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腦袋好像又有點痛,好像剛剛經歷過一些什麼,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是不是每一次穿越之後,腦袋必須都要痛一次。這個“冥府”的服務質量也太差了吧,就不怕我一通電話,直接315投訴你嗎?
張恆在心裡默默的吐槽着,至於爲什麼要在心裡,因爲他發現自己又雙叒叕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只不過和前兩次不一樣的是,張恆這次是被迫感受不到的。
張恆的腳被一根粗壯的麻繩給綁着,繩頭繞過張恆的雙腳,被纏了兩圈,兩次繩頭都穿過了兩圈的連接處,且相互交叉形成十字狀,這便是雙環結,也就是民間俗稱的豬蹄扣,優勢在於,你掙脫的越用力,它便會相互纏繞的越緊。
捆綁技能滿分。
與此同時,在張恆的雙肩、腰部以及褲襠的位置,被三根安全帶給捆綁着,就是類似於汽車駕駛座上的安全帶,相互交叉捆綁着,張恆嘗試過了,完全掙脫不了束縛,只有張恆的雙手還能勉強的動一下。
在這三根安全帶,相互交織的中心位置上,有着一把鎖,鎖頭都有些繡了,但卻還是堅定的鎖住了張恆的自由。
同樣,張恆的腦袋也被一根牛皮帶給固定住了,目的應該是爲了防止張恆到處亂看,在張恆僅有的視線內,一塊巨大的鐵皮,就這麼明晃晃的擺在他的眼前。張恆感覺這裡就像是一個,被人廢棄了很久的一個倉庫,而他現在則是被人給綁在了一張鐵板上,感受着背上傳來的涼意,強制性的讓大腦冷靜了下來。
對於目前的處境,張恆覺得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在拍電視劇,二是他被人給綁架了。雖然他很想選擇前面的一個選項,但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是第二種情況。
原來,“冥府”喜歡玩這種調調啊!
現在的情況還是挺明顯的,身上有把鎖,只有兩隻手能動,所以需要張恆找到鑰匙,打開這把鎖,然後逃出這裡,但在張恆的視線之內,根本沒有鑰匙的痕跡,那麼就只有三種可能了。
要麼,就是在張恆看不見的位置上,鑰匙被靜靜的掛在那裡,等着張恆去發現它,但張恆在一醒來之後,就已經把雙手能夠探索到的地方,全部都已經摸索過一遍了。所以這種情況,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而第二種情況的話,就是這個遊戲的傻逼設計者,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他能夠活下去,對於這一點,張恆抱有懷疑的態度,畢竟對“冥府”這個高大上的組織,張恆還沒有什麼很高的認知,萬一主神空間就有這種惡趣味呢?
當然,如果前面兩種情況都不成立的話,那就只剩下一種情況了,在這個空間裡面,不止張恆一個人,而鑰匙就被藏在,另一個的那個空間裡面。
“嗯?這是在哪啊?”
身後傳來了一個女生的呻 吟聲,看聲音應該是剛剛纔從昏迷之中醒來。
女生一睜開眼,入眼便是一塊碩大的鐵皮,女生整個人和張恆一樣,被三條安全帶給固定在了一塊鐵板上,同樣是僅有雙手可以活動,但和張恆不一樣的是,女生的頭沒有被牛皮帶給固定住,還是可以自由旋轉的。
老闆我抗議,男女生被區別對待了啊!
女生嘗試着掙脫了一下,但卻和張恆一樣,被安全帶束縛的死死的,完全掙脫不了。
然後女生開始打量起了四周,把頭往左邊看去,左邊是一扇巨大的鐵門,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裝飾,就是一道很樸素的鐵門,如果把它放道舊物市場裡面賣,估計都只能賣個幾百塊錢,這還是因爲這道門的材質是鐵。
除此之外,整個房間裡面還有兩樣東西,一個是鐵門上面掛下來的一盞燈,爲整個房間提供着光明,另一個就是在女生眼前,只有一隻手距離的鑰匙,就這麼靜靜的掛在上面。
“咳咳,有人嗎?”
一個男生的聲音傳進了女生的耳中,語氣之中帶着一絲的羞澀。
小哥哥,在這種情況下,你害羞個泡泡茶壺啊!
“嗯,你也被困在這了?”
女生一邊回答着,一邊伸手將眼前的鑰匙給拿了下來,畢竟胸前頂着這麼明顯的一個鎖頭,然後眼前還正好有一個鑰匙,是個正常人都會來嘗試一下的,雖然女生並不覺得能打開。
果然,鑰匙和鎖孔完全不符。
“嗯,也是剛醒,沒比你早多久!”
張恆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畢竟對面是一個女孩子,萬一哪句話說錯了,直接來個已讀不回,那可就難辦了啊。
“你知道怎麼出去嗎?”女生回答道。
“不知道,話說,你那邊應該有把鑰匙吧!”男生又問了一句。
“嗯,確實有一把。”女生繼續回答着。
兩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天,如果沒有這些安全帶把他們束縛着,我想,這兩位一定能聊的更加歡快的。
“你那邊的鑰匙,應該是打開我的鎖,你能給我嗎?”張恆又問道,到目前爲止,兩人之間的交流一直都是很友好的。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要怎麼給你?”
女生的想法其實挺簡單的,反正我自己這邊用不了,給了你,說不定你還能幫我。在這種任務中,還是需要適當的互幫互助的。
“你拿着鑰匙,把手從旁邊伸過來吧,我能夠夠得着!”
張恆一早就已經摸索過了,在他的腦袋後面是一整塊的鐵,厚度估計有三寸左右,手能夠摸得到鐵牆的邊,只不過那時候,張恆並不知道他腦袋後面還有一個人。
女生聞言把鑰匙遞了過去,果然摸到了一隻等候多時的手,一邊遞過去,女生一邊也和張恆說着話。
“話說,你覺不覺得,頭頂的牆好像越來越近了?”
張恆拿到鑰匙,立馬就往自己胸口的鎖孔中插去,隨之一扭,鎖頭帶着那三條安全帶,一起從張恆的身上劃落了下去。
“轟隆!”
整個人隨之往外一滾,整個人重重地落到地上,帶起了一陣陣的灰,腳上的豬蹄扣還在。
再往上看去,張恆原本躺的位置,上下的鐵皮已經完全合二爲一了,看上去就像是一面完整的鐵牆。如果剛剛張恆沒有出來的話,那這面牆顏色就不會這麼單調了。
這時,張恆的聲音從灰塵裡面傳了出來。
“啊嘞嘞,難道你一開始沒有看出來嗎?我們頭頂的牆一直都是在往下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