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守衛都低頭看下來,其中一個,高呼的問道,“你來自哪裡?”“我們是從東面來的商人隊伍!”騎在馬背上的日本士兵一口生硬的中原話剛剛說完,突然,城牆上的守兵喝了一聲,然後一支冷箭,穿透了這日本士兵的小腹,從馬上摔下,死掉了。
“他們就是敵軍,趕快射他們一臉!”從口音分辨出是一行外域人士的守兵立刻敲響戰鼓,一隻隱藏在城牆內戒備的弓箭手們紛紛登牆,搭弓射箭,朝小泉的隊伍射去。
小泉怒罵一聲,本想帶着一小隊伍前行到京城內動手,沒想到的是,對方直接識破了自己,這是什麼情況?“走!”小泉掉轉馬頭,第一個在箭雨下,逃脫而去。
早已經接到曹穎加急命令的京城守兵已經知道了要有一大波敵人慢慢靠近的消息,如今識破小泉隊伍,他們更是不會手下留情,“射!趕緊射!”“我射中了!”“一發不夠,再來一發!”
本想偷偷摸摸進程然後來一場大戰的日本皇軍,還沒等戰爭開始,就已經輸了。十分狼狽的騎着馬,用着兩條腿逃離的遠遠的,等京城上的守兵看不見人了,這弓箭手才停手。
“八嘎!混賬!到底是怎麼回事!”狼狽逃回到距離京城城關有一里的營寨之中,小泉從馬上下來,憤怒的拔出*對着旁邊的一堆雜草亂砍。
“殿下,請息怒,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個士兵討好的走上來,低聲下氣的說道,“不就是輸了一仗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八嘎!滾蛋!”小泉擡起腳丫子,就將這個上來勸說的士兵踢倒在地,“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是不是我·日本皇軍!打了敗仗竟然可以無所謂?你的皇軍尊嚴在哪裡!”
小泉氣的將身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眼前的這個士兵上,拳打腳踢後,解氣了的小泉冷着臉,嘴巴上的小鬍子一動一動的,“吩咐全軍做好準備,明日,我們硬闖進城!”“嗨!”
一天的時間,不長不短,有錢人家,會抱怨今天的美酒還沒喝夠,美女還沒看夠;農民人家,會不滿今日的農作還沒有耕完整塊地,沒有將所有的糧食都施肥……而對於輕裝行軍的隊伍來說,一天時間,就完成從西涼到京城的征途了。
第二天凌晨,天剛微微亮,日本皇軍就已經在小泉的帶領下,衝出營寨,前往京城下。
城門依然緊閉不開,但是已經做了準備的日本皇軍搬出長梯要登上牆頭,搬出大木頭要攻破城門。
這是完全野蠻的一刻。京城內守兵不足五千,因爲他們只負責京城一個城池的安危,自然不可能像其他地方軍營人數那麼多,而各地的軍營派兵前往這裡,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那麼這段時間內,京城的守兵能不能抵擋住日本皇軍的進攻呢?恐怕,不可能。
小泉這次來中原帶的人手其實很多,但大多是水兵,可以在陸地上暢通戰鬥的,只是區區五萬人,但是這五萬人對付京城內的五千守兵,綽綽有餘了。
城牆上的弓箭在射,城牆下的日本黃軍在堅持不懈的攀登長梯和攻打城門,裝備遠遠不如日本黃軍的京城守兵,終於在半個時辰後就撐不住了。
“轟!”隨着一聲悶響,緊閉的城門,被兩人粗的大木頭撞開,一直在後頂着城牆的曹魏兵,在第一時間遭到了闖進京城的日本軍的虐殺。
刀光劍影,日本黃軍蜂擁而入,京城,失守了!區區五千人對付五萬的大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不是傻瓜都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日本軍攻進京城的時候,很多曹魏軍選擇了棄械投降,但是,被捆綁起來後,仍被日本軍斬首示衆了。
“去皇宮!那個有着寶藏和美女,只有皇上才能居住的地方!”小泉騎在馬上,發出一怎得意洋洋的笑聲,快馬加鞭,動作最快的一支騎兵,闖入了皇宮北門,卻在朱雀街遭到了大內侍衛和錦衣衛的圍剿。
“堅持住!等後面部隊上來了,這些人,統統都要死!”大笑一聲,戰意正濃的小泉手中*砍倒一個錦衣衛後,仍想要上前,但是,一個大鬍子,五大三粗的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一身飛魚服,也是錦衣衛的打扮,但是卻比普通錦衣衛的衣着要精緻的多。小泉楞了一下,看到當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露出一個猖狂的微笑,“說,你是何人!死前,把你的姓名留在世上吧!”
“錦衣衛指揮使,紀綱!”大鬍子的紀綱陰沉着臉,手中大刀拔出,然後朝小泉砍去,“膽敢冒犯我中原,休想活着離開!”
