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鐘,周子惠就頻頻的看着時間,她昨晚偷聽到餘小曼要出差三天。 wωω◆тт kΛn◆℃O
這三天時間可是天賜良機啊!這一嘛,可以再跟南宮輝一次魚水之歡,要知道光是想根本就解不了他的渴了,二嘛,說不定,南宮輝生猛讓孩子就那樣掉了,三嘛,她可以故計重施讓餘小曼自動的讓出‘總裁夫人’的寶座……
“哈……哈……”周子惠一個人在坐在客廳裡又狂笑了起來,“這一石几鳥的計策,也只有聰明絕頂的她纔想得出來。”
確實是,這麼不知羞的計劃也只有她纔想得出來。
傑克有些莫名其妙的從廚房探出了頭來,“mary?”他喊得有些惶惶然的。
周子惠見傑克探頭探腦,心裡頓時一煩,可是,她得依仗他,南宮輝根本不會讓她進他三尺以內,今天餘小曼不在,估計更甚了。
“傑克,過來!”鮮紅的手指一勾,如叫一隻聽話的哈巴狗一樣的喚着傑克。
“mary!”傑克謙卑的走了過來,還算英俊的臉上現着討好的笑容。
“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傑克墨藍的眸子裡陡現狂喜。
周子惠垂下眼眸掩飾着眸子裡的那絲厭惡。
“我想你讓給我做一件事!”
“好,好,好!”傑克興奮得都忘記了要做什麼事了。
“你附耳過來!”周子惠頤指氣使的。
傑克對這些全然的顧不上,他已經被心中的**衝昏了頭,他滿懷喜悅的微傾身的附上了自己的耳朵。然而,欣喜的墨藍眸子裡漸漸的盛滿了驚疑,“她什麼意思?”
“這……”他有些猶豫。
“放心吧!輝現在有點不行!爲了不讓他心裡覺得愧疚,所以……” 周子惠緊盯着傑克那雙失望的眸子。
“這……”他心裡爲難了,雖然他心中有些淫念,卻也沒做什麼虧心的事,然而……
“怎麼?不願意?”周子惠眸光一利。
“mary!不是我不願意,而是這件事讓先生髮現了,我會吃不完兜走的!”
“你不說,我不說,他會知道嗎?”陰陰的眸光一閃,“再說了,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於你的不是嗎?就如你一樣,有隱疾會大張旗鼓的說出來嗎?”
“我沒有那樣的隱疾!”傑克像是一個小孩子想要得到大人的表揚般急切。
“哦?沒有嗎?”略帶挑逗的眸光看向傑克傲然的地方,幽幽的眸光隱着一股莫名的騷動,這幾個月來,她過着尼姑般的生活,真是苦了她。心裡常想,費貝爾雖醜,總是用些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具,可是在這些方面真的滿足了她。
想到費貝爾,她心裡涌出一種擔心。在警方強力的圍繳下他居然沒死,還有那謝水男,那時就想要她的命,要是讓他們知道……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也是因爲如此,她很少出這個別墅。
“試目以待?”傑克滿腦想都是那些齷齪的東西,根本就沒注意到周子惠雙眸中突現的驚恐。
“剛纔說的事,能行嗎?”周子惠再次的垂下了眼眸,既沒肯定也沒否定,她之所以要死賴着南宮輝,她是想找一個依靠。她知道南宮輝實力雄厚不光是經濟,在政治背景上也是很有影響力的,要不然,結婚時軍區首長都親自出馬?
有時,她真羨慕堂姐,那麼好運!找到一個那麼帥氣強悍的男人!
“行,行!當然行!”傑克興奮得想跳踏舞了。
周子惠從自己的手袋中拿出了準備好久的‘好東西’,她微一輕笑,暗想,“今天終於有機會了!”她垂眸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抹奸詐和淫穢的笑意,但是擡眸之中卻又深深的掩飾了。
其實,她不掩飾,傑克也不能發現什麼的,因爲他居然知道先生有隱疾,那她寂寞之時,他的機會不就更多?
