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海域。
就在M帝的聲明發出去後不久。
當天夜裡。
其海軍第七艦隊，與運輸大隊長的艦隊，以聯合軍演爲名，逐漸靠近夏國領海。
M帝這邊派出了一艘“奧爾巴尼級”巡洋艦和一艘“貓鯊級”潛艇。
再加上運輸大隊長的2艘陽字號驅逐艦，2艘江字號護衛艦，2艘海獅級潛艇。
龐大的艦隊羣，不斷地遊弋在夏國領海周圍。
但他們並沒有和以往一般，直接肆無忌憚的進入。
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什麼似的，試探着夏國的底線。
對於這一點。
得到消息後夏國軍方高層，經過討論後，很快得出了答案。
——他們是在等老大哥的反應。
倒不是怕老大哥會來幫忙。
畢竟雙方的陣營，本身就是敵對關係，哪怕打起來也很正常。
只是他們想要藉此看一看，夏國和紅色聯盟達成的合作究竟有幾分是真的。
如果只是放出的煙霧彈。
那麼面對他們組成的艦隊羣，紅色聯盟頂多虛張聲勢一番。
可如果是真的。
那麼其絕對要力挺夏國。
……
南部海域指揮部。
海軍將領肖睿霖在接到京都方面的指示後。
立刻下達命令，啓動一級戒備。
不過他也知道。
面對M帝和運輸大隊長的艦隊。
夏國只有在近海才能夠勉強應對，沒有任何主動出擊的優勢。
就在他眉頭緊鎖，和其他軍官部署着應急方案的時候。
參謀送來了消息，道：
“領導，波海造船廠那邊說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實施計劃。”
聽到這句話。
肖睿霖的眼睛猛地亮起，心中的激動差點按捺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用了許久，才冷靜下來。
這幅樣子，讓周圍的軍官們有些莫名其妙，道：
“領導，您怎麼了？”
“您也別太擔心了，只要M帝和運輸大隊長敢來，咱們一定讓他好看！”
“沒錯，咱們不是也有033A型潛艇嘛，到了他大發神威的時候了！”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戰意十分高昂。
武器裝備落後又如何。
採取近海防禦戰略，不代表他們真的毫無對策。
如果M帝做得太過分。
只要上面一聲令下。
他們海軍每一艘艦艇，都會抱着必死的決心，和敵人同歸於盡，用生命捍衛祖國的領海主權。
“要打，但是不能急！”肖睿霖堅聲道。
上面的意思很明顯。
打是肯定要打的。
只是怎麼打，打成什麼樣，是個問題。
——而且有一點，不能開第一槍。
否則就會違背和平共處5項原則，落人於口實。
就在肖睿霖想着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
很快，京都方面再次拍來了電報，讓他們南部海域收縮防禦陣線，先示敵以弱。
……
與此同時。
老大哥這邊，也得知了夏國遭到聲討，並被M帝和運輸大隊長聯合施壓的事情。
不過他們卻並不着急出手幫忙。
畢竟夏國之前提出的價碼，實在是太高了。
如果能夠趁着這個機會，繼續討價還價，說不定能挽回不少損失。
只是這個想法，被在確定合作之後，回到莫斯卡的老伊萬反對。
他找到伊利亞斯拉夫將軍，道：
“我不認爲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雖說我們並未和夏國簽訂軍事互助協議，但現在無疑是一個好機會。”
“如果能夠把握住，未來我們在科技上的合作，會更加的親密無間。”
老伊萬還是十分看重這次合作的。
在他眼中。
夏國除了半導體科技之外，其他方面都不存在超過他們的可能。
那麼他們又何妨收回這個小老弟，讓其加速自身的科技升級呢。
“我們主動幫忙，和他們來求我們幫忙，是兩回事。後者顯然收益更高，不是嗎？”伊利亞斯拉夫將軍道。
老伊萬道：
“可是萬一，他們自己度過了這次危機怎麼辦？”
“機械狗和天基動能武器的重要性，您應該清楚。。”
“假如合作受到影響，那麼對我們來說得不償失啊！”
聽到他的話。
伊利亞斯拉夫將軍面色不變，道：
“可是伊萬教授，您要清楚，夏國不可能自己度過這場危機。”
“M帝聯合一陣OM國家展開的圍獵，不會輕易地收手。”
“等着看吧，這只是個開始而已，遲早夏國會頂不住壓力，向我們求援。而您，只需要再過去談判一次就好”
上層的意思很簡單。
就是想趁火打劫。
說到底，夏國在各方面的實力上，都不如他們。
僥倖在計算機等領域，取得了些許成就，便想要騎在他們頭上，他們肯定不樂意。
以前是礙於大家都屬於一個陣營，不方便做得太過分。
