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驚呼,但是已經來不及多想,只得順勢往碧兒身上一撲。
碧兒被容澈結結實實的壓在身子底下,但是他感覺到臉上有一滴滴的液體滴在臉上,伸手一摸,鮮紅的,是血。
當下心中大驚,再看容澈,眉頭已經緊緊的蹙在了一起悅。
這一劍,從容澈的肩頭直接貫穿攙。
“王爺!”景東一腳踢飛那個正在與自己纏鬥的西韓侍衛,朝容澈飛奔而去。
“阿澈!”雲清淺情不自禁的心頭一股鑽心的痛。
吳庸早已賞了馬天林一劍,幾步越上去搶在了唐紹儀面前,阻斷了他飛奔過去企圖幫助華少榮的路。
容澈只覺得頓時喉頭不斷有甜味上涌,終於還是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肩頭的痛,越來越深刻,但是隨着華少榮猛的將劍拔出,整個人又爲之一顫。
可是,他看到雲清淺因爲他受傷而擔心的神情,卻不覺間有些滿足。
華少榮抽出了長劍,緊接着又是一劍刺來。
可是突然感覺手中的長劍已經不聽使喚,嗡嗡作響,在手中抖動的越來越厲害。
華少榮努力想握緊寶劍,卻感覺他越是用力,手中的劍就掙扎的越厲害。
對,這劍,竟似有生命似地。而與此同時,雲清淺也覺得手中的短劍似乎不安分,有一種飛奔出去的感覺。
華少榮終於控制不住抖動的異常厲害的寶劍,寶劍從手中掙脫,在空中翻了幾翻後直直的插在了容澈面前的空地上。
華少榮來不及多想,但是他不能放過眼前這個斬殺容澈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於是當下一招擒龍手,朝容澈拍去。
但是,身形卻僵住了,自小腹傳來的冰涼的刺痛感讓華少榮面色蒼白的低下了頭。
卻見那把天嬌子劍已經自身後貫穿自己的身體。
頓時,那些西韓軍侍衛和滄浪七殺中的兩個都驚呼出來“將軍”。
可是華少榮只是面色慘白的如一截枯木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嚥了氣。
他不甘心,卻也無奈,也許他至死都不會明白。
爲什麼永安關外,自己以十萬之衆,破不了容澈守衛下的一個小小的關卡。
爲什麼自莫君言從出雲天牢裡救出後又會命喪於此。
他曾時常問自己,到底自己是不是太弱。
其實,不是他太弱,他倒也是個有勇有謀的大將軍。
只是,他的對手太過於強大而已。
眼見華少榮已死,馬天林也已經受傷倒地。
滄浪七殺中的首領的唐紹儀已經殺紅了眼,可是他自己也被吳庸的鋪天蓋地的劍氣所困住,根本無力逃脫。
雲清淺上前扶起容澈,顯然是被容澈肩頭不斷涌出的鮮血嚇到了。
但是眼前的一幕讓雲清淺和容澈都驚愕極了。
只見容澈身上流下的鮮血,正從腳下不斷的汨汨前涌,如一股涓涓細流盡數流向幾步開外的天嬌母劍。
而天嬌母劍就像是一灣江水,將流向它的鮮血盡數吸收。
容澈只覺得無形中有一股力量似乎在催動他伸手去拿劍。
這種強大力量似乎不是來自於自身,而是來自那把劍的吸引。
雲清淺封住了容澈肩頭的幾處大穴,傷口不再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血。
容澈也不自覺地往前走去,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天嬌母劍。
頓時,一股溫熱的力量自手心傳進心底。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嬌母劍突然發出強烈的耀眼的光芒四射開來。
強烈的劍氣把所有人的兵器吸收過來通通直挺挺的插在了地上,圍在容澈的周圍。
雲清淺也覺得手中短劍受到強烈的吸引,使得她整個人連同被吸引了過去。
劍尖直指容澈,容澈也不知從哪裡生來一股猛力,猛的從地上抽出了寶劍。
天嬌子母劍頓時劍尖相接,發出一道金光,刺得所有人睜不開眼睛。
一邊正斗的如火如荼的厲行和莫君言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道金光吸引了眼光,也紛紛停了下來朝容澈那邊觀望。
但見容澈和雲清淺青絲飛揚,衣袂飄飄二劍相接。
臉上蒙上了一層金色,看起來正如一對絕世璧人。
厲行朗笑道:“哈哈哈,莫君言,天嬌子母劍在你手上若干年,你還從未曾發現這個秘密吧。”
莫君言瞪大了眼睛,懷疑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心中惱怒萬分。
正如厲行所說,天嬌子母劍在他受傷多年。
他只是覺得這兩把寶劍是絕對的利器,可是除了削鐵如泥後便沒有了其他的用處。
後天厲行盜走了天嬌子劍,他憑着兩把劍之間的感應找到了時掌握天嬌子劍的飄渺莊莊主,也就是那個厲行傾盡一世去愛的女子。
他用天嬌母劍結束了她的生命,也使得從此以後天嬌子母劍只見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感應,他再也找不到天嬌子劍了。
