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狼社和虎幫大拼殺的時候,趙鴻這位狼社的老大還在醫院的走廊坐着。
“烏龍,明天你就對外宣佈我已經死了。”沉默了許久,趙鴻再也忍不住了,他不想和吳龍之間產生隔閡,還是儘快說出來比較好。
吳龍原本低着的頭慢慢擡了起來,疑惑地看着趙鴻。
“特別行動組來人了,就在今天下午。”趙鴻緩緩道,“他們以爲我死了。”
“死了?”吳龍沒有聽明白。
“他們想要除掉我,或者說……我已經‘死’了一次了,我不能再露面。”趙鴻和吳龍對視,他希望吳龍能夠理解他。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吳龍嘴角挑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這讓趙鴻感到忐忑不安,就像等待判刑的犯人。而吳龍就是那個決定他生死的法官大人,他說的話卻是模棱兩可,讓趙鴻猜不透他到底是被無罪釋放還是判處死刑。
看着趙鴻帶着希冀卻很是不安的神色,吳龍問道:“那我們是不是該離開南閩?”
我們!對,就是“我們”,他孃的,無罪釋放了!趙鴻狂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慌亂的心情,道:“要離開也要等強子好了在說吧!”
“狼社呢?你不管了?”吳龍問道。“需要我管嗎?”趙鴻幽幽道,“樂哥讓我當老大不過是想留下我們,還有我們的人。”
“那你就不管你的那位老大了?”吳龍的語氣很怪,似乎在“吃醋”。
“我已經沒辦法在幫他了,我如果露面,就可以會招來那些變態的人,我……已經死了。”趙鴻神色堅定地道,“重生的我不會再給任何人利用,誰都不行!”
“如果我要利用你呢?”吳龍輕聲道。
這倒讓趙鴻一陣茫然,如果吳龍要利用他……
如果他兄弟利用他……
“你不會!”趙鴻很肯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不會?”吳龍道,“我利用你還要和你說嗎?”
“因爲你是烏龍!”兄弟之間是不存在利用與被利用的,如果真的有了,那他們就不能算作兄弟。
吳龍道:“你不準備爲強子報仇嗎?”
“你覺得呢?”趙鴻和吳龍對視一眼,都能明白對方的想法,白 虎,必殺!
“等事情解決後,我們到西晉去。”吳龍似乎還在想什麼。
“好啊!”趙鴻無所謂,到哪裡不是一樣?聽說西晉的黑道比南閩更強,因爲那裡有全國三大幫派之一的洪幫。
當趙鴻和吳龍和解後,正要安靜地等樑強出手術室時,吳龍的電話響了。
吳龍一臉不爽地按下了接聽鍵,樑強的傷讓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和趙鴻都只是把那擔憂深深地埋在了心裡。
吳龍接了電話不久,臉上就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好吧,我知道了,我們明天就來。”吳龍掛了電話後看着趙鴻笑道:“我們似乎把野人給忘了。”
趙鴻先是一愣,隨後也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鐵血營的人緊緊凝聚成了一把無往不利的尖刀,一個鐵血營的漢子或許會被圍攻致死,但五十幾個聚在一起,就絕不是一羣混混能夠對付的了。他們如狼入羊羣般把虎幫的人打得四處逃散,開始的時候,虎幫的人還試圖抵擋,在一個衝鋒過後留下三十幾具屍體後,他們膽怯了,這些人下手又狠又準,粘上了就非死即殘,絕無什麼輕傷可言。鐵血營的人配合也是相當默契,知道自己的兄弟是不是需要幫忙,當他們帶着狼社的人衝入虎幫人羣之中,已有不少狼社的人各自爲戰,他們依舊緊緊地聚在一起。
李雷的人很快就趕到了,這對狼社的衝擊極大,他們早就打了一戰,體力有所消耗,現在打得已經相當吃力了,這時再跑出幾百生力軍,哪能抵擋得住?
鐵人一斧頭砍翻了身前的虎幫小弟,大吼一聲:“都給老子過來!別走散了!”鐵人不顧臉上的血漬,一腳踢在一個虎幫小弟的腹部,那人捲成米蝦似的痛呼一聲倒在地下。
“都跟着他們!”鐵人、小黑和刀子聚在一起,身邊還有百十個狼社小弟,他們和鐵血營的人已經隔了一段距離,虎幫的人也能分得出好歹,鐵血營兩米範圍內成了真空地帶,沒有什麼人還敢上前送死。他們的戰力實在是太恐怖了,每一個人都如惡魔一般,他們的每一招都是爲了奪人性命而存在。和鐵血營的人相比,虎幫的人更樂意和狼社的人打!