現在M帝出手。
他們當然是樂見其成。
老伊萬沒有再說話。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無法影響上層的決定。
只是和夏國，尤其是和李暮接觸過後。
他是真的打心底想要和夏國友善的合作下去。
畢竟他們本身就屬於一個陣營。
就算拋卻個人情感不談。
“一旦和夏國生出了嫌隙，恐怕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啊！”老伊萬心中發出感慨。
只是這話，他此時顯然無法和伊利亞斯拉夫將軍說出口。
後者正志得意滿地想着如何拿捏夏國，根本不可能顧慮到失敗的可能。
……
M帝，國家科學院。
不同於國際上對夏國深惡痛絕的譴責。
巴頓這邊，籌備人選，前往夏國的計劃，仍舊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當中。
而且陣容，可謂是相當豪華。
除開國內的頂尖專家和教授外。
原本負責1000w次每秒巨型機設計的西蒙和傑伊三人，也被捎帶手順上。只留下約翰一個人負責後續的研究
至於理由，很簡單。
巴頓看着滿臉寫着不情願的兩人，道：
“讓你們去是給你們學習的機會，夏國現在又搞出了更強大的計算機，我們不可能再這樣去研究。”
“院長，您前些天可不是這麼說的。”西蒙抱怨道。
巴頓道：
“情況變了，我們現在必須去，而且要想盡辦法搞清楚夏國爲什麼能有這麼強悍的計算機技術。”
他其實一開始也不信。
甚至到現在，都還是覺得有可能是夏國和紅色聯盟兩手忽悠他們。
可他可以不信，卻不能不怕。
上方也是這個想法。
萬一是真的，那麼得到夏國科技輔助的紅色聯盟，會在短時間內成長到一個什麼地步，誰都無法預料。
說不定最後還真把機械狗和天基動能武器造了出來。
到了那個時候。
被動的就是他們了。
“可是院長，我們就這麼過去，這能行嗎，夏國現在不是還和我們劍拔弩嗎？”西蒙道。
他可沒忘了今天在報紙上看到的新聞頭條。
由他們牽頭，聯合OM衆多國家針對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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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夏國能讓他們這幫人過去學技術？
要不是說這話的是六十多歲的院長巴頓，西蒙甚至會以爲這是紅色聯盟或者夏國特工們的詭計。
巴頓自信的笑道：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夏國還能真的和我們正面衝突不成？”
“再說了，如果他們真有技術，那我們就是去交流學習的。”
“要是沒有，我們就要好好‘調查’一下，他們是不是打算研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
……
就在國際局勢風雲變幻的同時。
京都這邊。
李暮在安排完手頭的研究工作後，也踏上了前往西北的專列。
中途停靠的時候。
關建民給他送來報紙。
看到上面報道的消息——夏國遭到OM列國的聲討，且和運輸大隊長進行聯合軍演施壓。
他的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些許擔憂。
畢竟和原先的歷史相比，現在已經有很大的不同。
M帝會不會真的動手。
這確實是一個無法定論的問題。
“希望這次大蘑菇的試爆能夠順利吧！”李暮心中暗道。
有大蘑菇和沒大蘑菇的夏國，在國際上的地位是截然不同的。
只要這次能夠成功。
即便M帝還想再做什麼，也要投鼠忌器。
唯一的問題。
就是他不知道，提前了1年多的時間，大蘑菇能不能和歷史上一般，順利爆炸。
……
抱着忐忑的心情。
歷時3天，李暮來到西北。
這次他沒有在閃西停留。
而是直接前往研究基地。
軍綠色的吉普車在曠野一路狂奔，捲起的沙塵如同飛舞的狂龍。
在落日即將垂入西野，紅彤彤地掛載天邊盡頭時。
車子在基地的門口停下。
得到消息後，鄧家、郭淮和陳開甲等人，立刻迎了出來。
當然，還有試驗的總指揮章艾蓬、劉西繞、李傕和朱光崖。
以及部隊一方的張雲珏、張志山。
這一幕讓門口的警衛都差點認爲，是不是上級領導來了。
章艾蓬第一個走上前，重重地握着李暮的手，道：
“李顧問，久仰了，我是本次試爆的總指揮，章艾蓬！”
在其之後，劉西繞、李傕等人，額上前意義自我介紹，沒有半分領導的架子。
“章領導，你們這麼多人來迎接我，讓我受寵若驚啊！。”李暮道。
