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沒想到吧。”
盧哲翰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夜蓉,示意讓她幫他擦淨餘下的水滴,看把他愣的,自己擦都覺得傷了男人的臉面,而夜蓉自打專心對付他一個以後,處理這種事情也越來越自然。
“的確沒想到,難怪你們盧家在獅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原來是因爲他。”
“那你可想錯了,沒有我們盧家,就沒有他何光耀!”
“不會吧?”
這時,她已經幫盧哲翰擦的差不多了,被他一摟,抱着坐進了懷裡。
“是不是往歪處想了,我問你,皇昕投資一年的利潤有多少?”
“幾十億吧。”
這還得說往少了講,‘皇昕投資’,故名思義,投資性的企業,他相當於無數企業的銀庫,而他的決策甚至關係到無數企業未來的發展走向,自然,對獅城的經濟有着相當大的影響,但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盧哲翰後面的話。
“幾十億對我們來講,只不過是表面上的文章,其實我爸爸最開始起家。”
“啊——唔!”
不等夜蓉噴出來,盧哲翰已經將她的嘴給堵上了,還悠悠的說了一句,“好懸。”
“其實這沒有什麼大不了,任何一個國家的發展都離不開這個,而且利潤很高,親愛的老婆,你今晚得好好打扮、打扮,打扮出一個好的形象來。”
“瞧你,是不是又神遊了,寶貝,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有多誘人呀。”
每當夜蓉雙眸開始呈現出迷茫狀,那天真燦爛的模樣就要多討人喜歡,就有多討人喜歡了,盧哲翰一雙大手便又不自覺的探進了她的衣襟,其實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有時候他就是想逗逗她,可每每把持不住卻又是他自己,好在她無時無刻的跟在他身邊,這感覺,不是一般的不錯。
而夜蓉被他也吃豆腐吃得習慣了,繼續迷茫着,突然,她轉過頭來看向盧哲翰,問道,“那你在歐洲也是做這個的?”
“老婆,這些事情你不應該管的,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照顧好我。”
他身子一栽歪,便要將夜蓉按倒,卻被她一把給攔住了,有多久,都木有這種事情了,連他自己都快忘記什麼感覺了,於是,盧哲翰眨了眨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眼睛,張了張那性感的薄脣,非常體貼的問道,“要不我們睡覺去吧?”
“盧哲翰,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快一點生孩子吧?”
“嗯?”
“我記得最近慕氏還了皇昕快四十億了,還有三個月,我相信慕氏不會還完所有的錢,到時候,我們就離婚吧。”
“什麼?”
這回,真心的換成盧哲翰各種不明白了,他們倆個人明明過的非常好,一切又都很和諧,除了上次白亦雪鬧出點事情之外,他實在是不明白夜蓉怎麼會突然提到離婚,而且還是在這種時候,這簡直是大剎風景!
“對不起,哲翰。”
夜蓉推開他站了起來,雖然她現在說這話有些不是時候,但是,也正是時候,如果再晚下去,她害怕、害怕盧家就絕後了。
“夜蓉,你怎麼了,不要和我開玩笑,我們好好的,幹嗎提離婚的事情。”
盧哲翰站了起來,他把這當成夜蓉的一種手段,好吧,他承認,就是因爲她的手段、花樣永遠層出不窮,他纔對她保持着新鮮感,可現在說什麼也是老夫老妻了,有必要嗎,再說了,離婚這種事情,拿來提真的很傷,有句話怎麼講的,小作移情、大作傷心呀。
那知,他說完這話,夜蓉的臉上居然露出一抹無所謂的笑,反問道,“你以爲我是和你開玩笑嗎,想想我這段日子過的,每天和傭人也差不多了,盧哲翰,你以爲你有多大魅力,能夠讓我慕夜蓉幹心爲你做這做那,再說了,你是一個軍火商,軍火商,你聽到了沒有,不知道那在你就死了,我幹嗎把我這輩子交付給你這樣子的男人。”
“慕夜蓉,你這話說起來就難聽了。”
盧哲翰的臉頓時黑了起來,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可也到不了她講的地步,特別是那句,每天和傭人也差不多,試問,他盧哲翰有對傭人好到,吃蝦子都會剝皮先喂她的地步嗎!
但是,夜蓉這次是鐵了心要和他絕了這個情,因爲她知道,她給不了他最主要的,一個不能下蛋的老母雞又有什麼資格站着這個位置,難怪每個月,盧夫人都會打電話過來,問問她的肚皮,而盧廣仲雖然沒有明說,但卻儘量給他們營造出獨立的空間來,也不過是變相希望她快點有孩子,雖然盧哲翰之前說不希望她懷孕,但已經有多久,他都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將所有的熱情都灑在這上面,還不時的摸摸她的肚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盧家,正在拿出極大的熱情來等待着一條新生命的來臨,可是,偏偏她慕夜蓉給不了他,因爲給不了,所以,她願意成全他,如果這也是成全的話。
於是,看着他已經慢慢變黑的臉,夜蓉繼續說了下來,“是,這話是難聽,但是,卻是我真心的話,我之前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招惹你這樣的男人。”
“你這話是真的,那麼你爲什麼吃白亦雪的醋,還一步一趨的跟在我身邊,別說你只是爲了討好我,之前也不見得你對我有多好,夜蓉,你今天怎麼了,如果真的是累了的話,我可以不要,再說了,你直接和我講,我也不會爲難你的,真的。”
盧哲翰前半句說得硬氣,但後半句明顯是給她了臺階,因爲他知道,她是一個高傲的女孩,雖然他也曾經高傲過,但他總終是男人,讓着一點自己的妻子,不是得所應當的,或者說,是她的大姨媽要來了,情緒有些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