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臻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將找到的資料放在了他的面前。他自然也知道的,這些事情對於堇臻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因爲任佳佳的背景。並非尋常人所能夠接觸到。國際間諜組織,根本不屬於任何國家,也不屬於任何軍隊。不受制於任何領導人的官制,完全自發建成。路亦銘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嘴角也輕輕勾起一絲笑容,這樣有趣的人,倒是好久不見了。竟然還是任佳佳,當真也讓他感到驚訝。
“這件事情有點複雜,阿銘。這該怎麼處置?”堇臻不敢妄下決定,關於昨天路亦銘的命令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此事非同小可並非常人所能夠理解。關乎到路亦銘的身家性命以及整個S市的安危。
路亦銘冷笑了一聲,轉過身來站定在了堇臻的面前,眼中的寒冷不言而喻,他直接將那一沓資料給撕得精光。狠狠地扔進垃圾桶之後,說道,“難道我的命令還不夠清楚?你應該很清楚,這對於我來說。意義重大,呂八爺不是一直都想要將這組織給滅掉的嗎?行。我這一次便就親自出馬。”
他這樣說着的時候,直接拿出了手機,給基地的總管發了個消息。現在的路亦銘的實力,還有他的財力,足以讓十個S市覆滅。一個國際間諜組織,要不是任佳佳讓衛燕爾受到傷害,他也懶得自己親自出馬將他們給剿滅。這應該是他們的榮幸了。
“你應該知道你該怎麼辦的吧?還需要我再說第二遍麼?”路亦銘的眼神又落在了衛燕爾的身上,溫柔的,柔和的。他能夠因爲衛燕爾一秒變得非常溫柔,也能夠因爲衛燕爾的安全問題而直接翻臉不認人。堇臻一直都都知道,而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若是不請示上頭,若出什麼差錯,只怕會怪罪下來。
但若請示上面,又要花許多的時間去做文件,還要寫報告。前前後後最少也需要一個多月。就算呂八爺偏袒着他。但他們的組織到底也不是私人的組織,這
是有紀律性的。不能夠隨便更改紀律。
“我知道的。但要是出了什麼事,這可怎麼辦?你知道呂八爺就算偏袒你,到時候也沒有辦法再護着你。”堇臻將自己所擔心的問題給說了出來,但路亦銘回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看起來像是要被保護的樣子嗎?你儘管做就是了。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扛下來,不用你來說,我都會知道這麼做的結果。”
況且這組織已經橫行肆意多時了,自己現在行動也是爲民除害。抓到任佳佳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但要將他幕後的人給揪出來,那就不簡單了。現在的任佳佳固然可怕,但但凡是個人都對從前的事情有所顧忌。現在自己就可以試探她一下。
“任佳佳已經逮捕到了。正在郊外的審訊室裡。要不要親自去看看?”堇臻的辦事效率,路亦銘一向都點頭稱讚。這一次的抓捕行動前前後後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路亦銘知道自己從前沒有將這任佳佳放在眼中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她的背後不止有勾炎,還有一個毀滅性的組織。要是不能夠將她背後的人給揪出來,那麼自己這麼多年的辛苦就是白費了。
路亦銘將所有的保鏢都留在了衛燕爾的店裡。他不願帶衛燕爾過來,也不願她看見血腥的事情。所以只能將她留在店裡,她的身體,從某一方面來說還沒有恢復完全。包括記憶方面,若在記憶恢復之前又給她留下了什麼不好的印象。只怕自己會後悔死去。
他來到審訊室之後,便看見一身紅裙的任佳佳。她現在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路亦銘知道了,這些時日專門出現在報紙上的富家千金。是德國的一個富商的女兒,專門做慈善。憑藉着這手段,倒是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路亦銘沒有想到那女人竟是任佳佳。這年頭整容都整的如此徹底,這他媽的扯淡。
“三年未見,是否有什麼話對我說?”路亦銘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面前
,她現在是標準的德國女人的長相。精緻的面容,深邃的眼睛。如大海一般徹底,路亦銘撇了撇嘴,繼續說道,“你這樣的面容有什麼用?還是掩飾不了你骯髒的內心。”
任佳佳笑了笑,散落下來的頭髮披在肩頭,眼神中的冷漠也讓人感覺到她正在一步步的長大,“我需要跟你說什麼嗎?說我從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痛苦的往事?還是衛燕爾那個賤人奪了我的位置現在正活的開心?”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就算性格之中多了些狠厲,但始終都改變不了她渾身被薰得發臭的事實。路亦銘不喜歡聽見她嘴裡說出的謾罵衛燕爾的話語。冷笑了一聲。又起身踱步在她的身邊,他的氣場是渾然天成的,渾身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之餘,還讓人感覺到他本身就徹骨的寒冷。
沒有誰比他更加可怕,但凡見識過他的可怕的人,要麼命歸西天,要麼窮困一生。但凡跟他做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任佳佳知道這一點但還執意要跟他對着幹,就膽量與無知這一點而言,他是非常佩服她的。
他走到了那衆多的刑具面前,挑選了一把鉗子,站在她的面前,忽然用那鉗子直接定在了她的腦門上。這讓她渾身冒了冷汗,但卻又很快鎮定下來。只聽他冷笑道,“你的老大還真是謹慎。不錯,有點水平。但還不夠我玩呢。
監控室裡的堇臻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只見路亦銘直接將鉗子刺入了她的左肩,又往外狠狠一拔,一個黑色的定位監視器出現在了衆人的眼中。“你怕是還不知道你老大如此不相信你吧?沒關係,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他將那監視器扔在腳下,一腳踩爛。任佳佳不知道這路亦銘是怎麼看出來的,況且自己也不知道老大竟然在她的身上裝了個監視器。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近來總感覺到不舒服,內部醫生給她說這是間歇性的神經疼痛。從前的舊傷。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