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和念兒走了,堡中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上官毅交代着,站在旁邊的上官念兒一臉的笑意遮掩不住。“是。屬下一定竭盡所能的做好堡主交代的事情。”齊寶強點頭應和。“堡主放心,臣妾一定好好管理後院的事情不讓堡主擔心。”白亦如微笑着向上官毅獻殷勤。她在心裡計劃着,她要趁着這次機會要南宮殘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上官毅最後看了南宮殘一眼,隨即轉身上了馬車。他知道白亦如心裡打的算盤,但是他要南宮殘自己去承受後果。南宮殘的表情始終是淡淡的,就算她知道了上官毅在看她,她依舊沒有一絲反應,她漸漸的開始學會了不去在意,否則你越在意,心就越痛。這種心痛的快死的感覺她已經害怕了,不想再去嘗試了。馬車漸行漸遠,漸漸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姐姐,想必你剛纔也聽到了,堡主說講堡中的事情交給亦如了沒錯吧。”白亦如見馬車走了之後轉過頭叫住了轉身要走的南宮殘。“妹妹說的沒錯,但是現在我南宮殘也還是堂堂羣鷹堡的堡主夫人,妹妹也該懂得規矩的不是嗎?”南宮殘反問着白亦如,她以爲自己還像以前那樣好欺負嗎?自從昨天的事情之後南宮殘已經不再欠白亦如任何東西,所以我自然也不必對她客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姐姐是堡主夫人也沒錯,但是現在大權握在妹妹的手裡,恐怕也由不得姐姐。”白亦如聽見南宮殘說她自己是堡主夫人心中的怒火更是有增無減。兩個女人站在羣鷹堡的門口爭鋒相對引來了許多人的觀望。
“咦,那不是前些日子與人私奔的堡主夫人嗎?怎麼又回來了?”百姓們都見過了南宮殘,又因爲前些日子的流言蜚語對南宮殘指指點點私下討論了起來,南宮殘都聽在了心裡,表面上卻沒有絲毫表情,只要她問心無愧又何必害怕那些流言蜚語。白亦如聽見了那些流言蜚語則在心裡冷笑。
“還望姐姐不要爲難妹妹,請姐姐移駕深宮,在裡面好好養傷切不要傷了身子。”最好死在裡面永遠都不要出來!這句話是白亦如在心裡說的,她恨不得南宮殘早死早好。
“二夫人,請夫人移駕深宮之事恐怕不是您一句話就能決定的。堡主雖然將大權交予你手,但是你無緣無故將夫人趕去深宮是否太過分了?”齊寶強看不過去出聲援助,本來後院的事是不關他管的但是他不想清荷擔心也不想南宮殘被人欺負。怎麼算南宮殘也是他的姐姐。
“齊將軍是想插手嗎?堡主說的很清楚,堡中的事情交給齊將軍,但是後院的事情交給亦如,姐姐是堡主夫人自然是屬於後院的範圍之內又沒有干預堡中的事情,請問齊將軍你想怎麼管?況且亦如讓姐姐搬去深宮也是爲姐姐好,深宮清淨又無人打擾對姐姐養傷是很有幫助的不是嗎?”白亦如冷笑
,斜睨着看着齊寶強。
“齊將軍堡中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你做,殘兒就不打擾你了,深宮對於殘兒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南宮殘不想讓齊寶強爲難,再說深宮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家一樣,隨時都可以回去,而且就像白亦如說的那樣那裡安靜又沒有人打擾很適合她。南宮殘轉身離去。
“殘姐姐。”清荷看南宮殘離去之後小跑着追在身後。“二夫人好自爲之。”齊寶強扔下這句話之後也去追清荷了。
“你、、、”白亦如氣死了,但是興奮總高過憤怒,她終於有機會整治南宮殘了,她可以替她還有她們的孩子報仇了。白亦如的嘴角有一抹揮之不去的笑容。卻也在心裡計劃着該怎麼讓驕傲自滿的齊寶強吃吃苦頭,整治南宮殘身邊的人南宮殘同樣也會痛苦。哈哈哈~~~白亦如在心裡得意的大叫。
“丫頭,身體好些了嗎?”神醫清修走進了深宮,他在羣鷹堡待了幾天覺得這裡是非太多,他不適合待在這裡,況且他還有很多事情未做。“師傅不用擔心,徒兒已經好多了。”南宮殘放下手中的事情,搬來了椅子給清修坐,又去泡了杯花茶。然後才做了下來。剛纔清荷被齊寶強帶了回去,南宮殘也不希望她在這裡免得又生是非。她不想連累身邊無辜的人更不希望是她重視的人。
“師傅今日前來一是向你辭行而是像你說明白一件事情。”清修的眼睛有些溼潤,南宮殘現在的身體讓他不想離開,可是他有他必須要離開的理由。
