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份激動只存在了片刻,白衣秀士的眼神很快重歸平靜,彷彿看透了齊政的花言巧語。
他不屑地輕哼道:“以我冠絕天下之智,尚且到了這般境地,你這等話,不過癡人說夢罷了。”
齊政不以爲然地笑了笑,“是嗎?我倒想問問,你憑什麼說你智冠天下?”
白衣秀士哼了一聲,“憑我白手起家,短短一年便創下如此基業,還不夠嗎?”
齊政還沒開口,站在一旁的田七就笑出了聲。
若是齊政發笑,白衣秀士或許都沒那麼忿怒,田七這個五大三粗一拳能打哭他三次的莽夫一聲沒憋住的笑,就像是一柄利劍,紮在了白衣秀士的心口。
但此刻的他被綁在椅子上,就是跳起來踹田七的膝蓋都做不到,只能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