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和竹籃內心深處都隱藏着深深的對親情的渴望,都是孑然一身,活在這渾渾噩噩的世上,受着古代階級的壓迫。
內心深處都有着那一抹觸不可及的地方,讓人看了就心生憐動。
兩個對親情充滿渴望的人,在榮安隨意的撮合之下,再加上內心深處深深地孤獨之感,自然而然的一觸即發,內心的感情猶如噴泉一樣,迸發而出。
竹籃抱着阿南的頭,淚水滴落在阿南頭上,阿南的頭埋在竹籃衣衫之上,久久不願離開這早已經離他遠去的懷抱,這原本屬於他的溫柔,被無情的剝奪,被這世界無情的奪取,讓他陷入絕境。
阿南雙手緊緊的抓着竹籃的衣衫,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這種親情般的稻草,盡情的釋放着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一抹。
淚人本君子,無術不承歡。
阿南鬆開了緊緊抓着竹籃衣衫的小手,隨手在臉上抹去一把眼淚,眼睛泛紅,擡起頭,看向竹籃,輕聲細語喊道“姐姐。”一臉的期望。
“哎,哎,哎!”竹籃帶着激動的眼淚,嘴裡還夾雜着淚水,一股子哭腔,連應三聲,手緊緊的摟着阿南的頭部,一股子親切感油然而生,彷彿回到了當初她弟弟喊着姐姐的時候。
在竹籃弟弟丟失的時候,竹籃和家裡人一樣,十分的擔心,整日裡鬱鬱寡歡。
但是隨着時間的增長,時光飛逝。
漸漸竹籃父母紛紛離去,家破人亡。竹籃漸漸痛恨自己的弟弟,竹籃甚至看到別人的小孩子,都會痛恨,甚至於痛恨自己的家人,爲什麼要爲了弟弟而讓自己受這樣折磨,爲什麼父母不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
時間能夠沖淡一切的傷痛,慢慢的竹籃失去了所有的親人,竹籃看到別的人家庭美滿,其樂融融,竹籃心裡會慢慢的想起來自己的家庭。
想起自己曾經拉着自己衣角的小弟,想起給自己買糖葫蘆的爹爹,給自己繡紅花的孃親,逐漸竹籃會漸漸會開始想念自己以前的一切,竹籃會漸漸的開始渴望親情。
當榮安說給竹籃找個義弟的時候,竹籃內心瞬間快速的過了一遍自己的家庭,想起來自己或許尚在人間的小弟弟。
竹籃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弟弟,如何去處理這個問題,竹籃以爲自己會控制不住發怒,甚至於不想見到弟弟,但是內心深處的那一抹親情和孤獨終究拗不過去,還是如此。
竹籃也沒有想到當自己看到阿南,當阿南叫自己姐姐的時候,她自己會如此的激動,如此的渴望已久,甚至於想要把阿南融入自己,竹籃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控制不住自己。
竹籃和阿南內心深處對親情的渴望被彼此喚醒。
“我有姐姐嘍!我有姐姐嘍,哈哈哈哈,”充滿放蕩的童聲響徹竹籃的的內心,阿南用力的抓住竹籃柔軟白嫩的手,盡情的圍繞着竹籃轉圈圈。
竹籃看着眼前像猴子一樣歡呼雀躍的啊南,內心一種滿足感充斥了竹籃整個人,好像時間就此靜止了一樣,全世界就有她們姐弟兩個人。
歡呼雀躍的兩個人,沒有誰會去拆散他們,誰會去打擾他們,彼此都有了依靠,有了親情,有了想要守護的一方。
“唉!”榮安一直站在阿南房間外面,聽到阿南的聲音,榮安緩緩的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阿南,竹籃,都有親人了,那麼我呢,依然孑然一身。”
榮安開始懷念自己的孩子,宗政豫,以及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一些親朋好友,不自覺的眼角已經泛起來了紅光。
榮安隻身一人來到了古代,剛剛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個病殃殃的身體以及充滿鬥爭的家庭。
有的是不疼愛自己的後孃,有的是和自己內鬥的妹妹。只有父親給自己一點點疼愛,讓自己不至於在這個孤獨的世界沉淪,以及的父親甚至於買兇殺人,讓自己不如皇宮,這一點榮安還是比較感動的。
