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飄雲一聲不吭的被拐走,讓蕭寒鬱悶了好久,那個銀髮女人長得和童飄雲是有點像,但是脾氣卻差這麼多,真是一個不懂禮貌的孩子。
這麼一晃眼,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這一天,御劍山莊大門大開,一幫又一幫的武林人士,提着他們自己的刀槍棍棒,紛紛進入御劍山莊之內。
御劍山莊的弟子們通通一身白衣長衫,秀氣書生的打扮,懷裡抱着劍,站在門口以及各個角落迎接着客人。
今年的武林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其他七大門派,自然按着老規矩紛紛前來參戰,而還有不少武林人士,只是爲了一度高手的風采,而武林盟主的誕生,也需要這些野路子人士的見證。
少林、武當、崑崙、峨嵋、御劍山莊、崆峒、明教、丐幫,這就是八大門派,如今齊聚一堂,住在這御劍山莊之內,便是江湖武林一個新的開始。
武林大會規矩簡單,那就是擂臺賽,上去一人當擂主,下面商人挑戰,贏了,擔任新擂主,輸了,擇友下一位繼續挑戰,八大門派從底子到掌門都可參展,這也是向外人展示自己門派武功的一個好機會,因此,這接近第二天武林大會的夜晚,氣氛格外寧靜緊張。
各大門派已經被御劍山莊安排好了院子廂房,只不過,他們誰都沒有心思睡覺。
少林底子在打坐把弄着念珠,反倒是少林方丈則睡得好好的。
武當的三位師叔則盤腿而坐,面對面的坐在椅子上一臉嚴峻的打着麻將,其他弟子,則專心致志的在旁圍觀。
峨眉,這隻有女子居住的院子裡,滅絕師太夜班無聊,心思惆悵,出門散步去了,而周芷若這段時間來則一直都是拼命苦練九陰白骨爪,周芷若驚喜的發現她練功時,身體內的內力有所感應,這也讓滅絕師太的希望稍微大了點,不過,仍然有些渺茫,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明日就是武林大會,這九陰白骨爪,周芷若又能練到什麼程度呢?
明教,是江湖中比較孤僻的一個門派,他們喪心病狂,自毀雙目,失明而煉造盲人之武功,故作明教。
崑崙,崆峒,甚至丐幫幾夥人,則絲毫不緊張的圍在一起,屏息凝神的鬥蛐蛐。
“不來了……呼,我不行了!”蕭寒的房間裡,楊玉環豐滿的身子重重壓在蕭寒身上,一臉紅暈的喘了一口氣,楊玉環白嫩赤·裸的身子從蕭寒身上躺了下來,“要死了。”
蕭寒嘿嘿一笑,身子已經好了差不多的蕭寒這幾天不是拉着媚娘就是玉環做運動,男人腰好腎好,纔是真的好啊。
“累了就睡覺吧。”一臉疼惜的摸了摸楊玉環的小臉蛋,楊玉環嬌哼一聲,抵不住蕭寒一個時辰纏綿的她,躺在牀上就睡了過去。
還很是精神的蕭寒則做起牀來,摸了摸自己的後背,那裡堅硬無比,彷彿未曾斷裂過一般,喘了一口氣,蕭寒走到了牀邊,眺望向外面,御劍山莊將黑玉斷續膏借給自己治療傷勢,讓蕭寒謹記在心,不過,當屬答應下的條件也是不能反悔的,等武林大會過了,蕭寒等人,就必須爲御劍山莊找來一顆黑玉的藥草,不然,這個恩情還不上,豈不是讓自己等人蒙羞。
只不過,這黑玉斷續膏的藥材,那是這麼容易找的啊。搖搖頭,蕭寒感嘆着穿好衣服走出門,前幾天,出門都能踩到狗屎,爲什麼就踩不到黑玉草呢。
御劍山莊的氣候宜人,哪怕是已經進入了冬季,但是御劍山莊前的竹林,四季常青,卻是一個大看點。
蕭寒喜歡風景優美的地方,因此,緩步走着,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門外,看着這一片翠綠的竹林,心情就大好。
小碎步踩在土地上,看着四周清雅高潔的大竹子,蕭寒禁不住開口,道,“竹生空野外,梢雲聳百尋;無人賞高節,徒自抱貞心;恥染湘妃淚,羞入上宮琴;誰人制長笛,當爲吐龍吟啊巴扎黑!”
