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走進大堂見到李老漢的屍體躺在涼蓆之上,用白色的布將面蓋住,痛哭道:“爹,”撲上前去搭在屍體之上。此哭之哀驚天地,之冤泣鬼神,楊府下人將銀兩放下之後偷偷的離去。在黑夜之中,有幾人走出,其中的一個人就是公子啓,公子啓走進後站在門口,吩咐二愣子走上前去扶起繡娘。
“姑娘,這有一些銀兩買一副棺材先將老人家安葬了,我家公子會替你做主的。”
繡娘起身望望二愣子身後的公子啓,撲上前跪下道:“大人,你要爲民女做主啊!”公子啓扶起繡娘道:“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爲你昭冤平雪,將兇手繩子依法的。”此時衝進很多官兵將他們圍在中間,拔出鋼刀。
“誰是彭城縣縣令封清茂啊?”
“我,”縣令走進站在公子啓的身前,腰挺的很直,很是傲慢的道:“我就是縣令封清茂。”
“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
“你不知道嗎?李老漢是你殺死的吧。”
公子啓聽完之後感覺十分可笑,呵呵的笑出幾聲,道:“我到想聽聽,我是怎麼殺死李老漢的,要不要驗屍啊?”
“巧舌如簧,你不是想要聽聽嗎,好,本官要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你與繡娘通姦,後被李老漢有所發覺,所以你們想到先下手爲強將李老漢殺死。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怕你們的醜事泄露讓她的男人也就是李三知道,現在來此私會是商量如何毒死李三的事情吧。”
“嗯,說得好,很好,那麼證據呢?以什麼爲憑?”
“今夜你與繡娘私會爲憑。”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根本就不認識此人,”繡娘走到縣令面前跪下道。
“你給我閉嘴,你們這對狗男女。”縣令回過頭來對着公子啓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夜被本官抓了個正行,來人了,將此淫賊拿下。”
數名官兵衝上前來,二愣子搶先站在公子啓身前,怒視其左右道:“你們誰敢!”吼退這些圍上前來的官軍,公子啓對着自己身前的二愣子道:“你退下。”二愣子退在公子啓的身後,公子啓逼近縣令拿出一紙官憑道:“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
縣令此時愣住了,接過公子啓手中的一紙官憑,上面寫道,“封東宮太子公子啓爲北御上將軍,”下面蓋有大王之印章。縣令封大人握着這一紙官憑,雙手不斷的顫抖,雙腿發軟跪在公子啓的面前。
“太子殿下。”
站在門口的數名官兵見到縣令跪在公子啓的面前,都跪下喊道:“太子殿下。”包括二愣子和繡娘都跪在公子啓的面前,公子啓扶起二愣子和繡娘走到縣令面前。
“你的故事編的好啊,環環相扣基本上沒有漏洞,你既然有如此之口才怎麼不去遊說國君,遊說天下,爲百姓做實事,爲百姓謀福呢?荼毒百姓讓李老漢冤死在大堂之上,來人啊,拔掉他這身官服帶回縣衙,明日開堂審案。”
一早,李三行至縣衙大門擊鼓鳴冤,爲什麼早不出遲不出現在纔出現呢?因爲公子啓的賢明,現在就在彭城的縣衙大堂爲他昭冤洗雪,所以緊急的趕到縣衙大門。此時的公子啓正坐在縣衙的大堂之上,堂下跪着的是繡娘和縣令封清茂,公子啓走上前來正要問繡娘原委,一個衙役上前來道:“大人,李三現在正在縣衙大門擊鼓鳴冤。”
“好,來的正好,把李三帶上堂來。”
衙役走到縣衙大門把李三帶進大堂,李三隨後走進站在大堂口,愣住了,喊道:“繡娘。”
“相公,”李三跑上前來跪在繡孃的旁邊道:“大人,請爲草民做主啊!”
“堂下跪着的可否是李三?”
“正是草民。”
“將冤情報上堂來,本殿下爲你做主。”
“大人,草民這裡有訴狀,狀告封清茂大人打死我的父親李老三,”李三從腰繩之中掏出絲巾,公子啓令熊剛烈接過訴狀看了一看,走下堂來站在縣令的面前,道:“縣令大人,這是狀告你的訴狀,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下官知罪,”縣令全身直冒冷汗顫抖不停,頭磕在地上。
“將縣令封清茂押進死牢,擇日問斬西市。”
“殿下,饒命啊!下官有話要說,”縣令封清茂擡起頭望着身前的公子啓。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說吧。”
“下官有一人要舉薦,魏人張繼,此人有大才可以輔佐殿下開創偉業。”
“如果此人真的有才那麼本官將記之一功,但是以命換命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在堂上打死李老漢,其罪不可免,你的家人我會好好的照料。”
“謝殿下。”
兩個衙役走上前來將縣令封清茂押下後,轉身走到李三和繡孃的面前,扶起李三和繡娘拿出一些銀兩道:“這有一些銀兩,回去後將你的父親安葬了吧,好好的過日子。”
李三和繡娘跪下道:“謝青天大老爺。”
“請起,請起,我不是什麼青天大老爺,這是爲官的本分,回去吧,好好的過日子。”
李三和繡娘走出回過頭來望望堂前的公子啓,公子啓揮揮手示意回去吧。後進入後堂叫來師兄陳子臻道:“師兄,我已經向父王推薦你做彭城縣令,先生的仁政思想可以在我們巴國實施了。”
“謝殿下舉薦,”陳子臻跪在公子啓的面前。
“不必多禮,你我師兄弟一場,過來看看這訴狀,闡明彭城之利弊,語句簡明扼要,此人必定有大才。”
陳子臻走上前來接過公子啓手中的訴狀,看了看道:“此人闡明瞭法家變革思想,簡要的說明此次冤案的起因極其事由,暗中表露自己的法家思想,我想此人繼商君衛鞅之後又一法家集大成者,值得一見。”
“這訴狀是從李三的手中得到的,我想李三必定認識此人,明日去李三家裡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