張朝文因爲鐵血營的戰力感到震驚,鐵血營每一個人的實力都不比他弱,雖然人很少,但卻是把虎幫的人給打怕了。
“即使不能留下,也要殺你們幾個!”張朝文刀尖閃動着,一刀插 入一個狼社小弟的胸口,一抽之下,血流如注,噴的他滿臉都是,張朝文大喊一聲:“李雷!”
“啊!文哥,怎麼了?”李雷一恍神,肚子被人一刀割破,眼看腸子都要流出來了,他也着實了得,左手捂着肚子,一衝之下,把刀送入了一個狼社小弟的心口。他身邊的小弟連忙上前護在他胸前!
“草!”張朝文低罵一聲,吼道:“那些槍拿來是當擺設的?快點叫人把那羣人給幹了!”一千五百多人還搞不定幾百個大戰過後的人,傳出去可不止丟臉那麼簡單了。
李雷是有苦難言,他帶人過來的時候,虎幫已經和狼社的人戰在一起,靠着彈簧廠那微弱的燈光,隔遠了根本分不清敵我,只能看到一個個閃動的黑影。總不能亂開槍吧!
但張朝文已經發話了,而且狼社的人也不是很多,他們大都聚成了兩團,用槍也不是不可以。
那七個槍手都手提鋼刀,在離李雷不遠的地方和那些散開的狼社小弟拼殺,他們的除了槍法,身手也是相當不錯的,對付一些疲累的狼社小弟自是綽綽有餘,況且他們身邊還有不少虎幫的人。
李雷在幾個小弟的保護下脫掉了已經被血水沁溼的外衣往肚子的傷口一纏,滿臉殺氣,吼了一聲:“第三組的人都給我過來!”
李雷是有苦難言,他帶人過來的時候,虎幫已經和狼社的人戰在一起,靠着彈簧廠那微弱的燈光,隔遠了根本分不清敵我,只能看到一個個閃動的黑影。總不能亂開槍吧!
但張朝文已經發話了,而且狼社的人也不是很多,他們大都聚成了兩團,用槍也不是不可以。
那七個槍手都手提鋼刀,在離李雷不遠的地方和那些散開的狼社小弟拼殺,他們的除了槍法,身手也是相當不錯的,對付一些疲累的狼社小弟自是綽綽有餘,況且他們身邊還有不少虎幫的人。
李雷在幾個小弟的保護下脫掉了已經被血水沁溼的外衣往肚子的傷口一纏,滿臉殺氣,吼了一聲:“第三組的人都給我過來!”
狼社那些散開的小弟很快被虎幫的人解決了,場上能站起來的除了一千多個虎幫的小弟就只剩下鐵人身邊那不滿一百的狼社成員,還有鐵血營的人,他們幾乎沒有什麼損失,他們周圍已經雖然圍滿了人,卻沒有誰敢在上前。鐵血營的人受飛鷹的命令,只要虎幫的人不主動上前,他們只往外退,不要主動殺人,他是怕把虎幫的人給逼急了,一千多啊!他們可只有五十幾個人了,真的殺起來,他們即使再強也只有死路一條。飛鷹要的就是把虎幫的人嚇得不敢上前,只要逃出這裡,到了大街上,他們就基本安全了。至於鐵人他們,飛鷹就不想管了,他也管不了。
那七個槍手聽到李雷的吼聲,手上動作又快了幾分,那些狼社小弟本就是強弩之末,虎幫又人多欺負人少,再加上這幾個人的身手不錯,兩三個回合便被砍翻在地,痛得不住**,虎幫的人倒不像鐵血營的人,一上來就殺人,他們只是混混,他們的目的只是讓對方不能再戰,當然,殘廢那是屬於正常現象。
狼社那些散開的小弟很快被虎幫的人解決了,場上能站起來的除了一千多個虎幫的小弟就只剩下鐵人身邊那不滿一百的狼社成員,還有鐵血營的人,他們幾乎沒有什麼損失,他們周圍已經雖然圍滿了人,卻沒有誰敢在上前。鐵血營的人受飛鷹的命令,只要虎幫的人不主動上前,他們只往外退,不要主動殺人,他是怕把虎幫的人給逼急了,一千多啊!他們可只有五十幾個人了,真的殺起來,他們即使再強也只有死路一條。飛鷹要的就是把虎幫的人嚇得不敢上前,只要逃出這裡,到了大街上,他們就基本安全了。至於鐵人他們,飛鷹就不想管了,他也管不了。總不能現在再把人帶回去搞什麼救援活動吧!飛鷹不覺得他有那麼偉大!
