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是氣得渾身發抖,跺着腳直扯頭髮,那潑婦罵街的發狂模樣不僅把呂月蘅嚇了一跳,連馬都被她嚇了得不清,在原地直跺腳。
呂月蘅看着莫小小那歇斯底里的模樣皺着眉頭,拉住馬繮,讓馬平靜下來。
話說,常人現在不是應該覺得興慶麼?至少他放她一馬了不是麼?
她居然還有膽子罵他,而且……她爲什麼知道他的名字?
翻身一躍下了馬背,呂月蘅快步走到莫小小身前,而後一把抓住莫小小扯住頭髮的手,“你是到底是誰?你爲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她是誰,她|他|媽|的是他老婆好吧!
莫小小擡眸,用那雙氣得發紅的眼睛瞪着呂月蘅咬牙切齒道:“我是誰?呵呵……我是誰?”
月光下,如此近的距離,呂月蘅清楚的看到莫小小右臉紅腫得厲害,那是他打的,他知道,可是爲什麼他明明知道心就是塞,就是不舒服呢?
而且她現在那發狠的眼神他也不喜歡,不知道爲何,竟讓他產生一種恐懼感,好像自己做了什麼極大的錯事一樣。
這些不舒服的感覺讓呂月蘅感覺很焦躁,捏着莫小小手腕的手越發的用力,“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莫小小眉頭緊鎖,卻倔強的不願喊一聲痛,反而冷笑一聲,挑釁道:“我不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信不信——”
“你叫我信什麼?”不待呂月蘅把話說完,莫小小便挑眉揚起下顎將其打斷。
“信我……”呂月蘅本能的開口,可是才吐出兩個字,便忽然頓住,所以話全部梗在了喉嚨。
爲什麼?爲什麼這些話……這些話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見呂月蘅頓住,莫小小再度冷笑一聲,“信英雄再賞我兩腳還是一掌拍死我?”
英雄……
呂月蘅眉頭瞬間蹙起,一副畫面快速閃過腦袋,可是他還來得及看清,緊接着又是一副……
久違的疼痛因這一幅幅模糊不清的畫面再次襲來,呂月蘅一手依舊緊緊抓住莫小小的手,一手按住額頭,“你、你到底……到底是誰?!”
莫小小好似也感覺到了呂月蘅的不對勁,嘴角的冷笑一僵,“你頭又痛了?”
……又……她居然又字,他爲什麼知道他頭痛的毛病?
呂月蘅有些激動,擒住莫小小手腕的手用力扯了下,以做警告,“說!你、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告訴你——嗚——”
然而,呂月蘅的話還沒說完,那頭痛欲裂的感覺就讓他連抓住莫小小手腕的力氣都沒有,呻|嚀一聲只能雙手抱住頭,猛的後退了數步。
莫小小一看這情況頓時一驚,這絕逼的是十六想到以前的事情,封印被觸動了。
原本還氣得想戳呂月蘅兩刀的莫小小瞬間就把剛纔捱了一嘴巴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連忙上前一邊靠近呂月蘅一邊小聲的安撫道:“你別想,什麼都別想,一會就不會痛了!相信我,什麼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