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悅身上穿着他的白襯衫,胸口被撕開了一大塊布料,露出白花花的嫩肉,隨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對他發出無聲卻絕對誘惑的邀請……
容修下腹一繃,已經有火苗,開始燎原……
池悅見他眼神不對,立刻轉身,朝樓上大步跑去——
可剛走上一半的樓梯,腳踝出忽地一熱——
容修大掌一扣,直接將她壓在了樓梯中間!
他傾身,壓在她的背後,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手繞到前面,五指張開摁住她的小腹,強迫她提臀貼合向自己——
“容修,放開我!”
“不可能!”
一個挺身,他已經成功進入了她!
狠狠一撞,他俯身,在她耳邊呼氣如火,“池悅,做我的女人!”
她悶哼一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其他。
還沒開口說話,容修又是一記狠撞,“回答我!”
她被撞得魂飛魄散,雙手只能死死揪住自己身下樓梯上的地毯,咬牙,反抗。
容修再撞進去,“池悅,我容修,給你在我的世界裡恣意妄爲的權力!”
“池家,我幫你奪回來!”
“你要的一切,我給你!”
連悶哼都被撞得破碎,池悅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碾成泥!
她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忍着快要尖叫的衝動開口,她的聲音被他撞得支離破碎,“那你……要我做……什麼?”
“乖乖待在我身邊!”
“乖乖待在我身邊!”
池悅醒來,窗外已經陽光灑灑,大雪初化。
身邊的牀榻已經空無一人。
就連一室的旖旎味道也早已散去。
耳邊,卻好似還回蕩着他這句霸道而不容拒絕的話語!
她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只記得他從樓梯上把自己撈起來,兩個人始終羞恥地結合在一起,甚至連走路的時候都沒有分開過!
池悅起身,雙腿發顫地走進浴室裡,將自己埋在溫熱的水中。
他說,要她待在他身邊。
他還說,要幫她拿回池家的一切?
這,算是一場肉與利的交換嗎?
門被人陡然推開,容修從外面走進來,看着浴缸裡的纖纖玉體,眸子又是一沉。
他伸手,將她從裡面拉起來,扯過一旁的浴袍包裹住她,“昨晚我的提議,考慮得怎樣?”
池悅咬脣,不語。
容修冷笑,知道她搖擺不定,乾脆把她從浴室裡帶出來,“我帶你去見幾個人。”
“誰?”
“到了就知道。”
馬廄旁邊。
池悅站在圍欄外,看見了裡面那幾個被扒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牛郎。
容修把馬鞭塞進她的手中,“隨你處置。”
他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然後就站在了一旁,抱臂看着她。
馬鞭沉穩,拿在手中,甸甸地,很重。
幾個牛郎縮成一團,終於知道自己惹到的人是誰了!
可惜,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去外面說出這一切!
爲首的人哀嚎着爬過來,揪住池悅的浴袍邊緣,“池小姐,姑奶奶,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
池悅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容修眉峰一揚,“怎麼?怕了?”
捏住鞭子的素手緊了緊,池悅失笑,挑釁地回望他,“怕?誰說的?我池悅從來有仇,必報!”
她說得咬牙切齒,一雙星眸中迸出冷冷的光!
那仇恨,不知是隻針對那幾個牛郎,還是把他容修也一併恨了進去!
可他卻並不惱,反而頗有幾分興致地看着她咬着紅脣,星眸圓睜的嬌嗔模樣,“我容修的女人,自然應當如此!”
他的女人?
池悅此刻懶得跟他計較這些口舌之快,她罷手中的鞭子一甩,一腳把揪住自己衣襬地那個牛郎踹開。
手中鞭子颯爽一揮,啪地一聲,那人胸口已經多了一道皮開肉綻的鞭痕!
“我記得,是你最先攔住我的?”
“是是……啊,不是不是……”那人點頭又搖頭,比被人挖了祖墳哭得還慘。
池悅冷嗤,“敢做不敢當!”
擡起腳,狠狠一下踩進對方的襠部,旋身,狠狠碾了碾——
那人殺豬一樣尖叫,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池悅又走近其他幾個人——
“是誰說,他是專門來伺候我的?”
“還有誰,說過我不喜歡牀,只喜歡在外面和男人苟合的?”
“還有誰,用手摸過我?”
“你,還是你?”
鞭子被猛地一甩,打在馬廄的地板上,發出撕裂般的響聲。
幾個人哭嚎成一團——
只見池悅的手高高揚起,狠狠落下!
一鞭!
又一鞭!
每一鞭都用盡了全力!直擊要害!不留情面!
她不會留情,因爲她知道,昨晚要是自己當真徹底落單,這些人,也絕對不會對她講任何的情面!
容修站在馬廄外面,看着地上那個被池悅碾壓了下身的牛郎,微微皺了皺眉,一腳把他踹翻過去。
“閣下,這些人給池小姐出了氣之後,要怎麼處置?”冷墨一板一眼地請示道。
“昨晚你怎麼沒告訴我,有人用手摸過她?”容修眉目一沉,冷冽盡顯。
若是他知道,那些人的手,甚至是命,怎麼可能會留到現在?
冷墨渾身一僵,“閣下!是我失職!”
“等她出完氣,把手全部給我剁了!然後丟到邊境去,任他們自生自滅吧!”
邊境有戰事,亂得很。但這些牛郎本就偷雞摸狗,爲了錢什麼都肯做,死了也活該。冷墨點頭,“是!”
容修擡眸,重新看向馬廄裡的池悅。
她因爲用力,臉腮泛着微粉,鼻尖也冒出了薄薄的汗珠。
眼中的怒意未減,卻越發顯得靈動,有生氣。
他的目光不覺放柔,眼中多了一份欣賞,和他自己都沒有辨出的寵溺……
池悅從馬廄裡出來,鞭子上已經沾滿了骯髒的血。
她將它丟掉。
容修挑眉,“怎麼樣?現在,可以答應我的提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