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周子惠在傑克的小公寓裡住了下來,而傑克成了她的貼身傭人,不但免費,而且還服務周到。
周子惠說得沒錯,幾拔人都沒發現周子惠的藏身之所。
周子惠在公寓裡呆了幾天,虛榮之心又開始作祟了。她心裡好煩,總是靜不下心來,總是想要出去做點什麼。
可是,她心裡害怕,然而,卻也不能總這樣的躲着吧!
一個星期後,她實在的忍不了,把自己僞裝了一下出門。
她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開了上次開銀行,沒有去開回南宮輝別墅的豪華轎車。她這幾天,生理活過得很充實,心中的煩躁也少了很多。
今天,她讓傑克出門去看餘小曼和南宮輝回來了沒有,她就不信他們能躲開她一輩子。
心中要報復的計劃早就形成,只是苦於主角,她周子惠從來沒有饒恕過對不起她的之人。
她周子惠把車子開到了不是很繁華的街道邊停上,她最想到‘帝爾太服裝一城’去買衣服了,那裡衣服真的名家彙集,每一款都是、限量的,而且樣式新穎,設計大膽時尚,那裡的衣服是雍貴上流的象徵,像她這種走不進上流的人,只有靠錢來冒充,而這一切全都是餘小曼的錯,如若不是她,她怎麼會淪落到此地步呢?
想到餘小曼,她心裡就恨,是她阻斷了她走進上流,過上奢華的富貴生活!還有南宮輝,以爲真是顧家男嗎?有錢的男人哪個不是家裡養一個,外面藏三個的?爲什麼就不能是她呢?就是做他的情婦,她也願意啊,爲什麼非要把她逼上絕路呢?
難道他也需要貞節牌坊嗎?不是太虛僞了嗎?要不然,紫紗,紫漫兩姐妹怎麼回事?愛紫紗卻娶了紫漫?她還真沒弄懂那兩姐妹是怎麼回事,不過,有一點,南宮輝的心裡一定更在乎紫紗,要不然,聲聲的‘紗’叫得她都肝腸寸斷啊!
紫紗纔是南宮輝心裡的弱點吧!
南宮輝讓在在別墅裡住了那麼久,不是不想讓餘小曼知道紫紗的事嗎?她敢打飄,餘小曼絕對不知道有紫紗這號人物在,而且紫漫的事,她肯定也是一無所知,要不然南宮輝一定不會緊張她手上的東西,想盡一切的辦法要拿去。
可是,他忘了,人只要沒死,就還有一張嘴,所謂人言可畏!
餘小曼是柔的,當她聽到南宮輝做了那麼無情的事,她心裡不會害怕他嗎?不會視他如洪水猛獸嗎?至於後面如何,就看餘小曼的了!
“哈……哈……”周子惠又在車裡狂笑了起來。
路人都不由的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他們均看向聲源來處,卻是什麼也不見,心裡不由的發毛,趕緊的加快了行走的腳步。
良久,良久,周子惠才停住了笑聲,微停頓之後,整理了一下儀容,才下車去走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女裝品牌店。
一看店內,周子惠頓覺欣喜若狂,裡面的衣服全是她喜歡的樣子和顏色。
店員見一看就是闊太太的樣子,喜不自勝的迎了上來,“歡迎光臨,請問太太需要什麼樣的服務?”
周子惠心裡一喜,把眸光擡高了,真一副闊太太的高傲表情,“吶!我要試這件,這件,這件……”周子惠纖指一點,店員趕緊的爲她取下她點的款式。
店員抱得有些吃力了,周子惠還像意猶未盡的樣子。
“太太,要不你先試,我去把剛到的限量版的晚禮服拿過來給你看一下?”
“晚禮服?”周子惠眯起了眼,那有什麼用,她再怎麼躋卻也躋不進上流社會,這種只顯奢華、彰顯富貴的晚會她根本就沒辦法參加,準備晚禮物徒增傷感罷了。可是,說不要的話,她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呢,明明臉是打腫了,卻也只能說是胖了,“你確定是今天到的限量版嗎?而且不會有其他的人買過?”
“太太,我哪敢騙你呢?這確定是剛到的新款,款式絕對是獨一無二的。”能賺闊太太的錢,怎麼說都行,其實,她們賣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品牌,只不過是好一點的山寨貨,可是,有又幾人能識呢?
“那行,你去全都給我拿過來吧!”
“好的,太太!”店員笑容微僵了一下,不過,周子惠卻沒看到,“太太,那這些我給你抱到試衣間,你慢慢試吧!”