榮安突然有些後悔當初間接性殺害了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現在的榮府怎麼樣了,想來應該比以前更好畢竟宗政豫已經當了皇帝,不可能會忘記榮府。
榮安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孑然一身,和現在的竹籃啊南又有什麼區別呢,完全一樣,榮安當時給自己的目標就是找到玉箋,回到現代,這才導致了後來發生的事情,同時也是榮安給了自己一個努力的方向活下去的理由。
後來有了宗政豫和孩子,漸漸地成爲了榮安活下去的動力,開始逐漸對現代淡忘。
對這個世界開始有了感情,漸漸地不願意回去,若不是宗政豫對別人那樣被自己看到,榮安絕對不會一怒之下離去。
榮安現在想想自己和竹籃阿南的父母又有什麼區別呢,甚至更加不如。
他們是被迫的,而自己卻是主動的,主動離開自己的孩子,若是宗政豫不來找自己,那麼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內心也像竹籃一樣痛恨自己。
榮安想想就覺得害怕,同時有些慶幸宗政豫來找自己,雖然最後損失慘重,但是萬幸的事一切都在。
榮安心裡頓時十分後悔當初自己的舉動,暗道以後自己一定不會離開自己的孩子,讓自己的孩子受多般的磨難,榮安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內心逐漸產生了對自己三個孩子深深的愧疚之感。
忽然有一股暖意襲來,一雙粗壯的手臂緊緊的從榮安的後面抱着榮安纖細的腰肢,一股微風從榮安耳朵襲來,弄得榮安渾身癢癢的,不住得罪波光腦袋。
“怎麼了,榮安!”宗政豫的聲音在榮安的耳畔響起,宗政豫還特意說的非常緩慢,口裡吐着氣息,緩緩吹進榮安的耳朵,弄得榮安直晃身體,與宗政豫的身體摩擦的更加厲害了。
“宗政豫,起來。”榮安扭過身體,用力的推開宗政豫,眉目如畫,怒瞪向宗政豫剛毅的臉龐,“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喜歡我,你堂堂宗政豫,喜歡咩的人多了,你爲什麼就非得折磨我。”
榮安衝着宗政豫就是一頓怒吼,粉拳無力的敲打着宗政豫厚實的胸脯。
宗政豫不明白榮安爲什麼會這樣子說,眉頭緊皺,任由榮安的粉拳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等到榮安開始哭泣,宗政豫手臂如線,穿過榮安的腰間,一把摟住榮安的小蠻腰,用力的把榮安狠狠的摟在懷中,紅潤的嘴脣不顧一切對着榮安的軟脣吻了下去。
榮安被宗政豫霸道的摟進懷裡,身體瞬間萎靡不振,像一團肉泥一樣癱軟在宗政豫的懷裡,整個人完全依靠着宗政豫。
宗政豫不顧這是不是走廊,盡情的享受着榮安的紅脣的甘甜柔軟的味道,舌頭不停的敲打着榮安的門窗,榮安緊閉牙關,最終還是拜倒在宗政豫的嘴脣之下。
宗政豫的大手無情在榮安的腹部揉捏着,兩條小蛇盡情的交纏着,無情的索取着對方的露水。
“嘶,”宗政豫突然收回自己的舌頭,身體後張一下。
“走廊裡,幹嘛呢?”榮安生氣的咬了一下宗政豫的嘴脣,榮安雖然是現代過來的,但是依舊不喜歡在公衆場合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更別說古代了。
“這天下都是我的,還有什麼不得的”宗政豫突然欺身而上,與榮安緊緊的貼着,低頭在榮安的耳邊輕輕的說着。
榮安瞬間覺得古代還真挺開放的,宗政豫可謂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不摻一點假的古代人,居然會在公衆場合做出這樣的事,雖然沒有一個人。
榮安忽然明白了,爲什麼古代皇帝妃子這麼多,都是皇上看到美女一時興起,不分場合,就把美女給弄到手了,怪不得會三宮六院。
爲什麼宗政豫會這樣做,原因就是遺傳啊,原來古代皇帝纔是最大的淫賊啊!
榮安被宗政豫在耳邊吹氣吹的心煩意亂,用力推了宗政豫一把,把宗政豫推了一步遠的距離,榮安眼神打量着宗政豫,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了宗政豫一圈。
宗政豫看着榮安古怪的舉動,任由榮安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