鐵血營的人已經快退到舊樓那邊了,而正是那些破舊的老樓把這空曠的地方與大街隔開。出了那些老樓的巷子,飛鷹他們就可以脫離戰場了,儘管有很多鐵血營的人認爲飛鷹這種逃跑兼拋棄戰友的做法很不道義,但他們只有服從,鐵血營原本就是僱傭兵團,他們和軍人一樣,以服從命令爲天職,現在吳龍和惡鬼都不在,飛鷹的命令就是聖旨。
飛鷹從一開始就已經打算放棄狼社的人了,他讓所有人退進彈簧廠,其中有一個目的就是讓虎幫的人分開,然後鐵血營的人先出去,狼社的人後出來,必定要面對從後面趕來的敵人,這樣就爲鐵血營減少了很多壓力,同時也把狼社的人推進了火坑,讓他們腹背受敵。飛鷹知道這樣做很不道義,但他也沒辦法,吳龍和惡鬼不在,他不可能讓鐵血營毀在他手裡。
“都退開!”張朝文大吼一聲,帶着李雷一干人等衝了過來。鐵人他們距離鐵血營的人有五十多米,周圍全是虎幫的人,張朝文根本不在意他們,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原來圍着鐵血營的虎幫小弟聽到張朝文喊退,一個個如蒙大赦,全都如浪潮般退開,他們誰願意圍着這羣變態,一不小心掛了可就沒戲了。
“嘭!”“嘭!”“嘭!”……
槍聲毫無預兆地響起,黑夜之中,七個吐着火舌的槍口如死神的鐮刀向鐵血營的漢子逼進。
虎幫的人已經退開了,鐵血營的人依舊聚在一起。
連續幾陣沉悶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第一輪槍聲下來,十幾個鐵血營的漢子倒下,還有幾個受了傷,飛鷹衝在最前面反道沒事。
鐵血營的人回過神來,竟有兩人也開了槍,這倒是給虎幫打了個措手不及。那兩個漢子剛纔衝出來殺了虎幫槍手,順手把槍給奪了,只是近戰的時候槍不如刀好用,於是便放在了身上。
鐵血營的人都是使槍的高手,那七個槍手先開槍,在黑夜中反而暴露了目標,連着四聲槍鳴,七個虎幫的槍手立刻倒了四個。鐵血營的人,從不浪費子彈。
不用飛鷹說,鐵血營的人已經加快了撤退的速度,那兩個有槍的漢子斷後。虎幫的小弟退了之後更不敢上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們離開。有不少鐵血營的人順手抓起了中彈的兄弟一起撤退,在他們看來,中一槍就死的概率可是很小的,即使死了,能把自己兄弟的屍體帶回去也是好的。
鐵血營的人撤得很快,張朝問大聲道:“不用追了!”其實也沒什麼人追,只是說一下更好。
張朝文重重嘆了口氣,慢慢向鐵血營沒來得及帶走的那幾具“屍體”走去。
鐵血營留下了三個中彈的人,其中有一個還睜着眼睛,血跡模糊了他的臉龐,他的小腹中了一槍,血肆意地流淌着,他的嘴角還掛着淺淺的笑意,儘管笑得很難看。他單手一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手中的***上也粘滿了血跡。他就如戰神般睥睨身前無數的敵人。
虎幫數百人圍着他,竟沒人剛上前一步。就連張朝文也被他的氣勢給驚住了片刻。
“殺了他!”此刻,張朝文才是真正的君主,一言定生死的君主。
虎幫的小弟們還是愣了一下,十幾個人紛紛互視一眼,點了點頭,一羣人大吼一聲向那個漢子砍去。那漢子狂吼一聲,手中開山如流星划向眼前的那羣漢子。這一刀卻是耗盡了他所有的生命,砍斷了一個漢子胸前的肋骨又砸飛了一把刀,但終究是雙拳難敵死手,何況是十幾把刀。鐵血營的漢子最後還是身重數刀,仰首倒在了地下。那些虎幫的漢子還要再添上幾刀,卻被張朝文冷聲喝止了:“都給讓開!如果你們有他的一半就不錯了。”
張朝文轉頭看向鐵人那邊,低聲對李雷道:“讓他們別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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