章艾蓬笑道：
“應該的，要不是李顧問您出手幫忙，大蘑菇的研製工作，也不可能這麼順利，更不可能現在成功！”
這並非是吹捧。
而是他，以及他周圍所有人心中的共識。
沒有李暮，他們至少都還要花費1年的功夫，才能夠達到現在的進度。
而且試爆成功的把握，遠不及現在這麼大。
“您太過獎了，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關鍵還是鄧家郭淮教授們的努力。”李暮汗顏道。
他對於自己的貢獻還是有數的。
有是肯定有，但更多的是在節省時間上，說不上多關鍵。
“哈哈，李顧問謙虛了，您的功勞可是大家公認的！”章艾蓬大笑道。
……
衆人在門口寒暄片刻，才走進基地。
到了地方後。
李暮自然想要近距離看一看大蘑菇。
聽到他的要求。
章艾蓬不禁猶豫起來。
倒不是因爲保密原因。
李暮想看，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只是大蘑菇的核心材料，如鈾-235等，即使在未爆炸的情況下，也可能對人體造成輻射傷害。
上面特地交代過，要保證李暮的安全。
萬一不小心出了事情，他們都得跟着挨批評。
想到這裡，章艾蓬道：
“李顧問，您想看的話當然是可以看的。”
“不過最好還是不能離得太近。”
“您應該比我清楚，大蘑菇是有輻射的，萬一影響到您的健康就不好了。”
聽到他的話。
周圍的其他人也跟着開口相勸。
“不是有防輻射服嗎？穿上之後，只看一會兒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李暮道。
他當然知道輻射的危險。
如果沒有防輻射服的話，也不敢輕易靠得太近。
“目前防輻射服只有10套，要先滿足數據收集小組在試爆的時候使用，您要是用了……”章艾蓬苦笑道。
他的話沒有說完。
但意思很明顯了，李暮穿一套，那就少一套。
防輻射服在使用過後，有被污染的風險，需要經過專門的清洗和檢測後，才能夠使用。
試爆在即，根本不可能等上這麼久的時間。
“看來防輻射服的生產量，還是不夠啊！”李暮遺憾道。
他沒有繼續堅持。
總不能說少一套就上一套，他上也行。
雖說確實有點令人心動。
但他敢肯定，自己要是敢開口，用不了2個小時，消息就能傳到上級領導哪裡。
章艾蓬見狀，微微鬆了一口氣，接着話道：
“已經非常不錯了，1套防護服的成本就是1w多，夠用就好，太多了暫時也用不着。”
“也對。”李暮微微頷首。
……
隨後，衆人來到大蘑菇的存放地，遠遠地進行參觀。
看到聳立在地下廠區的巨大彈體。
李暮也不禁爲之心馳神往。
大蘑菇之下，衆生平等。
它的成功試爆，必將爲夏國的崛起，提供最有力的保障。
……
3天后。
隨着準備工作的陸續準備完成。
大蘑菇的爆炸試驗，正式進入倒計時。
李暮也隨着章艾蓬來到指揮中心。
本來他倒是想去觀測站的。
畢竟那裡距離爆心更近，也能更清楚地看到爆炸的瞬間。
只是這個想法被章艾蓬直接拒絕，還跟他說想都不要想。
畢竟大蘑菇爆炸的時候，瞬間釋放的種子和伽馬射線，可在極短時間內對近距離人員造成傷害。
哪怕觀測站的距離已經夠遠，依舊避免不了這種風險。
所以他只能留在基地的指揮中心，遠遠地眺望爆心的方向。
就在他極目遠眺的時候。
鄧家走到他的身後，笑道：
“李顧問，我怎麼看您好像比我還緊張。”
“這可是大蘑菇啊，對我們國家而言太重要了！”李暮會過頭，長嘆道。
他想要故作鎮定。
可澎湃的心潮，根本難以抑制。
大蘑菇的存在就是一把最鋒利的武器，能夠給夏國帶來最大的保護。
鄧家微微頷首，道：
“李顧問，放心吧，您幫了我們這麼多，一定會成功的！”
他話說得信心滿滿。
可李暮還是敏銳地從其眼神中發現，鄧家的心中絕對不像表面那般平靜。
8年苦功，都在這一刻。
他們只能成，不能敗。
“對，一定會成功！”李暮道。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
那邊，安排完工作的章艾蓬、郭淮和陳開甲等人，也走來過來。
章艾蓬正色道：
“李顧問，還有10分鐘，便要準備試爆了，大家都希望您來按下這個起爆按鈕。”
“這怎麼能行，鄧家教授、郭淮教授，他們哪個都比我更有資格。”李暮連忙擺手。
大蘑菇是整個研究基地所有人的心血。
他不過是幫了一點小忙，加快了1年多的進度而已。
這種殊榮，是說什麼都不應該擔任的。
章艾蓬道：
“不，大家都覺得您有這個資格。”
“而且讓您來也最合適！”
“大蘑菇是我們國家國防穩固的希望，您也是我們國家科技崛起的希望！”
他的語氣真摯無比。
鄧家、郭淮和陳開甲等人，也紛紛開口勸說。
