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雲清淺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指尖的白玉令牌。
那塊玉牌像是有生命似得在她指尖翻飛。
劉掌櫃當然知道這玉牌的重要性,可看到雲清淺那麼漫不經心的動作,他也是一顆心吊在了喉嚨眼,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將玉牌摔飛出去。
“我想怎麼樣,剛纔不是已經說過了麼?”
說着這話,雲清淺一個利落的翻身從馬車上躍了下來,身後敲鑼打鼓的聲音也夏然而止:
“我看劉掌櫃年紀也不算太大,難道未老先衰患上耳疾了?”
一聽這話,劉掌櫃一張臉瞬間一片鐵青:“小丫頭片子,別以爲你拿着雞毛當令牌就可以胡作非爲。你知道十萬兩金子是什麼概念嗎?隨便扔個幾百兩也夠砸死你了!”
“嗤!”
雲清淺脣畔溢出一聲嘲諷的輕哼,“聽劉掌櫃的口氣,我今日恐怕是要不到這金子了?”
劉掌櫃見雲清淺突然改了口吻,以爲她被自己唬到了。
臉上掛着輕蔑,他冷冷的開口,“沒錯。你今日非但拿不到金子,還得乖乖將這玉牌給我留下。”
此話一出,雲清淺的俏臉之上,瞬間露出驚惶的表情。
那樣子,好像是受到了不少的驚嚇。
她小嘴一撇,那水汪汪的清眸裡面瞬間泛起了水霧,叫誰瞧了都忍不住生出一份憐惜來。
只見她轉過身來,一臉慼慼然的望着圍觀的百姓:
“當初六皇子殿下將這塊玉佩贈給我的時候,攝政王可是在場做了見證的。
王爺還告訴我:這凌霄閣只認玉牌不認人,只要拿着這玉牌上門,便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銀。
就算我與六殿下當不成夫妻,日後也有些銀子當倚靠。
可如今,這玉牌我是不敢要了。
自從拿了這玉牌,短短三日便有數撥殺手追殺我。
看來當朝攝政王的話也不能當真了,什麼叫讓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分明就是嫌我命太長!”
說着,雲清淺期期艾艾的擦了一把眼淚,轉身就要走。
周圍的那些百姓也將她話裡面的意思聽了個七八分。
這雲家四小姐自從拿了玉牌就被人追殺,如今想拿點錢傍身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如今再看看着劉掌櫃的態度,難不成那殺手就是六皇子派出來,想要盜回玉牌的?
約莫是雲清淺那演技太厲害,大夥兒都被她帶的只顧同情起她來,壓根兒就覺得那十萬兩黃金是獅子大開口了。
一時間衆人紛紛義憤填膺的開口,“劉掌櫃,你們凌霄閣打開大門做生意,既然雲四小姐拿了玉牌來,你就該給金子。”
“就是,不能因爲人家是一介女流就惡語相向,這未免欺人太甚。”
“沒錯,這事兒若是叫攝政王知道,我看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你們凌霄閣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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