“你先去準備吧!”周子惠再次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好,我馬上去!”傑克看了一眼的手中的‘好東西’,墨藍的眸子裡情間隔色更是濃欲了,這東西他是見得太多了。
想到看先生一表人材,精高馬悍的居然要靠這個東西,他心裡就有一種狂笑的衝動。還真別說,有錢人家的太太,真是尤物啊!光是看那雙細嫩如脂的雙腿,都讓他垂涎欲滴的,要是真是蹂躪在懷,那豈不美死他?中國的俗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得還真不錯!
周子惠見傑克那想要飛躍的表情,心裡對他微一鄙視的站了起來,因爲她知道,只要南宮輝見到她,她這個絕美的計劃絕對不會成功的。
六點鐘,周子惠換了一件薄如輕紗的蕾絲情趣睡衣偷偷的站在樓梯的轉角處,她知道南宮輝吃完晚餐一定會到書房裡。
可是,她腳都站軟了,也沒偷見到南宮輝上書房來。
她心有點急了,不會是傑克出爾反爾了吧?她靜聽了樓梯上的動靜,卻靜得出奇。她焦躁的轉過轉角的望下樓,客廳裡有些昏黃,難道是南宮輝還沒有回家嗎?還是……
想到可能是傑克的背叛,心火上來,快速的走下了樓。
王媽正好從樓梯口處過,想回她後花園的傭人房。
“站住!”周子惠揚聲叫住了王媽。
“有事嗎?”王媽懵頭回了一句,很是冷淡!
“你什麼態度?”周子惠很想一巴掌扇過去,這裡的傭人,太欠管教了。可是,記着上次的教訓,她忍了,再加上小不忍,亂大謀!
唉,傭人也難當啊!尊稱她爲‘小姐’還被打!
“那叫什麼來着,逆反心理,心裡想着那事,越是害怕別人說那事,她不會真是做過‘小姐’的吧?不過,少爺好像不那種亂七八糟的人啊!”王媽邊冷着聲回了一句,心裡吾自的嘀咕着。
“對不起!”王媽硬聲道歉,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輝回來了嗎?”周子惠調高了眸光,把心裡的氣壓了又壓,若非得已,她話都懶得跟一個傭人說,真是有些降低身份。
輝?王媽皺起了有些不高興的眉頭,不想回答。
‘輝’是她能叫的嗎?然而,她一下人,主人的事她無權干涉。
“問你話呢!”周子惠陡然的把聲音提高了數倍,寇紅的精美指甲快戳上王媽的臉。
王媽忍吞了一口氣,她並不想給小曼帶更多的麻煩。這段時間以來,小曼受的委屈夠多了,自己的家卻只能窩在老公前妻的房裡,是誰心裡都會點嫉妒吧!
“少爺還未回來!”
“還未回來嗎?”周子惠表示質疑的緊盯着王媽根本就不看向她的那雙滿是魚尾紋的雙眸。
“是!”能用一字回答,王媽絕對不不用二字。
“輝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沒說!”
聽見這樣簡短的的回答,周子惠心裡恨得牙癢癢的,“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她在心裡恨恨的罵到,若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她一定會好好的教訓她一餐。
王媽見周子惠不再追問,也懶得跟她多說的往後園走去。
“mary!”傑克見王媽走向後園這才探出腦袋來,他是新來的也知道王媽在這幢別墅還有點地位,自然不敢貿然的得罪。
周子惠見傑克那鼠頭賊腦的樣子,心裡更是來氣,不由厲聲的一喝,“滾!”
“少……少夫人,你別生氣,少爺他總是要回來的,我在此等候便是,我總會有辦法讓他知道少夫人你的一翻心意的!”討好的笑容中摻雜着絲絲的隱晦。
句句的‘少夫人’聽得周子惠心花怒放,媚然的眸子輕輕的一轉,“算你識相!”
“是,少夫人!只要用了少夫人的心意,我立時的會報!”
“那就這麼招吧!”周子惠又帶着滿心的期待上樓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卻也沒偉來傑克的佳音。
夜已漸深,楊澤凡心有一絲不耐的情緒,一口喝乾了杯中酒,放下杯子,“‘金’大哥,你到底還要喝多少啊?我的酒很貴的!”他真有趕人的衝動了,他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南宮輝有了銅牆鐵壁般的臉皮了,他難道不知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嗎?再說了,他現在跟陳果正處在危險關係,他就不能迴避一下嗎?不等於自己的老婆出差了,就非得拉着他來陪他孤獨吧?
