強制勞動,或者交出贖金遣送回國,或者一輩子死在監牢。鳩摩智藝高膽大,翻山越嶺等閒事,不怕被當作流民流放,也不怕被當作浪人拘押,怎會乖乖申請過關文書。只是被帝國朝廷逮住,卻大大不好。天華帝國不是軟弱的趙宋王朝,邊疆戰將如狼似虎,時不時找機會逼迫吐蕃過渡利益,如果他國師身份暴露,必然引起兩國糾紛。

鳩摩智不願與官方勢力接觸,曳起段譽就走:“我自來見慕容老先生,與爾等有何關係?”

六名騎士哪裡肯,當先這名騎士翻身下馬,撲向鳩摩智:“哪裡走。”

鳩摩智淡淡一笑,說:“真要動手麼?”

騎士不曾廢話,右手握似鷹爪,徑自掏向鳩摩智。

鳩摩智吃了一驚:“少林寺七十二絕技鷹爪功,你們是少林寺俗家弟子?”

鳩摩智說話同時,不慌不忙探出右手,似慢實快避開騎士鷹爪,啪的一聲拍在其手腕。騎士啊呀一聲連忙後退,額頭滲滿細汗,手腕已無力垂下,竟然敵不過鳩摩智一招。

鳩摩智得勝之後並不自矜自誇,雙手合十低調裝逼:“諸位何必苦苦相逼。”

騎士咬緊牙關,冷聲贊說:“好功夫!”

鳩摩智不願糾纏,拖着段譽就走:“小僧拜訪友人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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