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雲識淺不知道自己被他要了多少次,中間,她有哭着求他放過,他都充耳不聞,繼續要着她,偶爾還會在她的耳邊說幾句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讓她無法自拔。
雲識淺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天已大亮。
睜開眼的那刻,她有點蒙,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裡,直到看到牀邊正冷着眼眸,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樑侍白後,她才恍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事。
臉刷的一下蒼白起來,雲識淺哆嗦了下身子,“那個……那個……我……”說着,她顧不得痠痛厲害的身子,就要爬下牀。
一雙修長嫩白的腿先着了地,在看到上面都是曖昧的痕跡後,她的臉蹭的一下又紅了起來,雙腿下意識的縮了回去,緊緊的抱着被子,坐在牀邊一動也不敢動了。
雖然昨晚已經跟他發生了n次關係,可是她還是好害羞,現在更是顧不得害怕他了,只想讓他趕緊出去。
可她又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咬着脣,頭也埋進了被子裡。
她並不知道,此時她的模樣,在外人看起來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似的,讓人看的又憐又心疼。
然而,樑侍白並不是這樣想,此刻,他抄在褲袋裡的雙手,緊捏成拳形,臉色巨黑,眼眸更是冷冷的看着牀上的女人,胸腔裡盡是憤怒和濃烈的恨意。
每年的昨天日子他都會喝的酩酊大醉,昨晚也不例外,在他醉的根本動不了身時,以爲來到他身邊的是韻韻,那刻,他一顆隨着她離開時就死掉的心,又一次復活過來。
他記得他在夢裡要了韻韻一次又一次。
今早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下的女人,竟然是雲識淺這個女人,他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那個……我……你能先……先出去嗎?”雲識淺低啞又好聽的聲線,拉回了樑侍白的思緒。
一瞬間,房間的氣壓再次變的很壓抑。
雲識淺的脣咬的更緊了,她知道他在看她,所以更加不敢擡頭。
他爲什麼還不趕緊離開?
是在等她解釋,還是要找她麻煩?
“我……”雲識淺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咬着牙擡起頭,對視上了樑侍白冰冷的視線。
一剎那,她的身子忍不住又打了個冷顫,脖子也縮了縮,“昨晚的事……如果你覺得那個……就當什麼事也沒……”
雲識淺一句話還沒完整的說完,樑侍白的身子突然微微彎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的視線對視上他的。
“雲識淺,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用這種辦法?還真是噁心。”樑侍白冷漠又惡毒的說道。
“我……”雲識淺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昨晚是你……是你強迫我……”
“我?”樑侍白眸底劃過一抹狠厲,捏着雲識淺下顎的手更加用力,“我強迫你?雲識淺,你特麼的脫光了躺我面前,我對你都沒興趣,還有,你遮什麼遮?表子現在還裝純潔了。”說着,他一把扯過了她緊抓在手的被褥。
“啊……”雲識淺一聲尖叫,赤果的身子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只有雙腳隱隱的被甩倒一旁的被褥給遮蓋住。
她根本都無法憤怒,也顧不上自己的羞恥,腦海裡不停的飄蕩着樑侍白罵她是表子這兩字。
“不,我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雲識淺狠狠的搖了下頭,眼眸裡盡是淚,“樑侍白,你能不要這樣對我嗎?我求你了,好不好?”語氣裡帶着濃濃的祈求。
“呵呵,雲識淺難不成你還指望我愛上你?”樑侍白冷笑了聲,鬆開了牽制住雲識淺的下顎,又擡手拍了拍她已經失去了所有血色的臉頰,一字一句既冷又無情道,“雲識淺,這一生一世,你都別想讓我樑侍白愛上你,還有,也別想着離婚,我會一直折磨到你死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