但是他知道這麼多年厲行一定會尋他報仇,便在西韓隱姓埋名,做了華家的門客。
但是他也只是將天嬌母劍當做寶貝一樣收藏卻不再出世。
他日日夜夜的研究着這把劍,卻不知道怎樣才能發揮出其強大的力量,但卻一無所獲。
容澈和雲清淺分別感覺到手中的寶劍在震顫。
感覺劍身上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脫落,一道又一道強烈的光芒閃耀過之後,漸漸的迴歸平靜。
但是容澈再看手中的寶劍,早已不是先前那把普普通通的長劍了。
銀白的劍身發出閃亮的光芒,鋒利的劍刃耀的人眼。
劍柄上一條金色的騰龍盤踞,騰龍的一雙眼睛處兩顆湛藍的寶石熠熠生輝。
再看雲清淺手中的天嬌子劍,劍柄上出現的是一隻火紅的鳳凰。
而這兩把劍,任誰都看得出是天生的一對,是絕世的好劍。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爲什麼會這樣!”
莫君言全身顫抖,起伏不定,他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爲什麼天驕寶劍在自己手中時一無所用。
“哼,你到死也不必明白,看招!”厲行又一招擊來。
莫君言惱羞成怒,也露出了殺招。
厲行則根本就是不顧自己生死,每一招都兇險狠毒,直奔莫君言死穴。
招招致命,看來他勢要取莫君言的命。
容澈和雲清淺都被眼前這一幕震驚。
“看來天嬌母劍已經認你爲主,王爺,恭喜你得到一把絕世好劍!”
雲清淺說到,她從厲行口中對天嬌子母劍略有了解,心知寶劍已經認定了容澈爲主人。
容澈心下又驚又喜,突然之間得了一把好劍,心中異常高興。
“我去取解藥,你照看好吳庸。”雲清淺對容澈說道。
滄浪七殺的話剛纔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幾位王爺並非他們所下毒。
既然並未他們所害,那麼她心中已經差不多知道誰是兇手了。
容澈點了點頭,就見雲清淺飛身朝後院奔去。
幾位王爺休息的庭院,此時有重兵把守,雲清淺進來的時候只有內侍官左成,卻並不見鳳惜吟和三王爺的人影。
左成說剛纔有個女人闖了進來說是來救她的二哥和四哥,與鳳惜吟和三王爺打了起來,他們則奉命留守原地。
想來那個女人是林雪嬌。
雲清淺對左成說他有話要和慶安王說,並且不許別人打擾。說完便款步走進了慶安王的房間。
慶安王側眼看到來者是雲清淺的時候心中不免泛起一絲波瀾,外面打鬥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
這個女人不在外面助她的夫君,跑來這裡做什麼。慶安王很是疑惑。
內侍官左成不知道王妃和慶安王說了什麼,只聽見這當中慶安王則不可置信的說了一句“什麼”後便又壓低了聲音。
但是從那一句疑問中可以得知,慶安王好像有什麼把柄落在了王妃手中,王妃的話似乎讓他又氣又惱。
不多時,雲清淺便從慶安王的房中走了出來,面帶微笑,似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當雲清淺再次回到容澈設宴的那片場地時,卻看見了通心的一幕。
莫君言已經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而厲行也躺在容澈的懷裡的,口中不斷有鮮血涌出。
雲清淺幾步奔跑過去,看着身受重創的厲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去封住厲行胸口的幾處大穴,但是容澈用眼神告訴她他已經試過了,沒用。
厲行頭上的斗笠已經在打鬥中擊落,一張恐怖的臉赫然呈現在眼前,但是依稀可以看得出,他的臉上還浮現着一絲笑容。
>厲行掙扎着說:“大仇已報,我心願已了,尊主……屬下不能再爲你……效勞了……”
只是幾句話,但是厲行說的很吃力,顯然,他每一次開口,都牽動着傷口,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趁着最後一口氣在,他必須把這幾句話交代清楚。
“尊主……王爺……”厲行把二人的手拿在一起:“雙劍合璧,天下無敵……飄渺莊已經帶着寶劍天驕的秘密……滅亡了……還望尊主……”
話還沒有說完,頭一歪,已經嚥氣了。
容澈小心的小心的把厲行的屍體放在地上,細心的摟住的雲清淺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太難過了。
雲清淺看着眼前的這個躺在地上已然長睡的男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雖然他們交情不是很深,這個男人只是憑藉着他對一個女子赤忱的摯愛尊她爲主。
但是她很同情這個可憐的男人,家業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盡數敗壞,就連最心愛的女人。
