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總公司在北京,其屬下公司擴散在成都、重慶等地,主打養生與美容等系列產品,其文化以中醫養生爲主題,總體企業文化以德爲商,誠信、誠意、誠心,”趙庭芳老師向楊靜簡要的介紹這個公司,而後拿起楊靜的簡歷,看了一下繼續面向楊靜,道:“你的簡歷很是齊全,也很好,那麼你今後的計劃是什麼?可以隨便的說說。”
“公司是我事業發展的平臺,我會藉助這個平臺展我平生所學,爲公司,爲消費者或者客戶服務,通過我自身的努力想在三個月之內熟悉這個市場,深化專業知識,及其推銷技巧,爭取在一年之內打拼出屬於自己的天地,” 楊靜對於趙庭芳老師所提出的問題是對答如流。此時的趙庭芳老師心裡是在想,這個女孩很是機智,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點了點頭,笑道:“楊靜,你明天可以來公司上班了。記住早上九點上班,下午六點下班。”
楊靜第一天上班,她是很早就起了牀,坐上公交車趕到公司。開完早會之後,楊靜提着一些產品上門去一對一的推銷自己的產品,均被掃地出門,直到日落西山,楊靜才坐上公交車返回。楊靜坐在位置之上,開始的她心情是很沮喪的,而後一名男子上了公交車坐於她的旁邊。楊靜望着坐於旁邊的陌生男子,沉思片刻之後,面對此人道:“您好,我是楊靜,我們能否成爲朋友?”
這名男子打量坐於旁邊的楊靜,沉思很久之後才說了一句,道:“你好。”
“不知這位帥哥如何稱呼?”楊靜依然保持着熱情的笑容,道。
“你叫我明友就是了。”
“我們相互留一個電話吧,以後方便聯繫,”楊靜拿出自己的手機,道。
“好吧。”公交車到站之後緩緩的停在站牌之前。兩人相互的留下電話之後,楊靜站立而起,道:“我已經 到站了。”隨後站立而起,走出到車門,舉起握着手機的手,道:“再見。”此人只是坐在位置之上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楊靜下車之後進入公司,進入會議室。趙庭芳老師走上前站於楊靜的身前,道:“楊靜。”
“趙老師,”楊靜望着站於身前的趙庭芳老師,道。
“今天你單獨的跑市場,可有什麼收穫?”
楊靜低沉着頭,道:“趙老師,今天是一件產品也沒有推銷出去,我幾乎是上門一對一的推銷,但是沒等我說出口就被掃地出門了,總是感覺他們對於我們這些推銷員好像是有什麼牴觸情緒似的。”
“推銷產品被拒絕是屬於常事,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千萬不要因此而灰心。明日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你和我一起去一下吧。”
“謝謝趙老師。”
趙庭芳老師帶着楊靜跑市場見老客戶,爲楊靜埋下了很深的人脈關係,楊靜在此基礎之上不到一年的時間在成都穩定下來。等楊靜在成都穩定下來之後,並且有了自己的客戶資源,趙庭芳老師才退於二線城市,將成都的公司交給楊靜來管理。楊靜就是這518公司的經理,三天後,楊靜將公司之內的一些瑣事處理完畢之後,三探川師,請出還在川師就讀大四的元啓。元啓畢業之後直接進入楊靜的公司,成爲楊靜得力的助手,同時也是楊靜的一員戰將。
楊靜站於講臺之上向大家分享了這個故事。之後,楊靜面對大家道:“我們在座的各位都有自己的過去,不愉快的過去。可以說那是我人生之中的一次重大的轉折,化悲痛爲力量,爲自己的夢想而奮鬥。”
楊靜說完這句話之後,傳來一片熱烈的掌聲。楊靜在這片掌聲之下,走下了講臺,講座一直持續到下午的四點左右才結束。之後,元啓邀請趙庭芳老師等人去了七星中餐店就餐,以此慶祝這次講座的成功。這天晚上他們圍着坐於大圓桌之旁,暢訴心聲,就像一家子似的熱熱鬧鬧的度過這一天。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他們才紛紛離去。元啓站與他們面前依依的向他們告別,看着他們各自的上了自己的小車。等待他們離去。之後,元啓、蘇玲和趙德清開着兩輛小車到茶樓。他們上茶樓之後各自坐了下來,蘇玲走進內室爲他們沏來茶,坐於旁邊。
趙德清坐於元啓的身前,面對元啓道:“師父,我們都知道,昨天晚上法醫秦露對於死者白燕子在進行屍體解剖之時,發現他的體內有很多的蠱蟲破皮而出,其場面是令人瞠目結舌,我們可以藉此來斷定白燕子是中毒而死,我一直在想,那麼又是誰對白燕子下的蠱呢?兇手又和白燕子是什麼關係或者深仇大恨,才下此毒手,着實讓人匪夷所思。”
“德清啊,爲師也和你一樣,想着同樣的事情。在此之前,白燕子出現過在我的茶樓,與我見過兩次面,但是這兩次見面我觀其白燕子的精神狀態有重大的變化,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其精神是萎靡不振,還帶着一種病痛。開始我在想啊,在此之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呢?我們第一次去暢春園的時候,爲此我們可以做一個假設,假如白燕子喝下下有蟲卵的茶水,而後登上舞臺,在舞臺之上的白燕子的腦袋之中就會產生一種幻想受到驚嚇而死,是這樣的吧。”
“嗯,說得對,”趙德清點了點頭,沉思片刻之後面對元啓,道:“白燕子是在暢春園受到驚嚇並且中毒,那麼會不會是暢春園之中的工作人員呢?”
