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原本坐在石凳上的身子,不知怎的,在聽見了閻諾的話後,就軟在了地上。
“你,你你……我我我,……”
喜子張嘴說話,卻發現自己早已驚的是背心發涼,口齒不清,身子顯得有些僵硬,不好的感覺,也越來越濃烈!
閻諾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嗜血的冷笑。
睇着喜子笑的着實駭人!
“你要知道,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有一個亙古不變的定律。”
閻諾薄脣一啓,說的話,突然深奧的讓喜子蹴感恐慌,哆哆嗦嗦,佯裝鎮定道:
“什、什麼定律?”
閻諾一邊走向喜子,一邊幽幽地開口:
“便是,弱肉強食。”
說着,她便背轉了身,手裡不知在把玩着什麼玩意兒。
喜子重重的幾個呼吸,心情,從方纔的惶恐驚愕,到現如今的安定從容,他慢慢的站起身,看着閻諾近在咫尺的背影,只要自己稍微用力一推,她就會掉入池塘內。
閻諾,怕水啊!
這一決定,讓喜子雙眼佈滿了陰狠之氣和細細的紅血絲。
閻諾,這個懸賞金額逆天上漲的女子,就會被自己所終結了?!
手臂剛剛一擡起,指尖,就在還有幾釐米要碰到閻諾時,她卻遽然轉過了身。
閻諾,赫赫然把玩的玩意兒,就是喜子原本放在懷裡的那白色瓷瓶!
閻諾微微闔眼,輕嗅着,“我說是什麼呢,還以爲是你噴香水,原來是這裡面散發的香味啊!嗯……很香呢。”
月光下的閻諾,鍍上了一層淺淺的光暈,像是一個月精靈,靈動萬分。
櫻紅的脣瓣,淡淡的勾起,她似笑非笑着:
“你要不要也聞一聞?”
閻諾說着,已經打直了手臂,將開蓋了的白瓷瓶遞在喜子的鼻翼下。
喜子瞳孔大睜,面前美麗的如同仙子一樣的女子,此刻,在他的眼中,卻像是一個索命的魔鬼。
他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一動不能動了!
他想張嘴呼吸,可是根本就於事無補,‘受寵香’,可以通過人的呼吸,氣流,進入到人的體內,即使他用嘴來呼吸,那也是呼吸啊!
“你,……你這個魔鬼。”
眼見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喜子深知自己事情敗露,也懶得假裝笑臉,義憤填膺起來。
閻諾“呵呵”一笑,“哎……看你一個人演戲挺悶,我這麼配合,你居然對我這麼兇?”
喜子咬牙,怒視着閻諾:
“你從一開始,一開始你就知道了?你一直在裝?”
閻諾面帶微笑,既不否定,也沒承認,微微揚了揚眉,才輕聲說道:
“小聲點,會吵到人家睡覺的。對了……”
說着,閻諾將手中的白色瓷瓶塞好,往自己懷裡一丟,“你不知道我在這三年的時間多了一個神助攻吧,我現在這身體,百毒不侵呢。”
“你……”
喜子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這麼說來,一開始,她就沒事!
她沒事!
“噗……”
氣極吐血。
閻諾咂了咂嘴,身子一閃,避免了被血跡沾上,“沒事,三年前的戲碼,三年後,再次重現,說不定,你又會因爲與別的女子上-牀之後,而愛上了對方,你說呢?”
閻諾捋了捋被夜風吹亂的髮絲,繼續心平氣和的說道:
“反正你愛上瀟瀟,不就是因爲上了人家一次嗎?”
“你,你……你給我住嘴!”
喜子站在原地怒火翻騰,奈何,身子卻一動不能動,“你簡直就厚顏無恥,水性楊花,下-賤,你這個biao子……”
像是發了瘋似的,喜子潑婦上身,罵的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