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宗蓮花門?”石放聽了一愣,“沒有聽過。”
“請問,你那五行訣,從哪裡學來的。”功夫男盯着石放的眼睛說道。
“哦呵,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石放笑道。
“火水分兩邊,金木不相連。
星土同根聚,三炮震魔仙。
湘中石三炮,是你什麼人?”
功夫男問道。
“湘中石三炮?這名字可真敞亮,不好意思,我沒聽過。”石放答道。
“那行了,當我沒問。”功夫男對頭套男點了點頭道,“人情我還夠了,走了。”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
石放有些莫名奇妙,叫住了功夫男,“朋友,既然有些淵源,爲什麼不再聊兩句呢?”
功夫男停下腳步,轉身看着石放說道:“你的朋友馬上要來,現在你我敵友未分,這位又是我的朋友。他既然不願與你爲敵,我就不必再來動手,可將來,你我未必不會再戰。
不必多言,告辭了。”
“上次……,”石放說道。
“請不要提上次可以麼?”功夫男眼睛一瞪說道。
“你既不跟我沾親,又不跟我帶故,淵源你又不願提。我照顧你的情緒幹嘛?”石放變了臉。
一邊的頭套男忙過來說道:“童師傅,這位現在是我的貴客,請你注意下態度?”
“態度?請我幫忙整他的時候,你們是什麼態度,現在搞不定他就跟他攀親帶故,使者?什麼使者?”
姓童的功夫男又轉向石放說道:“上一次,我太過輕敵,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我輸便輸了。可剛纔,若不是我收住力道,你現在就是一很冰棍。”
“哦,要不然你再劈一次,看看到底誰是冰棍。
使者,還真不是我,是你,你纔是個名副其實的屎者。
信不信我再炸你一回,把你轟回茅房。”石放也上了脾氣,手扶着腰間的西瓜瓣笑罵道。
“不要以爲這條白龍和那個妖怪能幫你什麼,我的法,你看不懂。”姓童的說道。
“夠了,我已經說了,這是我的貴客,他是不是使者,以後再說,現在,請你離開。”頭套男突然提高了語調。
“不行,他說了,讓我再劈一回。他要說話算話。”功夫男看着石放說道,“你敢不敢?”
“這種廢話別問了,來吧。”石放答道。
“童七,你…………,”頭套男說道,他的話沒說完落,衆人眼前這位這位童姓功夫男就消失不見了。
郭向陽和陸大鵬更是看的目瞪口呆,捲髮女子下意識的靠近了點
郭向陽。
斯德春緊張的注視着餐檯邊的石放,路通倒顯得很平靜,瞄了眼斯德春,見他神情有些緊張,路通的嘴角微微一揚又收了回去。
石放突然猛的向大廳中間一躍,轉了身子,伸出右手朝中一抓,空中傳來“哎喲”一身,石放的手一握,跳在餐桌上,這叫童七的功夫男又顯了出來,只是脖子被石放掐住了,雙腳懸空在地面上,不得動彈。
“上次是幻境,這次是隱身,你還能有點新鮮的東西麼?”石放拎着童七說道。
“你……你怎麼看得到我。”童七雙腳懸空問道。
“你聽說過自障法眼,悟道不定麼?”石放笑道,“你這是術,術者,道之末也,來個大的,就都變了,懂不?”
石放正要再說幾句,忽然聽的海面傳來一聲“昂…………”的長鳴。
“嘿嘿,我都說了,你朋友來了,你得走了。”童七乾笑道。
一個滿身鱗片青黑的身子在海面上翻滾了一下,巨大的尾巴在海面上擺了擺,“啪”的一聲拍在海面,濺起一團巨大水花,“嘩啦”一聲,衆人還沒有看清是什麼,這東西又鑽進了水裡。
石放倒是看清了那是什麼東西。
“不錯啊,有點本事。”石放對童七笑道,順手一鬆,童七就地一滾,站了起來。
“先別樂,我留着你有用,你那石三炮的故事我還想聽聽。”石放說指着童七說道。
“嘿嘿,我可不謝你放了我,若是沒用,你早殺了我,我回去修煉修煉,再來跟你對壘,走了。”說完童七點頭就走。
此人雖說是個對手,行事倒是爽快,石放不想多說,笑了笑。
童七轉身走出了艙門,經過門口的時候,看了眼門旁的斯德春,二人眼光碰了一下就閃開了。
待童七出了大廳的門,斯德春把眼轉向路通,路通正站在窗邊,看着餐檯邊的石放。
“郭總,大鵬,我真得走了。”石放轉身對郭向陽和陸大鵬說道。
“啊……,哦哦哦,那石老弟慢走,你有事先忙着,忙着。”郭向陽拿手背輕輕碰了下額頭,掩飾着內心的驚訝說道。
“就走啊石哥,我們這沒事,你放心。”陸大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心裡還覺得沒看夠,見石放要走,意猶未盡的說道。
石放一笑,又對路通和那個捲髮女子點了下頭,那女子用手摸了了下頭髮,勉強擠了點笑容,對石放揮了下手。
路通則會心的一笑,說了聲:“請。”
自從在奇蹟188遊艇上出了那件無法解釋的事後,他對石放有些能力,並不感到驚奇。
相反,他還很樂意石放在這裡現身一下,倒不是說他多欣賞這石放。
而是因爲,從海門回上海以後,斯德春雖然對他和李萌萌都各有表揚,可是實際上,李萌萌倒沒有什麼,自己卻彷彿被公司邊緣化了。
名義上,他雖然是管理着十個億的基金,可公司派了兩個副總,一個負責投資,一個負責調研,而且每人的可控額度在三億,他這個主管,相當於被架空。
這還不如以前,現在出了問題自己背鍋,可是權利大小隻有三分之一,路通都納悶,連這外資公司還學會扔小鞋來。
李萌萌倒是看的開,每次經過她的樓層,一副天生我才必有用的神態都快從她的口紅裡衝到樓下的手拉麪店了。
他明白公司對他沒那麼信任了,現在石放在這鬧一出,他倒有點心災樂禍。
路通心想,現在,我看你斯德春信不信我說的話,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辦法對付他。
石放對頭套男說道:“我得走了,我真不是你們的使者。”
“是不是,以後再說,您先忙。我們自會再見。”頭套男的心情漸漸平息,顯得很淡定。
海面上又被什麼掀起了朵浪花,石放看了眼,那兒有個衝出海面的大紅尾巴,對頭套男說道:“好,那就以後再說。”
說完,這石放從窗口一躍,跳入了海里。
一場有模有樣的聚會,就這麼被完全帶偏了節奏。
看着石放躍入海里,頭套男轉身環視了一遍衆人,擡手指着石放入海的放向,對衆人說道:“這……,是瓜神的旨意。”
郭向陽聽了差點沒笑出來,畢竟還得坐着這遊輪回去,當下也沒說什麼,拿手碰了下陸大鵬,看了看身邊不遠的路通。
路通正好看了過來,二人相視一笑,各自撇了撇嘴,一邊的捲髮女子摸了摸頭髮,轉身看向海面。
海面上空蕩蕩的,陽光穿過雲層投射在海面上,色差把雲層映襯的紅白灰三色相間,一羣躍出海面的飛魚,從船頭的方向飛過,“噼裡啪啦”的落在海里,飛濺起一朵朵小浪花。
“有意思的航行,”捲髮女子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