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巔之上,一名身着白衣的頹廢形帥男手中拿着一瓶二鍋頭搖頭笑道:“本以爲你的人生已定,卻不想你另有一番際遇。”
夜色朦朧,月亮似乎感受到什麼,竟也躲着不出來。
南閩東區雀橋街。
“媽的,今天可真是一個殺人放火的好日子。”夜風輕拂吳龍的亂髮,他輕聲對白髮道:“你和兄弟們在外面受着,如果虎幫的援軍來了,你們先擋一下。我和惡鬼他們進去救強哥。”
白髮望着吳龍道:“龍哥,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誰都知道,直接進去救人的危險大多了。
吳龍輕聲笑道:“雞公還沒來,狼社的兄弟需要一個將領。如果你想進去,就等你那位親愛的鴻哥來吧。”
白髮撇了撇嘴,絕望了。鴻哥他會願意待在外面?太不現實了。
一旁的鐵人擠了過來,咧開大嘴對吳龍笑道:“龍哥……”
不等鐵人說完,吳龍就知道他想說什麼,很直接地說道:“不行。你看看你那體積,我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救人,你這樣很容易被發現,還是留下來的好。”
說完,吳龍自語道:“怎麼雞公還不來?”
一個精瘦的男子上前在吳龍耳邊道:“裡面應該已經經歷過一次戰鬥,敵人很警惕,想要潛進去不太可能。而且對方有六七百人。”
“已經戰鬥過一次?”吳龍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想救樑強,他問道,“你覺得強攻如何?”
“如果單純的廝殺,自然是我們勝算大一點,但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救人。”精瘦男子道。
吳龍點頭道:“你和惡鬼帶二十個兄弟潛進去把人找到,保住他。行不行?”
精瘦男子沉思一陣道:“如果只是找到他絕對沒問題,但如果讓我們保住他,很難。如果是五十人,應該可以把他救出來。”
吳龍把樑強的照片給了他,笑道:“只是會死很多,對不對?”
精瘦男子眼中無絲毫波動,輕輕點了點頭,彷彿死幾個人是很正常的事。
“飛鷹,你記得,你們已不是在鐵血營,你們不但是我的手下,還是我吳龍的兄弟。我不會爲救一個兄弟而犧牲一羣兄弟。”
飛鷹接過照片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吳龍。
“你們的任務只是找到他,保護好他,儘量不要和對方起正面衝突。找到人後給我打個電話,我帶人接應你們。”
吳龍剛說完電話就響了。
飛鷹向吳龍點了一下頭便退了下去。
“烏龍,你們先別忙行動,廖華下午的時候去了一趟,蕭米和孫淵都在那裡,人還不少。”趙鴻和阿樂談話的時候,廖華就回來了,據說還掛了彩。
“我知道,放心吧,沒事的。”吳龍道,“廖華他怎麼白天也去,難道他不知道這陣子查得嚴嗎?”
“我也不清楚,他應該有他的想*吧。”趙鴻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你什麼時候行動?”
“馬上,你什麼時候來?”
趙鴻沉吟片刻道:“馬上。你計劃好了嗎?”
