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落初月是真的坐不住了,有太多事情,想和落茶靡談一談,起身,對着落茶靡福了一福,“姐姐,妹妹想去外面的亭子走一走,不知道姐姐能不能陪一下妹妹呢?”
落茶靡正愁沒有由頭出去,聽到落初月這麼說,順水推舟,應了下來,“好啊,走吧。”
想起身旁的夜冷觴,“冷觴,我先走了。”
“聽說這曲是全京城裡最著名的莫祺演出的,不留下來看看嗎?”夜冷觴問着。
落茶靡連忙擺了擺手,“算了吧,不管多有名的角兒,我也聽不慣這戲曲。”
夜冷觴聽着落茶靡的話,又開始疑惑起來,難道是因爲墜落了一次懸崖,整個人便都換了個性子?以前在相府裡,她不是還整日喜歡蹭在大人身邊聽戲的嗎?
每每被丞相帶進宮,最喜歡聽戲的也是她啊,怎麼到了現在,一切都變了,她的身上,到底在隱藏着什麼?
可是夜冷觴看到落茶靡的樣子,還是沒有拒絕,“那就去吧,注意安全,別在這宮裡亂走。”
“好。”落茶靡應了,跟着滿面愁容的落初月走了出去。
一處不知名的亭子旁邊,落初月停了下來,開口卻是另一番說辭,“落茶靡,別以爲你幫了我一次,我就會對你好,你想錯了,如今,在太子府裡,所受的屈辱,全都是你當初賜給我的。現在滿意了?我在府裡過的還不如一個丫鬟,你可以爲你娘報仇了?”
落茶靡從來認爲,自己不是什麼心善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死,就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
落茶靡聽到落初月的話,卻是笑了,這回輪到落初月慌了,“我和你說話呢,你笑什麼?”
落茶靡一字一句的開口,“落初月,你想多了,我幫你說話,根本不是爲了你,是爲了我自己,相府庶女受人屈辱,我這個做嫡姐的,還不是難免會被旁人看笑話?落初月,你真是高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