“凡,你什麼時候也變成山路十八彎了?想趕人就明說嘛!”南宮輝醉眸擡都沒有擡一下。
“知道還不識相點的滾!”
“凡,不好意思!我醉了,滾不了了!”
“你……”
“放心吧!這房子的隔音效果超好!聽不到你跟陳果的天翻地覆!”
“你說的哦,到時可別說朋友不講義氣留你一人孤獨!”楊澤凡冰着一張臉站了起來。
南宮輝醉眼更是朦朧的朝他揮了揮手。
楊澤凡真有些無奈的站了起來,看來他是打定主義的不走了。他就不懂了,就算不想回別墅,也沒必要非要住他這兒啊!
其實,他不真不懂南宮輝的心理,別說他不懂,就是他自己本人也不是很懂,或許是想讓小曼的好朋友爲他作一個見證吧!
他自己的心也不踏實吧?
凌晨三點鐘左右,周子惠在睡得迷迷糊糊之間被一種輕微的敲門聲給驚睡了,她欣喜若狂,肯定是南宮輝回來了,她的計劃很順利,傑克來報喜來了!
她猛的翻身起牀,一點都沒覺媚人酥骨的睡衣不合適宜。
“輝,吃了嗎?”她猛的拉開了門,聲音裡有着計謀得逞的張狂。
“mary”沮喪的聲音嘎然而止,傑克有種噴血的衝動,心中的激情也在瞬間的爆發了,**的眸子只盯着那薄紗下未着寸縷的誘惑。
他不自覺的伸出火舌輕舔了一下乾燥得快要着火的熾脣,墨藍的眸子裡充滿了渴望,聲音也變得語無倫次了,“m……mary!”
此時,周子惠才發現傑克的眸光在某處流連忘返。
她鄙視一笑,她現在纔沒空理他這種賤男,因爲她即將有大餐吃了,哪還能看得上這小蝦小米的呢?
“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周子惠問得有些迫不及待。
“少爺,少爺他還未回來!”傑克回答得毫無意識,他所以的意識都在那若隱若現的神秘之處。今天一天,他的腦海裡全是上午那驚鴻一撇的裙下風光,時刻幻想着在那裡縱橫馳騁的揮灑模樣是如何的勇猛和強悍。
“沒回來?”周子惠陡然有一種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她揚起手就給已經被她迷得神魂倒的傑克一個響亮的耳光,“沒用的東西!”
“少夫人?”傑克被打得一愣一愣的,這幹他何事呢?不會是因爲自己不規矩的眸光吧,可是……
“少夫人,這可以彌補的!”傑克知道她已經渴望了很久吧,因爲他彷彿見着那雪白的纖細中滑了如靈汁般的晶露,他晦眸一笑。
“彌補?你怎麼彌補?”周子惠本想再順手一耳光的,可見他那晦然的墨藍眸子而作罷。
“或許,我能給你想要的,再加上那個東西!我一定能給你最大的滿足!”說着,早就熾熱不堪的手猴急的摟上那滑嫩的細腰,輕輕的一帶,周子惠自然的入了他的懷。
男人熾熱的胸膛,周子惠想了好久,好久……
心中的渴望早就一發不可收拾,她有些難耐的順水推舟的依了他的提議。
“來吧,寶貝,我會給你想要的!”得到周子惠無言的首肯,傑克一把抱起起她進了她房間,猴急到門都忘了關。
**一發不可收拾……
王媽進大廳之時,正好見傑克鬼鬼祟祟的往樓上走去。
王媽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有些呆了,她沒想到周子惠明目張膽到這種地步。王媽輕蔑的一笑,真是胸大無腦。
而且有那麼急切嗎?沒都不關?
王媽躲在樓梯的轉角處,思緒微轉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輕腳輕手的走到門邊,對着那一絲不掛正在翻天覆雲的兩人猛拍了幾張,然後不敢多留了下了樓。
她跟誰苟合,誰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