“恩,隨時都有可能開戰,就不等你了。”吳龍已經把飛鷹他們派了出去,戰鬥隨時可能開始,自然等不了趙鴻。
“好吧,就這樣吧,你也小心點。”
“知道了,你最好是快點,來完了可沒戲了。”吳龍笑道。
趙鴻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你要去?”阿樂問道。
趙鴻笑道:“難得開戰,不去行嗎?”趙鴻想過了,黃莊生現在認爲自己已經死了,只要找個什麼東西把臉遮住,不讓狼社和虎幫的人看出來就沒事了。這一次趙鴻是非去不可,如果不去,萬一樑強發生點什麼事,趙鴻可能要抱憾終生。
趙鴻和阿樂說了一聲便開始換衣服,一件黑色的襯衣,寬鬆的運動褲,再從櫃子裡抽出一把雪亮的***和一根紅色的布條。下樓後衝了出去。
停車間的小弟不知到哪裡去了,趙鴻找到了那輛一年未用的摩托,一陣轟鳴留下一團黑煙,很快便融於黑夜之中。
雀橋街彈簧廠四周都被雜草包圍,最近的建築就是幾棟久未遷拆的破樓,根本沒什麼人。彈簧廠內部很寬,三樓。絕對是一個殺人越貨,黑道火拚的好地方。
“龍,我們已經和對方戰在一起,人還在他們手裡,而且那人的腿似乎已經廢了。”
吳龍聽到電話那頭的廝殺聲就已知不妙,再聽到飛鷹說樑強的腿可能廢了,心中殺意狂生,掛了電話大吼一聲:“全都給我上,不留一個活口。”吳龍從腰間抽出鋼刀,率領終人向彈簧廠衝去。
此次來的都是趙鴻、吳龍和樑強的小弟,每個人都經常在趙鴻的拳館訓練,大都是兩年多的時間沒有廝殺過,聽了吳龍的話頓時熱血沸騰。特別是樑強的小弟,知道自己的大哥還在別人手中,大吼着拔出片刀,緊跟着吳龍,生怕落後了沒人砍。在隊伍裡還有一羣特殊的人,那便是惡鬼那羣兄弟,每一個人都是經歷過無數生死之戰的,那真的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單兵作戰能力絕對強悍。
虎幫的聽到響動也紛紛提刀衝了出來。
狼社的人手臂之上都纏着一條鮮紅的布,虎幫的人則纏着黃絲帶。在黑夜中依稀可以分辨敵我。
兩方人羣一接觸便開始了血腥的廝殺。
一個狼社小弟狠狠一刀**對手胸膛,刀還沒來得及拔出,一抹寒光已從他脖子上劃過,熱血濺的那人一臉都是。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血腥氣息。
所有人都瘋狂了。
白髮手提鋼刀一臉冷漠,一刀將一個虎幫開了膛,他沒作絲毫停留,一腳將那人踢開,向前衝了兩步,一刀劈在另一人頭上,血濺在他身上。兩個虎幫小弟一齊向白髮砍去。白髮獰笑着一刀砍在一人胸口,將其肋骨生生砍斷,他側身一躲,閃過對方的刀刃,卻突覺後背一涼。由於人太多,不知何時又有人向他背後砍了一刀。白髮大喝一聲,夾雜着千斤之力的一刀向後砍去,那個虎幫小弟橫刀一擋,卻只覺虎口一麻,刀都拿不穩,白髮的刀已深深陷在他的肩上。另一小弟以爲有機可趁,一刀砍向白髮的腦袋。白髮一個側踢將其踢飛出去,壓倒了兩個人。砍傷白髮的虎幫小弟也着實兇狠,重傷之下拚盡全力一腳踢向白髮小腹。白髮後發先至,一拳將對方打翻在地。說則慢,實則快,這一切前後不過三秒。
鐵人見白髮受了傷,手上提着一把軍用手斧大吼一聲便衝了過來,可謂是人擋殺人,佛擋**,虎幫的人沒誰能硬扛他一板斧,只要被他盯上就是慘死。
“受傷了?”鐵人順手砍翻了一個想要偷襲白髮的人,上前架住了白髮。
“我沒事。”白髮推開了鐵人想要在戰,背後的傷口卻傳來一陣巨痛,讓他身體一顫。
“你先回去休息,虎幫那羣兔崽子已經沒戲了。”此刻狼社盡佔優勢,小弟們一個個熱血沸騰,惡鬼他們那羣人更如殺神一般,所到之處簡直是單方面的屠殺。鐵人隨手拉了一個還要向前衝的狼社小弟。那小弟殺得正眼紅,突然被人拉住,還以爲是虎幫的人,提刀便要砍下。突然看清了鐵人,木然地問道:“鐵哥,幹什麼?”