店員抱着衣服隨着周子惠進了試衣間,然後禮貌的爲她關上了門。
關門之後,店員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甩了甩痠麻的手臂,心中有抱怨卻沒有說出口,突然,門口又出現了四個客人。
“歡迎光臨!請問什麼爲你們服務的嗎?”店員又重新揚起燦爛如花的笑容迎了上去。
“不有你管!我們自己看!”語氣中有着諸多的不耐煩,
“好!不打撓了!請隨便看!”店員依舊笑容滿臉的說了一聲,然後退開了。其實,她也不是真想爲這幾個客人服務,看他們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想當然不是在社會上混的,就是地痞流氓,每個人手上都有或大或小的刺青,這些人,她少惹人爲妙。
“來!飛哥!我們坐這裡歇歇腳,讓那兩女人去選吧!選了一個上午也沒選到一件,女人的眼光就是挑!”
“是啊,逛了一個上午,腳都走酸了,比在先生那裡當差還累。”
“也不盡然,這兩天在先生哪裡當差也不輕鬆。”
“怎麼了?”
“怎麼?你不知道嗎?唉,現在我們正在全力的搜查周子惠的蹤跡。可是,她就像是鑽了地縫一般的沓無蹤跡。”
“周子惠?那個賤女人?不過,說來她也挺可憐的,如果孩子不掉,她可能還有機會活,可惜,孩子死了。你知道嗎?先生把那男嬰拿去做了鑑定,是他的親兒子,你當時沒見,先生氣得把屋內的東西摔得稀巴爛,而且臨近的來遭了魚池之泱。”
“真的嗎?那個賤女人懷了先生的孩子?先生不是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嗎?”
“是啊!所以說,先生有可能爲了孩子不會讓周子惠死。”
“那也說不準?先生……”他住嘴不說了。
“唉!是難說!”飛哥輕嘆了一聲。
他們一點也不知道試衣間的周子惠把他們那一席話全都聽到了耳朵裡,她已經驚得愣在了試衣間內,原來,原來,孩子真是她的護身符。
她原只是想用他來威脅南宮輝,順利的趕走餘小曼,一舉登上‘輝煌集團’總裁夫人的寶座,她是太低估了餘小曼在南宮輝心中的地位,她總是以爲不愛,就是無所謂,有錢有勢的大家族,不是都希望自己的能開枝散葉嗎?難道南宮輝能有例外?
南宮輝也不例外,只是他要的不是這種方式,不是用最卑劣的方式得到孩子,他不接受這種方式,錯過一次,再一次絕對不會讓它發生。
所以,不管是誰,不管是他當時認爲愛的紫紗,還是愛他如命的餘小曼,他都不會接受的,何況是像周子惠這樣處心積慮的人。
周子惠在沒偷聽到南宮輝跟楊澤凡的通話之時,她真的認爲她的奸計可以得逗,卻沒想南宮輝讓她住進別墅是另有目的的,她居然忘記世界還有一種先進的技術那就是‘孕期鑑定’,她心裡驚恐着想着各種辦法來把這個孩子做掉,可是就那樣的做掉,她覺得太虧了,總得要餘小曼背上這個黑鍋,謠言四竄之時,南宮輝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卻沒想,就是孩子流產了,費貝爾還是拿去做了鑑定。
她想到這裡,眸光猛然的一喜,孩子是在南宮輝家裡沒有了的,南宮輝和餘小曼都脫不了干係!
對,她可以說是南宮輝和餘小曼怕消息走漏而軟禁了她。
外面談話,沉默了一會兒,就把話題扯到了周子惠身上來。
“飛哥!你說這個女人到底是圖個啥呀?當時,先生可是對她真的不錯!吃好的,喝爽的,用時尚金貴的,她居然會做出這麼背信棄義之事來,要是我抓到她,也會把她生吞活剝了,她害死了我們那麼多的兄弟。”
“她害的豈止是我們的兄弟這麼簡單,平時看她雖然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跋扈模樣,原以爲她也是性格不好而已,卻沒想她心如蛇蠍,不但讓先生深陷牢獄,還讓水蟹幫差點一蹶不振。就算先生看在孩子的面上肯放過她,謝水男會放過她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只是有點不怎麼明白,爲什麼謝水男和先生都對周子惠聽之任之呢?”
“你當然不明白了,當時,先生想去南宮輝那裡想捉周子惠之時,水蟹幫也去了,卻在行動之時,觸到了南宮輝別墅的防禦系統,你想的一下,他們才能的還算是能手吧?居然觸動了防禦系統?南宮輝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那個高端的防禦系統也絕對不是隻爲了防盜。但是,南宮輝的態度不明顯,你說他要保護周子惠呢,卻對她又不聞不問的,你說他對周子惠沒有保護呢?他又把她藏在了別墅裡?所以,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而且,先生和謝水男達成了共識,只要周子惠生出孩子,他就把周子惠交由謝水男處理,。不過……”另外的那個男他微頓了一下,“飛哥,後面說的話,我哥倆聽了就行了,你千萬別說出去!”
