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商會控制?
蘇冉眉心微微泛起不解漣漪。
“你是不是也覺得奇怪?”蕭燁磊輕聲問了句。
蘇冉想了半天,又想到厲冥禹的名片,突然聯想到他和商會的關係,他選舉爲商議長,自然與商會走動頻密,這其中會不會有聯繫?
“蘇冉,你想到了什麼?”他低聲問了句。
“哦,沒什麼。”蘇冉壓住心頭的淡淡疑惑,輕輕一笑,“也許你不瞭解和薇,雖說她善於交際,但只是在時尚圈吃得開,要論商場上的計謀和運籌帷幄,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夠應付得來?她看上去挺女強人的,實際上也會有累的時候,既然她已經和厲冥禹結了婚,那自然會將和家的重擔交給厲冥禹,這很正常。”
“是嗎?”蕭燁磊不贊同地搖頭,“蘇冉,我並不認可你的想法,也許,厲冥禹真的有我們都不知道的陰謀呢。”
“就算那樣也跟我沒有關係了。”她看向他,脣邊的笑容多少有些勉強,“和家是和薇的事情,如果我再插手,她會更痛恨我,何必呢?其實只要和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可以,不一定要怎樣的榮華富貴。”
蕭燁磊笑了笑,“也對,反正你現在不是和家的人,也不是厲家的人,而是我們——蕭家的人。”他一語雙關地說道,伸手又將她用力地摟了過來,“所以他們喜歡怎麼折騰是他們的事,跟你無關,就算和家真的有什麼,也不過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罷了,你的生活被別捲進去就好。”
蘇冉的脣畔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眼底卻略有所思。
她也想過最簡單最正常的生活,但那個男人呢?他的再次出現會不會打破她的平靜?他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有,今晚他的邀請
“想什麼呢?”蕭燁磊碰了碰她。
“沒什麼,只是在想要如何爲你接風洗塵,雖說有點爲時過晚。”她笑了笑,注意力從深思中拉了回來。
“對哦。”蕭燁磊也笑着看她,“誰說爲時過晚了?一點都不晚,聽說你的版權賣的不錯,今天我要大吃一頓才行。”
“好啊,想吃什麼,我請客。”蘇冉語氣轉爲輕鬆。
蕭燁磊笑着將她拉了起來,“當然是法國大餐了,越貴的越好,走吧。”
兩人離開了廣場。
廣場另一側的男子一直凝着蘇冉的背影,見兩人走遠後,也無奈地笑了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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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家坐落在的餐館,在全球也負有盛名,餐館中最出名的便是18種烹鴨妙法,口味之好曾令得查理·卓別林、爲數衆多的法國總統、總理以及美國總統羅斯福、杜魯門、艾森豪威爾、肯尼迪以至尼克松大飽口福,這家餐館又被譯爲“銀塔”,有閃光之意。
整個用餐過程,蕭燁磊卻吃得有些不是滋味,幾乎全程都是皺着眉頭看着坐在蘇冉旁邊的小孩子還有無緣無故冒出來的慕承。
相比蕭燁磊的不羈,慕承始終溫潤如水,這兩種性格的男人往往就是女人最難以抗拒的種類,一種熱情如火,一種溫純如水,不過這兩種性格的男人倒是有一點相似的地方,那就是看準的必然要得到,不達目的不罷休。
慕承點了一瓶珍藏紅酒,酒醒得差不多的時候,一旁的服務人員分別將酒倒好,逐一放在了三人中間,慕承卻不着痕跡地將蘇冉面前的那杯酒拿到自己面前,將一杯熱牛奶放在了她的面前。
蘇冉輕輕一笑,“其實今天這麼高興,喝一點也可以啊。”
“你是我的病患,我說不能喝就是不能喝。”慕承體貼地說道,又拿過手中的杯子,看向蕭燁磊,“這杯我替小冉敬你,算是爲你接風洗塵,希望你這幾天玩得開心。”
蕭燁磊勾了勾脣,杯子相互輕碰了一下後,兩人喝了一口紅酒。
“慕醫生對每個患者都這麼關心嗎?”蕭燁磊晃了晃杯子中的紅酒,而後才放下。“在我看來,慕醫生的關心似乎過了點。”
“燁磊——”蘇冉低聲叫了他一聲,他是怎麼了,見到慕承像是見了敵人似的,從見面到現在就沒有給人家好臉色看過。
今天她原本不想讓慕承來的,正巧他打來了電話,又聽說燁磊來了,所以主動約了這家餐館,沒想到燁磊他
一旁的格洛冰嬌聲嬌氣地開口,“燁磊叔叔,我爸爸很喜歡蘇冉媽咪哦。”
蕭燁磊的臉色沉了沉。
蘇冉聽了後趕忙說道:“冰妞,吃東西吧。”
格洛冰點頭,大口吃着土豆泥,她很喜歡吃這家的土豆泥。
“在我認爲,醫生記住病患的情況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慕承並沒否認格洛冰的說辭,從容地笑了笑,“小冉胃不好,要格外注意才行。”
“慕醫生,我跟你的想法不同。”蕭燁磊挑眉一笑,“人生苦短,自然喜歡什麼就應該嘗試什麼,紅酒不同於烈酒,它是以葡萄爲原料,只要是樹齡在25歲以上的葡萄樹樹根在地下土壤裡紮根很深,相對攝取的礦物質微量元素也多,以這種果實釀造出來的葡萄酒最具營養價值,我們現在喝得這瓶紅酒足以達到了這個條件,你是醫生,應該也很清楚,紅酒裡面蘊藏了多種氨基酸、礦物質和維生素,這些物質都是人體必須補充和吸收的營養品。我並不認爲紅酒對蘇冉有害,如果我是你,絕對會讓蘇冉做喜歡做的事情,喝喜歡喝的東西。”
慕承聞言後笑容擴大,“蕭先生不愧是研究植物學的,一直就聽蘇冉提及她有個多麼了不起的弟弟,今天見了着實令我大開眼界。單單一瓶紅酒的成分就研究這麼透徹。不過從我們做醫生的角度來看,紅酒雖說是經自然發酵釀造出來的果酒,但經葡萄裡面的糖份自然發酵而成的酒精一般都在百分之十至百分之十三左右,所以說,酒就是酒,還是少喝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