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南澤王妃恬不知恥,勾引南宮曄,與其有染,這可不是小事情。
沈紫夜會南宮曄的事情,傳到了皇宮中,竟然成了這番模樣,早就變了性質。
“那沈紫竟然與三弟有染?”皇上南宮德將手中的奏摺往桌上一扔,似沉思道,“怪不得今早二弟都沒來上早朝了。”南宮曄不上早朝南宮德倒是習以爲常了,可南宮澤也一道不來,這還是頭一回。原來是府上後院出了這等子大事情了。
“皇上,南澤王妃不是後宮之人,臣妾本是不該多說什麼的。”皇后走近南宮德,將桌上的茶杯輕吹了一口後小心遞給他,繼續說道,“只是她貴爲南澤王府的當家主母,卻不以身作則,讓南澤王府其他的幾位夫人如何看。二弟又從來不愛處理後院中的那些雜事兒,所以臣妾想……不如將此事交給臣妾來辦,可好?”
南宮德接過茶杯,呼了呼面上的茶葉,緩緩喝了口茶,點頭道:“也好,二弟府上的事情,朕自然不能不管。”因着幾日前沈紫擅自帶沈顏出宮之事,南宮德對她還是心存芥蒂的,這件事由皇后管着,便是太好不過了。
“不過在處理這件事情之前,臣妾還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皇后微微一笑,更加溫柔的說道,“許是該虧待南澤王妃去冷宮住一段日子了。”
“後宮瑣事繁多,辛苦皇后了。”話畢,南宮德便拿起未看完的奏摺繼續處理政事了。並不阻止皇后關沈紫冷宮,完全將此事全權交給了皇后處理。
拓跋甜只想着擺脫樑家俊,並沒想好去哪,所以一路上都由着身下的這匹駿馬自由奔跑。
大約騎了半柱香時辰的功夫,拓跋甜沒有喊停,馬卻不再跑了,穩穩停下。
“怎麼停了?”拓跋甜疑惑的拍了拍馬背,問道。再擡頭一看,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進了人家的馬廄中。
只見馬廄中有着許多駿馬,每匹馬的旁邊都堆放着供它們食用的草料,不遠處還有一灘小溪,幾間屋舍。地方很大,應該是屬於大戶人家的一個馬廄。
可是她怎麼就莫名其妙的進來了呢?拓跋甜下馬看了看十幾米以外的馬廄門口,明明就有護衛看着啊!再近些,就在小溪旁邊,還有三五個馬伕模樣的男子在清洗小馬。可爲什麼?這些人都對她這個不速之客不阻不攔呢?
南曄王府中,南宮曄一聽自己的座駕回了王府馬廄,沒待護衛講話說完,便連忙從位上站起,往馬廄方向走去。
他早吩咐了馬廄中的每一個人,看到他的座駕立刻稟報,並且絕對不能阻攔。他的座駕可不是所有人想坐就坐的上的。至於唐甜甜嘛,也算是和他的這匹馬有緣了。想到上次與唐甜甜見面的場景,不禁嘴角上揚。
“唐姑娘,是你嗎?”剛走到馬廄門口,南宮曄便大聲朝裡面的拓跋甜喊道,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喜悅。
是南夜大將軍的聲音?拓跋甜轉身,當她看到一襲藏青色服飾的南夜向她走來,嘴角瞬間上揚,露出俏皮燦爛的笑容,梨渦淺淺,可愛極了。同時,揮舞着雙臂歡愉的朝他打招呼:“南夜大將軍,我在這裡。”
“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南宮曄走到拓跋甜身旁,眯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