“白髮哥受傷了,你送他回去。”
那個小弟看了看鐵人,又望望白髮,把刀向後一收,就上前去扶白髮,白髮嘆了口氣,沒有反抗,他如果再衝過去就會成爲狼社的負擔。
“白髮,你放心,你這一刀我會讓他們用命來填。”鐵人對白髮說了一聲就大步流星地向人羣中衝去。
把刀向後一收,就上前去扶白髮,白髮嘆了口氣,沒有反抗,他如果再衝過去就會成爲狼社的負擔。
“白髮,你放心,你這一刀我會讓他們用命來填。”鐵人對白髮說了一聲就大步流星地向人羣中衝去。
把刀向後一收,就上前去扶白髮,白髮嘆了口氣,沒有反抗,他如果再衝過去就會成爲狼社的負擔。
鐵人雙目充血,提着斧頭一陣亂舞,看似毫無章*,卻是斧斧要命。那些虎幫的小弟見了鐵人大都慌忙躲開。鐵人怒吼着向彈簧廠衝去。
惡鬼鐵血營的人更是瘋狂,往往一個人衝進人羣就時一陣屠殺,動作快而輕,卻是刀刀致命傷。其中最恐怖的是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他手提一把黝黑厚重的匕首,前一刀插入一人心臟,轉眼又優雅一劃,兩個人的脖子噴出一片血霧,一腳之下,一個虎幫的小弟胸膛塌陷。他眼神炙熱,路過之地皆是死域,連狼社的人也不敢靠近他,生怕他一個意外把自己做了,那哪裡是人,簡直就是一個殺戮機器。鐵血營的人都瘋狂地殺戮着。
雙方實力相差太大,不過五分鐘,虎幫的人已有一半躺在了地上,狼社雖也有些傷亡,卻不過百人。這樣的戰鬥對虎幫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士氣低落,有好多人都邊戰邊退,想要回到彈簧場。
狼社則恰恰相反,他們高手極多,鐵血營的瘋狂刺激着他們那嗜血的神經,再加上近兩年枯燥的訓練,讓他們急需一個發泄的地方,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他們猶狼入羊羣一般,殺,只剩下殺。血腥,在他們眼中,虎幫的人就是他們的獵物。他手提一把黝黑厚重的匕首,前一刀插入一人心臟,轉眼又優雅一劃,兩個人的脖子噴出一片血霧,一腳之下,一個虎幫的小弟胸膛塌陷。他眼神炙熱,路過之地皆是死域,連狼社的人也不敢靠近他,生怕他一個意外把自己做了,那哪裡是人,簡直就是一個殺戮機器。鐵血營的人都瘋狂地殺戮着。
雙方實力相差太大,不過五分鐘,虎幫的人已有一半躺在了地上,狼社雖也有些傷亡,卻不過百人。這樣的戰鬥對虎幫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士氣低落,有好多人都邊戰邊退,想要回到彈簧場。
狼社則恰恰相反,他們高手極多,鐵血營的瘋狂刺激着他們那嗜血的神經,再加上近兩年枯燥的訓練,讓他們急需一個發泄的地方,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他們猶狼入羊羣一般,殺,只剩下殺。血腥,在他們眼中,虎幫的人就是他們的獵物。
吳龍沒有戀戰,他現在唯一牽掛的就是樑強,他也沒因爲狼社的優勢而高興,正如飛鷹所說,他們的任務不是打敗虎幫,而是把樑強救出來。
吳龍手中的鋼刀已經卷了刃,刀上的血跡重未乾過,吳龍一心往彈簧廠衝,遇上虎幫的人就是一刀砍翻後踢開。
三百多米的距離卻是染滿了血跡,斷肢殘臂滿地都是,彈簧廠外變成了修羅煉獄,到處都是殺戮。
“操!”吳龍手中的刀已不再利索,虎幫的人已退到了彈簧廠大門口,狼社的人步步緊逼,吼聲、罵聲、慘叫聲混成一片。吳龍手如鐵鉗掐在一個虎幫小弟的脖子上,那小弟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捏斷了脖子,見另兩個虎幫小弟向他舉刀砍來,吳龍目露兇光,將捲了刃的鋼刀生生劈在一人肩上,並沒取下,一腳重重踢在那人小腹,那人悶哼一聲便飛了出去,不醒人世。
吳龍輕微側身躲過另一刀,手如閃電,一把抓住那人拿刀的手,暗勁爆,只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和一聲淒厲的慘叫。吳龍順勢奪過那人的砍刀,道了一聲謝謝,便把那人踹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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