“你看我是像那種在朋友背後捅刀子的人嗎?”
“其實,我在想,他們兩人也不過都是心懷鬼胎,你想一下,先生想要孩子,這麼多年了,有嗎?周子惠有了,當生下孩子,看在孩子面下,可能再殺掉周子惠嗎?唉,只可惜,周子惠沒有去珍惜那唯一讓她活命的機會,居然把先生的孩子弄沒了?”
“我在想啊,周子惠根本就沒想生下孩子來,她肯定跟南宮輝有一腿,要不然爲什麼會住進南宮輝家,他的妻子卻也容忍,肯定是周子惠想母憑子貴,藉此離間南宮輝和他的妻子之間的感情。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
周子惠一下子跌坐在地,後面那兩個男人說些什麼,什麼時候走了,她一點也不知道了,她腦海裡只想着那個男人總結的一句話,‘賠了夫人又折兵’。
此時,她心裡真的後悔萬分,如果不是她貪慕虛榮,不是在孕檢查之時看見紫漫分娩大出血的內幕,她也不會鬼迷心竅的想張冠李戴,想用此威脅南宮輝主動與餘小曼離婚,她好藉此的享盡榮華富貴。卻沒想,南宮輝從來就沒有把她和孩子放在眼裡過,以爲他內心總是有那麼一角是仁慈的,虎毒還不食之呢!可是,在還未確定孩子不是不他的情況下,他居然狠心的對她拳打腳踢的,他的心真的是冷的,連一個手上沾滿無數的血腥,殺不如麻的毒梟,他都比不上,他比毒梟更無更狠,他把人殺人無形!面這一切都是餘小曼惹出來的禍,如果不是她覷探總裁秘書的位置,南宮輝也不會解僱她,她就不會因爲想要得到南宮輝而進行了最後的一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餘小曼的錯,她不進公司,她仍舊是翹着腿,拿着高薪的白領,就不會淪爲過街老鼠,被打得東躲西藏,小命不保。
她雙目赤紅的站了起來,這筆賬,她一定會跟餘小曼一家三口算的。
她輕輕的打開了試衣間的門,見旁邊的沙發上已經沒有了,才挺直了腰板,高傲的走了出來。
“太太,這些衣服合適嗎?”
“我都不喜歡,看來你們店的衣服也是以次充優吧!”周子惠拿有什麼心情再在這逗留啊,只好找着理由拒絕。
“這些都不適合嗎?”
“你很煩吶!”
店員僵笑了一下,“對不起!哪晚禮服還要看一下嗎?”
“算了,算了!別來煩我了!這麼差的質量,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這下店員笑不出來了,不會是來了一個真識貨的吧!
周子惠沒看店員那惶惑的表情,直接的走出了店子。
店員連‘歡迎下次光臨’的話都不敢在說。
然而,周子惠在剛踏出店子之時,一擡眸就見剛纔那幾人又匆忙的回來了,她無路可退,只得快速的退回了店子,她朝那還僵着的店員說了一句,“我剛纔似乎忘了試那兩件。”說完之後,就趕緊的躲進了試衣間。
剛纔,她真的嚇死了,這幾個瘟神怎麼又回來了呢?
“店員!店員!”人未到,聲先到。
周子惠提高了噪子聽着那幾個人回來幹什麼,而且很匆忙,是發現了她的存在嗎?
“幾位,能幫到你嗎?依然是甜美的笑容。
“我馬子掉了一隻耳環,趕快給我找出來!”
“啊?”店員嚇了一跳,不會是混混來專門吃詐的吧,“先生,太太去過哪些地方呢?”心裡雖然害怕,卻也不得不強笑的應和着,這些人她哪能得罪啊。
“那邊!”
“請先等等,我去看看!”店員按着那個男人說的方向找去。
此時,周子惠懸起的心落了下來,他們不是來找她的,但願意能找到快點走。
很快,店員就找到了一隻碩大的金耳環過來,難怪他們那麼急,就這一隻也好幾千呢。
“算你識相!”那個丟耳環,耳背卻紋了一隻大的毒蠍的女人眸光中帶着強勢的說了一句。
“既然找到了,就走吧!”另一個女子說了一句。
幾人這才又走出了店子。
“唉,今天的心臟真要強悍才行!”店員在心裡唉嘆了一聲,然後帶着有點情緒的眸子看向那邊關上的試衣間,她心思不由的多了一下,她真是再來試衣服的嗎?不是爲了躲這羣流氓?試衣間都錯了,是試衣服嗎?
周子惠此時走了出來,再轉進另一試衣間,隨便拿了兩件她先前試過的衣服,放在店員手裡,“我就買這兩件吧!”
“好,好!”店員一高興,連聲說了好幾個好。
今天總算沒白忙活。
周子惠結了賬也不敢在去遛街了,開着車回了傑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