也被牽連死於非命,他一直頂着這張醜陋而且恐怖的臉苟延殘喘,等的就是這一天,能夠爲親人,爲愛人,血刃仇人。
可是現在,他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了。
這樣的人生使命,她不知道值不值得。
“也許這就是他最好的歸宿吧。”
容澈像是看出了雲清淺的心思,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對,也許吧,大仇已報,已無繼續活下去的希望,也許結束自己的生命,便是最好的歸宿。
吳庸正與唐紹儀鬥得不可開交,卻突然不知從哪裡飛來幾枚毒針。
閃避之下,卻見唐紹儀趁機逃開,臨走的時候,還一掌拍死了一個出雲的侍衛。
“王妃,追不追?”吳庸問道。
雲清淺淡淡的搖了搖頭,說了句“窮寇莫追”。
不錯,現在華少榮已死,一時之間,他們定不會有所行動。
後來,大家逐漸散了開去,沙漠山莊中人既然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真相,便在萬通的帶領下離開了。
而其他的本來就是抱着觀望的態度看熱鬧的人還在津津有味的談論着這件事情。
無雙公子在家臣的護衛下也早已在人羣中消失,可是他還在不停的回頭。
在穿梭的人羣中尋找着那個讓人眼睛爲之一亮的影子。
可是,那個影子身邊伴着的高大的男子身影,讓他心頭很不是滋味。
的確是一個很精彩的夜晚,卻也是一個很淒涼的晚上,死了那麼多的人,流了那麼的血,怎能讓人不震撼。
吳庸已經替容澈檢查了傷口,肩上的傷口被利劍貫穿,好在沒有傷到筋絡,但是也絕不是小傷。
君輔儀面露難色的說道:“劍傷本身並無大礙,只要多加休息就好,可是劍氣所至大寒,加之失血過多,現在傷勢實在不容小覷。”
只是吳庸的話纔剛剛說完,巫寧公主就衝了進來。
直衝到榻前容澈的面前,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看到容澈蒼白的臉色,關切的問道:“王爺,要不要緊,傷口痛不痛啊。”
雲清淺皺了皺眉頭,欲往外走,一邊還說道:“幽若,我們還是出去吧,不要打擾他們在這裡卿卿我我了。”
“清淺!”容澈急切的聲音。
雲清淺停下了腳步,但是卻沒有回頭。
容澈掙扎着從牀上坐起直走到雲清淺面前,一臉堅定的說道:
“你先不要走,這件事情你一直不願意聽我解釋,但是我現在必須要說。”
雲清淺把眼光從容澈身上移開,並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寫滿了輕視與不屑。
容澈看到雲清淺的表情,心中很是不快,但還是忍着內心的一腔怒火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事情的始末,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但是有一點,我很明白,那就是,巫寧,我根本沒有碰過你!”
容澈說着走到巫寧的面前,惡狠狠的盯着巫寧公主。
“容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在吃幹抹淨了,就想不認賬了麼?我告訴你,你休想,你想否認,門都沒有!”
說着眼光轉向雲清淺:“我告訴你,雲清淺,我和王爺已然有了夫妻之實,你……”
話還沒說完,就聽啪的一聲,臉上已經捱了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疼。
“容澈,你敢打我!”
巫寧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容澈,眼淚在框中閃爍,眼中透出一絲惡狠狠的神情。
“這一記耳光,是要你記住,一個人說謊不可怕,但是若當着當事人的面還敢這麼信口雌黃,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巫寧,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容澈雖然還沒弄清楚怎麼會到你牀上,但是我有沒有碰過你,我心裡清楚的很,你心裡也明白。”
“巫寧,如果這件事情讓我查出和你有關係,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容澈憤怒的樣子像是恨不得把巫寧公主大卸八塊。
巫寧公主記憶中的容澈一直都是個溫文爾雅,文韜武略的謙謙君子,斷不會想到容澈會打她這一巴掌,也從沒有見過容澈如此火大。
當下極爲羞惱,怒視着容澈說道:
“容澈,你最好別忘了你今天是怎麼對我的,他朝,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滾出去!”容澈說着指了指門,道:“你不要臉我還還要呢!”