見衆人都情真意切。
李暮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
9分鐘後。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着。
整個指揮中心忙了一個上午，到了這會兒反倒安靜下來。
所有工作人員和技術人員，都不由肅立在原地，遙望着爆心的方向。
指揮室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一般。
章艾蓬、鄧家、郭淮等人屏息凝神，目光緊緊地注視着站在控制檯前的李暮。
李暮看着自己手指下方的紅色按鈕，深吸一口氣。
事到臨頭，他整個人反而完全冷靜下來。
成也好，不成也罷。
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因此沮喪。
時間進入倒計時：
“3……”
“2……”
“1……”
伴隨着“咔噠~”的一聲。
李暮的手指，重重地按下。
“砰~”
震耳欲聾的響聲，在天地之間響起。
爆心中央，瞬間釋放出比太陽還要亮數千倍的強光。
橙白色的巨大火球直衝天際，直徑可達數百米。冷卻後，煙塵和碎片迅速上升，形成標誌性的蘑菇雲，雲頂可達數萬米的高空。
感受着周圍環境的變化。
鄧家和郭淮等人，衝向指揮中心的窗臺，望向爆心。
他們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道：
“成功了！”
8年奮戰，一路辛酸，千言萬語，匯成了那麼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整個指揮中心，也隨之沸騰起來。
有人激動地直拍桌子，有人喜極而泣，有人緊緊相擁。
歡呼聲，響徹天際。
每一個人，都在慶祝着這一刻。
他們也值得這份喜悅。
李暮望着歡呼的人羣，鼻頭也不禁微微發酸。
他走上前，向着鄧家，向着郭淮，向着陳開甲，向着每一個爲大蘑菇的研製付出心血乃至生命的科研人員，送上祝賀，道：
“恭喜，恭喜你們，成功了！”
聽到他的話。
沉浸在喜悅當中的鄧家等人回過神來。
他們每一個人的眼眶，也是同樣通紅。
“是啊，終於成功了。不過李顧問，不是你們，而是我們。大蘑菇能夠成功，您有不容忽視的功勞！”鄧家道。
一旁的郭淮等人，重重地點了點頭。
章艾蓬也走上前，笑着道：
“李顧問，鄧家教授他們的功勞不可磨滅。”
“但您的貢獻，也至關重要。”
“沒有您，大蘑菇的爆炸不會這麼順利！”
李暮下意識地想要謙虛幾句。
可是望着周圍一雙雙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們那麼的誠懇而真摯，是在發自內心地感謝他所做的貢獻。
他忽然覺得，其實也不一定要事事謙虛、謹慎。
在這羣最可愛的人面前，不需要擔心被嫉妒。
而且他此刻也不想再說話。
爆心餘波捲來西北的狂沙，震耳欲聾的響聲似是還在耳邊迴盪。
現在的他，更想再好好聽一聽這龍吟！
……
與此同時，南部海域。
就在李暮那邊觀看爆炸結束後，進行後續的數據採集時。
M帝和運輸大隊長的聯合軍演，已經開始了5天時間。
期間數次有艦船，侵入夏國領海。
不過依照上面的指示。
南部海域的艦隊，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剋制。
但他們越是退讓。
敵人也越是囂張。
尤其運輸大隊長艦隊的指揮官萬文傑，在發現了夏國異常的軟弱過後。
更是直接向M帝第七艦隊的指揮官麥克提出申請，希望能夠侵入更深的海域。
——最好是能夠讓岸上的夏國部隊，能夠肉眼看到他們龐大的艦隊。
……
指揮室內。
萬文傑信誓旦旦地向M帝保證，夏國已經被偉大的M帝艦隊嚇破了膽，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
但這些話，顯然沒有辦法說動指揮官麥克。
畢竟他也不傻。
夏國強不強，他心底還是有點數的。
在曹縣時，悍不畏死的支援軍，給所有的M帝軍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就是在海上，發揮不出夏國部隊優勢。
否則他們絕對不敢這麼大膽。
“萬將領，我和貴方只是在進行聯合軍演，無意挑起和夏國的爭端。”麥克敷衍道。
他並不想離岸太近。
否則萬一夏國被惹惱了，真動起手來，未必討得了好。
他們武器裝備的優勢，在寬闊的海域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