一隻手輕輕拂過翠綠的竹竿,這個時候,蕭寒纔看到竹林之中,不遠處一塊石頭上,一個女人正側頭奇怪的看向這邊。
夜深人靜的,不去睡覺在這裡裝鬼啊!蕭寒差點都被嚇了一跳,這女人一聲不吭的藏在那裡,要是換成別人,豈不是嚇死了。
“公子的文采不錯。”這個成熟擁有着成熟靚麗背影的女人對着蕭寒這邊點了點頭,這夜色烏黑,蕭寒看不清她臉上的模樣是醜還是好看,不過憑着客氣的禮儀,蕭寒還是笑了笑,走過去,道,“隨口拈來,獻醜獻醜。”
蕭寒很平淡的將搬運而來的詩詞佔爲己有,不過女人明顯不知,反而很是讚歎的點了點頭,“觸景生情,開口就是詩詞,公子確實文采驚人,難道,公子你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女人很好奇,這樣的男人,如果文武雙全,那也太極品了一些。“哪裡,只是看熱鬧的,我並不是八大門派之中的弟子。”蕭寒一笑,走在距離女人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再走,那就有些不合禮儀了。
尤其是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傳出什麼緋聞那還了得,如果是美女也就認了,萬一是哪個掌門家的老夫人,那自己這名聲就臭了。
“原來如此。”女人微微點頭,安安靜靜的坐在這石頭上,然後就發呆不說話了。
蕭寒走也不是,不走也有些尷尬,想了想,靠在一根竹子上,看了看這女人有些單調落寞的背影,開口問道,“這位……姑娘,是不是有些心事?”
看不清容貌,但是氣質很成熟,聽聲音又不是很老,蕭寒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不過還是嘴甜的喊了一聲‘姑娘’,“難道是爲了明天的武林大會?”
女人惆悵的嘆了一口氣,“自然,八大門派,誰不是爲了這武林大會而來呢,若不能取得好成績,那隻會惹人取笑。”
“怎麼會,一個虛名而已。”蕭寒不以爲意的撇撇嘴,他就是這麼一個淡泊名利的人,生,就要低調,活,就要愜意,如果今天爲了這個名稱明天爲了那個外號而辛苦奮鬥,豈不是苦了自己。
“姑娘何必擔心,只要發揮了自己的全部努力,問心無愧就是了,又何必死要面子勉強自己呢。”蕭寒樂得做一個老師,但是人家似乎不願意聽。
沒搭理蕭寒,就是坐在這石頭上,安安靜靜的發呆。蕭寒等了片刻見這個女人不說話,只能無奈的走開了,自己也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蕭寒盤腿而坐,靜下心來,雙手緩緩放在丹田處,吸氣,呼氣,蕭寒靜靜調養着身體內的內力。
這將近幾個月來,不管是能動的時候還不是不能動的時候,蕭寒都是日夜練習着這套武當的內力心法,總算小有所成,能感覺到內力並且可以運用自如了。
我,是要成爲超人的男人!總有一條,我要飛檐走壁,去那月亮之上,偷看嫦娥和玉兔胡蘿蔔不能說的秘密!
“你可知道,背對着外人修煉內功,可是大忌!”這時候,女人的聲音從後面想起,聲音有些冰冷,甚至莫名其妙額有些惱怒,“人在江湖,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你在我面前運功修煉,如果我突然從背後給你一掌,恐怕你這輩子就癱瘓了!”
癱瘓?不要啊!蕭寒心慌,想到身後會有個女人要捅自己刀子,就緊張的連忙收住了內力,但是因爲勉強之下太過倉促,蕭寒飛快站起身的時候,腦袋一暈,一口血吐了出來。
“咳咳……”抹了抹嘴角,蕭寒還感覺到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跨前一步,然後不受控制的就要跌倒在地。
“真是笨蛋!”身後女人倉促的喊了一聲,語氣充滿了鄙夷,但還是飛快的衝上來,將蕭寒拉住,甚至抱在了她懷裡。
蕭寒萬幸沒有倒在地上,而且是倒在了這女人軟軟的胸懷裡,蕭寒敢肯定,這個女人應該已經過了二十五歲的年紀,不然的話,身體不會比玉環還要豐滿,這種觸感,讓蕭寒想起了太后,莫非,身後這姑娘,也已經生娃了?
蕭寒腦袋雖然暈,但是卻沒有笨到問這種話的習慣,頭昏眼花的在女人的攙扶下,坐回到了這大石頭上。
“你的師傅是不是根本不管你?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弟子!早晚有一天,你會把自己給玩死的!”先是看到蕭寒毫無警惕之心的背對着自己練功,然後又是勉強收功站起來的那一口血,都讓女人有些氣氛,“你這種人,簡直就是丟你師傅的臉,丟你們門派的臉!”
“去你麻辣隔壁的!”蕭寒本來就難受渾身無力,這女人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自己,蕭寒不高興了,抹掉了嘴角的血跡,眯着眼回罵了一句,這一罵,身後的女人就老實安靜了下來。
“讓我躺一躺。”琢磨着這女人都是太后那種年齡的女人,蕭寒就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了,趕緊側身躺倒了女人的膝蓋上,蕭寒才感覺好了一些,蜷縮一下身子,蕭寒緩緩鬆了一口氣,“你這女人脾氣不小,我沒有師傅,這種事情,又有誰來教我!”
女人起先心裡還有些生氣,這男人本一口詩詞理應是個斯文的書生,沒想到是個門外漢的修煉之人,甚至對着她自己大喊大叫還敢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如今聽到蕭寒這麼說,女人忍了一下心裡的脾氣,驚奇的問道,“你沒有師傅,那麼這武功?”“只是人家送給我的一本書,自己看自己練的。”蕭寒聲音有些弱,因爲剛纔那一口血可是讓蕭寒傷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