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勾炎準備撤退,但是卻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讓手下的人將安傑兒一起給帶了下去。這房間之中,又恢復了平靜。看着那勾炎還捨不得走,關子琪便就說道,“你還不走?還要我請你吃飯麼!”
而勾炎卻是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說道,“我雖然是拿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但是卻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弄明白。而現在,我正在調查這件事情,你也需得跟我說一說關於當年的事情。而我現在就是要將所有的事情給弄明白,然後告訴衛燕爾。讓她來決定你們的生死,我就是她手上的利刃。”
聽着這些話,關子琪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更是咧嘴一笑,說道,“你現在是爲衛燕爾辦事了?路亦銘知道麼?他肯定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染的吧?要是我將這件事期告訴路亦銘了,想來你也會知道這些事情的後果的吧?”
他這樣說着,但是言語之中透露出來的,卻是滿滿的威脅。不是說只有路亦銘纔可以跟他打成平手麼?那麼好,如他所願,將路亦銘給惹出來跟他對抗。但是勾炎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想你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我既然可以讓我的人無聲無息的滲透到你的宅子裡。就可以將這些人全部都殺死。到時候關家出現了命案,而只有你一個人活着,那麼最大的嫌疑,自然也是你了。”
關子琪知道這勾炎就是智慧型的犯罪分子,更是會將罪責推到受害方去。所以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況且,他連勾炎的真容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未免太虧了點。“你想要知道什麼?讓我高興了,我或許可以說幾句來給你們聽的。”
北歐中情局的人都是傲,但是到最後還不是差點的被滅了?要不是勾炎手下留情,這傻逼早就死了好麼!哪裡輪得到他在自己這眼皮子底下討價還價?“你也還真是不識趣啊!就算是你是特工,
你是殺手,但是我卻是比你們狠一百倍的人。三年前北歐中情局的總部被襲擊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吧?然而幕後主使就站在你的眼前,到底要怎樣抉擇,就全看你了。”
就在這時候,勾炎直接的揪住了他的領子,用槍狠狠地抵住了他的下顎,繼續說道,“所以你是選擇告訴我呢?還是帶着這秘密就這樣死去?選擇權全在你啊。是讓這滿宅子的人給你陪葬還是別的,你自己好好斟酌想想吧!”
而關於當年的事情,參與的家族都是有洗不清的鮮血揹負在身上的。所以他也從來都沒有想要讓這男人知道的,但是他太狠了,難保不會對宅子裡的人做出什麼事情來。
見他仍然是不想開口說話,於是便將他帶到了走廊處,看着滿屋子的被劫持的人,說道,“我倒數到三,你要是還不說。我每數出一個數,他們就會殺死一個人。”
勾炎所用的手法是關子琪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自然也是覺得這人除了殘忍就是殘暴。這一點倒是跟路亦銘很像,而他自然也不會讓宅子裡任何的一個人有事的。
“有事進去談。”他是準備將當年的事情告訴勾炎的了,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因爲到底也還是涉及到很多人命的事情,雖然說他也是殺過人,但是他殺的人都是該殺的人。這樣殘暴的人,除了路亦銘之外,恐怕也是第一個人了。
勾炎見他終於肯老實一回了,便就直接的將他帶到了房間裡。
“當年是以路家爲首的人較多的。恐怕這些,路亦銘從來都沒有跟衛燕爾說起的吧?當年滅掉衛家,還是他那爺爺和老爹提出來的想法呢。本來我們也不想斬盡殺絕,但是那衛寧實在是太不老實了,妄圖將我們的情報賣給別人,我們只有將他執行死刑了。你當真以爲衛家那麼無辜?當年的那些情報,他爲了送出去,殺了多少無辜的人,你自己可以看一看六年
前的報道,西城酒吧旁邊有多名平民遭到襲擊。你覺得他不是該殺的人麼?對於你這樣的恐怖分子自然是沒有什麼的。但是對於我們,就有義務滅了他。”
關子琪這樣說着,似乎是沒有半分的悔意的,但是這毫無疑問的成爲了他的一起軟肋,也更是成爲了讓人感到有些恐懼的噩夢。當年錯手將衛家的人全部都殺死之後,路家爲了推卸責任,而從這個行動退隱了出來。怎奈衛寧太過於狡猾,他更是直接的將財產提前轉移,然後讓這一切都存在於衛燕爾的腦子裡。
因爲當年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慘烈,所以他收留了無家可歸的衛燕霜,幫她蛻變,幫她成爲不一樣的人。擁有富足的人生和生活,但是慾壑難填,她到底也是成爲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衛燕爾不關你的事,但是你爲什麼又要將她置於死地?她腦子裡的那些財產,你就那麼想要得到嗎?關於衛家的屠戮,我可是看過的。雖然說沒有人報道,但是我卻是在暗中看的一清二楚的。手段極其殘忍,以至於現在的衛家老宅還有都沒有辦法清洗掉的血液,而你卻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悔意,當真是叫我有些意外的。”勾炎這樣說着,就算是他見慣了打打殺殺的場面。但是那天的情況,卻是跟從前在沈家的時候的情況是毫無二致的。沈凌峰固然沉默,但是也是那種陰險小人,他從來都沒有跟關子琪過過招,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
但是無論是怎樣的人,只要是滅掉了就好了,但凡是對衛燕爾圖謀不軌的人,他都會將他們給斬盡殺絕。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他都會這麼做的。“並非如此,每個人得到她都是有不一樣的目的,大同小異的就是他們都想要知道這財產在那裡。但是其中也不乏是要真的讓她去死的人。”
比如說任家,在這些參與了當年的事情的家族裡。只有任家最爲弱小,依附別人而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