巫寧公主碰了一輩子灰,受了莫大的羞辱,一邊擦着淚,一邊跑了出去,跑過去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雲清淺。
“容澈,爲了做出戲,你連公主都得罪了,你這又是何苦呢?”雲清淺一臉的嘲諷。
容澈感覺快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他很少如此發怒,因爲他懂得隨便發怒的人只是弱者。
而真正的強者是善於控制自己的脾氣的,這一點他做的一直很好,可是剛纔竟然抑制不住的發了火,而這個女人卻一點都不領情。
“我說了,我和她之間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容澈憋紅了臉,從嘴裡擠出了這句話。
而他心裡,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逃出來捧在雲清淺的面前。
因爲情緒過於激動,牽動到了肩頭的傷口,頓時臉上抽動了幾下,一手扶上了傷口。
“哎呀,你們還是先不要吵了。”
吳庸見狀忙前來扶住了容澈,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給你治傷,你先不要在動了。”
雲清淺看到容澈的肩頭上有血跡滲出,情知他已牽動了傷口,便不再多說,只是往外走去。
吳庸看着容澈鐵青着的臉,問道:“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巫寧公主,一定會鬧到皇上那裡去的。”
容澈沒有答話,他自知這件事情很不好處理,因爲巫寧特殊的身份。
吳庸頓了頓又說:“你如果真的愛她,就得捨棄很多了,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女人,聽說,有人願意許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容澈一掌拍在桌子上,無雙公子跟雲清淺說過的那些話,已經不脛而走。
他心中也很是盛怒,很是委屈,他還想去質問雲清淺和無雙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卻每每被她搶先一步,讓他屢處下風。
吳庸不再說話,只是開始重新給容澈包紮傷口。
他剛纔的情緒太激動,牽動了傷口,使得傷口又迸裂。
但是心中卻很凌亂,爲容澈,也爲雲清淺。
而院子裡,碧兒靠在樹上看着坐在桌子前的雲清淺出神的樣子問道:
“王妃,你說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雲清淺收回了飄遠的心緒,緩緩的說道:
“以容澈的爲人,他做的出便擔得起,也許,這件事情是另有隱情。”
有些事情,她還有些疑問,不過用不了多久,吳庸就回帶着她腦中疑團的答案回來了。
不過她並不是很擔心,滄浪七殺不是莽撞之人,何況她手上還有一張王牌。
滄浪七殺的二殺和四殺已經在當時林雪嬌去救他們之時就被鳳惜吟殺死了,。
而她一再力保當時因爲受傷而沒能逃走的三殺馬天林,就是留作這個用處的。
她派吳庸前去尋找滄浪七殺,就是去談交換條件的。
吱呀一聲,門開的聲音,容澈從屋裡走了出來。
容澈也很好奇,當厲行臨終前說道這是天驕寶劍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得到的是一把傳說中上古時期的利刃。
但是他對於出現的那些奇怪現象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雲清淺想了想,憑着厲行對她所說的那些消息,說道:
“可能是因爲兩把劍有內在的聯繫,而且分割數十年之久,今次能感受到彼此。所以纔會那樣的吧。”
“可是既然之前這個天嬌母劍一直在莫君言手上,爲何他沒能使得天嬌母劍脫胎換骨呢?”
幽若問道,想到一開始由一把普通平凡的長劍蛻變成一柄華麗無雙的寶劍,幽若就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很匪夷所思。
雲清淺搖了搖了頭,她對於這個天嬌子母劍,瞭解的並不是很多,但還是憑藉自己的理解說道:
“原來聽厲行說過,天嬌子母劍是有彼此感應的,但是由於莫君言用天嬌母劍殺害了一個聖潔的生命後兩把劍就再無彼此感應。”
“而這一次,天嬌母劍自行認主,兩把劍再次恢復感應,一定是因爲這引起的。”雲清淺說到。
“可是,爲什麼天嬌母劍認定我爲主人呢?”容澈疑惑道。
“我聽說過很多武器都是自行認定主人的,但是對於某些具有太過於強大的力量的武器,除非主人本身有更強大的力量足夠駕馭它,或者便是以自身的鮮血祭劍纔可以,對了,天嬌母劍曾吸收過王爺的血,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呢?”幽若問道。
容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也不對,劍在莫君言的手中,也殺過人,定也曾被血祭劍,可爲什麼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