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成傑說話的功夫,雲灼華已經把信看完了。雖是兩張紙,字數卻是不多,兩個巴掌也就數的過來了。大一些的紙箋上寫着--吾兒灼華,速去長樂!這是他爹雲扶風的字跡。小一些紙上只寫着一個字——藥,字跡他並沒有見過,有些皺,看模樣該是綁在信鴿上送來的。紙箋拿了出來,信封裡仍舊沉甸甸的,雲灼華反手一倒,從裡面掉出一個綴着銀鏈子的香球來。
看這質地該是純銀打造,香球不過一個指節這麼大,外面是繁複的鏤空紋路,看不出是花還是獸,十分厚實,內裡還有一個圓球,雲灼華掂了下分量,這內裡該是空心的。雲灼華捏着香球一掰,就將他一分爲二,露出裡面的銀色圓球,這圓球表面被磨得十分光滑,輕輕一按就凹下去一個小坑,雲灼華小心的打開它,低頭一嗅,聞到的不是他以爲的沁人心脾的香料味,而是一股子說不上來的十分悠長的苦香。
雲灼華把香球合好,盯着上面繁雜的圖案半晌,也沒看出刻畫的是什麼,就好像是他的手上,也有這麼一個類似的物件,至今沒看明白上面繪的是什麼圖案。
雲灼華從腰間掏出一個面上坑坑窪窪的玉瓶來,他將香球和玉瓶並列一起,這才驚覺爲何看到這香球這麼熟悉了,這雕工——,都是白白糟蹋了一塊好東西呀啊。
不過這香球既然放在信裡,定然是與這次長樂之行有關,難道是取藥的信物?
一提到藥,雲灼華的嘴裡就開始泛苦,母親曾被奸人所害中了毒,懷他之時本想着搏命爲父親留下一條血脈,生產之後才發現,毒素全聚集到了雲灼華的身上帶了出來。雖然母親調養之後,如今已是無恙,只是自己自小就體弱多病,如若不是用藥養着用武培着,他也活不到今天。這些年雖然身子骨比幼時強健不少,但舊毒仍舊隱藏在體內,只是隱而不發而已,只要一天不解了這毒性,就仍舊是個隱患。
如今這一個“藥”字,又勾起了雲灼華的思緒,這些年父母雖然不說,但云灼華知道他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解毒之法,這次會是解藥又着落了嗎。
“我爹不會只留下這沒頭沒尾的八個字,應該還有什麼是想讓孫叔告訴我的吧。”
“孫總管說,到了長樂城找鎮遠將軍府,出示信物之後自會有人招待少主子。而且,少主子要走的快點,鎮遠將軍大壽將至,主子曾答應要去給他賀壽的,如果少主子去晚了的話,會不禮貌。”
“等等,朱叔!”雲灼華食指一伸,立在額前,他指着小紙上清清楚楚寫着的“藥”字問朱成傑,“我去長樂究竟是爲了這個,還是爲了給鎮遠將軍過壽,據我所知,鎮遠將軍和我們義展鏢局可沒什麼瓜葛啊。”
“府內取藥,順便賀壽。”這是孫澤年的原話。
藥就在鎮遠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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