小泉露出一個不屑的眼神,手中*和紀綱手中的刀鋒撞在一起,火光頓顯。
“中原又如何,我們日本照樣可以單手收服!”小泉一刀重重砍在紀綱的刀刃上,用力兇猛,輕而易舉的將紀綱擊退了三步。
紀綱濃眉大眼一瞪,一臉陰沉之色,“就憑你?闖入皇宮的叛賊,都要死!”紀綱大喝一聲,手中大刀再次朝小泉砍去,小泉不屑一笑,動了動嘴上的山羊小鬍子,跨前一步,*以一個快速的速度,砍在紀綱身上。
一道血痕頓現,紀綱身子一抖,倔強的用手中的刀捍衛着自己腳下的土地,自己身後的皇宮,大刀揚起,紀綱還沒能把這把刀砍在小泉身上,小泉手中的*再次割開紀綱胳膊上一段肉,頓時鮮血流淌。
紀綱咬着牙,分開兩條腿,有力的踩在地上,仍舊不氣餒的緊握着刀柄,想要給面前的男人一刀,但是,小泉看熱鬧一般戲謔得瞧着紀綱,*一刀又一刀快速的切割在紀綱身上。
“唰!唰!”白光閃現,一把*在小泉手中耍出好看的花紋,不一會兒,紀綱身上已經多了十幾處傷口。
胸口、胳膊、大腿……幾乎都可以看到血淋淋的傷痕。“就憑你,也想阻擋我踏入京城?”小泉藐視的看着眼前的錦衣衛指揮使,兩個人的戰鬥力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渣!”小泉手中*快速劃破空氣,凌厲筆直的插入紀綱的腹部,刀尖沒入腹部刺出後背,血灑了一地,紀綱面無血色,但是卻咬牙切齒,用正直的眼神盯着小泉,手中大刀費盡最後一絲力氣划向小泉的臉蛋。
臨死還要如此掙扎?真是可悲的人!小泉嗤笑,想要抽回*將紀綱這條胳膊砍斷,但是卻纔發現自己插入他腹部的*,已經被他用一隻手緊緊握住了。
自己一時半會兒竟然還抽不出來,努力的拔了下,但是沒入他腹部的刀鋒被紀綱五根指頭攥得緊緊的,鮮紅的血液從指間流淌而下,紀綱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想要看着小泉被自己砍掉腦袋的這一刻。
“真是不知死活的傻瓜!”*拔不出來,看着眼前刀鋒襲來,在這種危機情況下,小泉很明智的選擇了鬆開拔不動的刀柄,退後了一步。
可惜還是慢了一拍,逃的有些晚了,小泉儘量將自己整個腦袋都遠離面前掃過來的鋒利刀鋒,但是,還是感覺到了刀鋒劃破自己皮膚後那種破裂流血的感覺。
自己被一箇中原小子毀容了!小泉大驚失色,連忙又倒退好幾步,低頭摸了摸臉,鮮豔的血液在自己手指間顯得特別刺眼。
“我要殺了你!”小泉怒喝一聲,擡頭跨步上前,才發現,紀綱帶着一個可惜的微笑,靠在牆角,閉上眼睛就這麼站着死去了。
“可惜你生在中原,不然,必是我皇軍大器!”小泉憐憫的看了紀綱一眼,沒有去拔出自己的*,而是撿起地上紀綱掉落的大刀,然後頭也不回的指揮道,“殺向皇宮!找到一個叫做蕭寒的男人!”
殺聲四起,哭聲震天,京城這一個城市註定不會這麼平安和諧,區區幾年內,遭遇多次叛亂戰爭,如今冒出的日本軍隊,更是讓京城百姓膽顫心驚。
家家閉戶,透着窗戶,可以看到大街上血花四濺的情景,人殺人,好可怕。
幾萬日本軍隊已經闖進了京城,開始四處打砸搶燒了,京城的守兵被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普通百姓和畜生了。
小泉率領最快速的輕兵部隊一路向北,直闖皇宮深處,高牆深院之中,高聳擁有上百層階梯的天壇下,小泉一夥人再次遭遇錦衣衛的圍堵和絞殺。
東廠錦衣衛平日的訓練,可不是蓋的。小泉一行人在這天壇下再次被堵住了行動的機會,而這個時候,卻已經能夠爲衆人爭取到逃脫的機會了。
面無表情的太后在十幾個錦衣衛的護送下和抱着公主的鬆島楓相遇了,兩個女人要在這個戰亂情況下,被十幾個錦衣衛護送出皇宮,那麼唯一的出路,自然是從朱雀街走出去。
只不過誰都知道眼前大敵當前,走朱雀街簡直就是找死。十幾個錦衣衛找來了一個梯子,架在一面牆上,想要讓太后和賢妃娘娘與公主如此離開,可惜,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一把大刀飛快的旋轉而來,利索的將其中一個錦衣衛的腦袋削了下來,太后驚訝的捂着嘴臉色蒼白,而賢妃娘娘更是抱着哭哭啼啼的*,嚇得兩腿發軟。
“嘿!看前面那兩個漂亮的女人,肯定擁有很重要的身份,把她們綁起來吧!”一小波錦衣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趁着這戰亂,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慈寧宮。
太后一臉驚恐的看着這二十多個敵兵,心裡發顫,但還是站在賢妃娘娘面前,護住了蕭寒唯一的孩子,“白癡,還不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