“師傅你要走嗎?不能再陪殘兒兩天?”南宮殘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悲傷,眼淚在眼眶打轉卻堅強的不讓它落下。“師傅也是迫不得已啊。”清修嘆了口氣。
“師傅,殘兒明白的,希望師傅路上小心。”南宮殘對清修笑了笑,她的心裡生出一股悲涼,所有的人都在慢慢離開她,先是孃親,寶寶,現在連師傅都要離開了她。南宮殘不知道還有誰能夠陪她走完這一生,是上官毅?南宮殘在心裡冷笑那永遠是不可能的。
“丫頭,愛情會讓人失去了理智,爲師希望你能夠用心去看待這個世界和你所愛的人,不要被表面所矇蔽。”清修還是忍不住叮囑,紅顏是禍水,南宮殘的美貌就是天下人的禍水。
“師傅,徒兒知道了。師傅有何時要告訴徒兒?”南宮殘將清修的話放在心上,隨即轉移話題的問清修。
“一千年前,四位堡主爲了爭奪混亂之地更爲了爭奪一名女子而搞得天下動盪不安名不聊生。所幸災難被那位女子化解了,但是各堡的勢力卻大減,此時西域的無域門趁火打劫,憑藉着百年七步蛇血洗中原,想要一統天下。被四位堡主極力阻止,利用血丹及那名女子的幾件法器才能擊殺百年七步蛇,但是無域門卻在一千年後也就是現在重新整頓勢力打算再次
血洗中原一統天下。”清修告訴了南宮殘祖祖輩輩一直流傳下來的傳說。
“殘兒不明白師傅爲何將事情告知殘兒?”南宮殘聽了之後很是疑惑。這麼大的事情應該告訴四位堡主才更爲妥當吧。
“實不相瞞,爲師算出殘兒就是那女子的轉世,而這把匕首就是那五件法器之中的一個。”清修將南宮殘孃親贈送給她作爲嫁妝的匕首拿了出來。“這、、、”南宮殘有些不敢相信。“這上面有其他法器的圖形與位置,需要殘兒自己去集齊。”清修又將一卷牛皮地圖交給了南宮殘。
“師傅,您是不是搞錯了?殘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本領也沒有什麼善心,怎麼能夠普度衆生?”南宮殘推辭着,這實在是讓她無法接受。
“日後你自會明白你的特別之處,如今你體內有了血丹又有了其中一把法器,集齊其他四把是志在必行的,那條百年七步蛇剛吸食了九九八十一個人的處女血,很快就會爲禍人間,爲師已經暫時封印住了它,但是這個封印只有一年的時間。爲師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困難也很無奈,但是這就是宿命,命中註定的。”清修也很捨不得自己的徒兒去冒險,但是爲了天下蒼生一定要這樣做。
“師傅殘兒明白了,也知道該怎麼做了。”雖然很無奈,但是南宮殘卻別無選擇,拯救天下的重擔一下子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殘兒明白就好,爲師就先離開了。必要的時候爲師會助你一臂之力。”清修站起身來向南宮殘告辭,他也要去爲即將到來的一場大戰做準備。這次他要徹底消滅無域門,否則它還會再次出現像這樣的局面,如果那時沒有轉世的人幫助,那麼世界將會徹底被顛覆。
“師傅慢走,殘兒就不送了。路上小心。”南宮殘還有些恍惚。“嗯。”清修點點頭看了南宮殘一眼之後就轉身離開。
南宮殘看着清修離開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清修說的話太過遙遠也太過荒謬,但是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這是真的,也是她這一生不可避免的使命。南宮殘突然之間感到非常的累,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撫摸着那把孃親送給她的匕首,她從不知道這把匕首是可以用來拯救衆生的。“孃親你可以告訴殘兒該怎麼做嗎?”南宮殘抱着匕首坐在門前低語。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是瘋子呢。像是感覺到她說的話一樣,南宮殘手中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深綠的光,若隱若現,南宮殘揉了揉眼睛再看時匕首還是和原來的一樣,剛纔發出的光就像是自己的幻想就像是一場夢。
但是南宮殘卻在心裡有了決定,有了想法不再無知彷徨。究竟南宮殘到底是決定了接下拯救衆生的擔子還是選擇懦弱的生活一輩子直至等待死亡的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