“如果是暢春園之中的工作人員那麼殺人動機又是什麼呢?這個假設是於理說不通的,這是其一;其二,是死者白燕子不是中的一般的毒,而是蠱毒。我們都知道雲南苗疆擅長養蠱,那麼兇手一定是養蠱的高手,更不是一般的人所爲;其三,如果兇手僱用茶樓之中的工作人員接近白燕子,下毒毒殺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問題就來了,兇手問什麼用蠱毒去毒害死者而不用一般的毒藥呢?加之時間有這麼的緊促,兇手是不可能在這麼緊促的時間之內找到一個替他下毒的合適人選的,這三點可以排除暢春園之中的工作人員下毒是沒有可能性的。我最後一次見到白燕子之時就已經發現他中了毒,這個時間是在他去暢春園之前。在此之前,他曾經去過雲南,只有在雲南纔有可能中此蠱毒,因爲這個苗疆就在雲南。”
蘇玲坐在旁邊聽着聽着開始有了睡意了,先是不斷的點着頭,兩眼睜開有合上了,就這樣反覆的搭在元啓的肩上熟睡而去。元啓看着旁邊搭在肩上的蘇玲,望着趙德清,道:“德清啊,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午夜兩點過了。”
“你看看,這時間還過得真快呀,趕緊回家去休息去吧,明日我們是該訪問白燕子的家屬了。”
“好吧,明日我等你的電話,”趙德清說着說着打了一個哈欠,道:“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還真的累了。”
“累了就早些回家去休息,”之後,元啓拍了拍搭在肩上的蘇玲,道:“玲玲,快醒了,我們也該回家了。”
蘇玲起身之後撐了撐懶腰,道:“猴兒,這麼快就說完了,呵呵,我現在還不累你們繼續聊一會兒嘛。”
“你不累,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
“不過兩點嘛。”
“嗯,不過兩點嘛,你不累我累,即使我不累德清也累了嘛,”元啓說完之後望着站於旁邊的趙德清。
“師孃,我們都很累了,再說時間很晚了,”趙德清站在一旁看着蘇玲無理取鬧的樣子,甚是可愛,簡直令人好是一陣笑,道。
“好了,別鬧了,我們回家去鬧好不好,你看德清都在看我們笑話呢,”元啓望着旁邊的蘇玲,摸了摸她的腦袋,低下頭來看着她那雙轉動的眼珠,道。
趙德清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兩人,真是令人羨慕,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師父,你們兩真辛福啊。”
“哪有啊,如果她什麼時候能夠安安靜靜的就好了。”
“師父,你就錯了,夫妻兩就是要你說我笑這樣生活纔有樂趣嘛。”
“好了,不多說了,再說天都要亮了。”
元啓、趙德清兩人走出,站在天台之上等待。蘇玲關上大廳之內的門,在關上燈之後走出關上玻璃門,上了鎖,一起坐電梯下樓,走出。巡邏值夜的保安見他們三人走出之後,走上前行了一個軍禮,道:“老闆走好。”隨後放下立定。元啓站在這名保安面前散出一根菸,道:“你辛苦了。”
這名保安伸出雙手接過元啓手中的煙,道:“謝謝老闆。”
之後,元啓、蘇玲、趙德清三人上了身後的兩輛小車,倒出車位沿此道路行駛出這個公園,各自離去。道路之上的車輛是越來越少,越來越少,一輛銀白色的寶馬小車在這個道路之上快速行駛,望着身後熟睡而去的蘇玲,將小車停於斑馬線之前脫下黑色的西服給她蓋上。夜深風涼,不要讓她就此着涼了。之後,雙手握着方向盤,兩眼一直看着前方,頓時感覺到自己有些睏意了,將小車停靠在道路的一邊的樹蔭之下,打開前車門很是緩慢的走下車來,站於小車之旁,望着夜色之中的高樓,還有兩邊朦朧的路燈。朦朧的路燈之下有行人無幾穿過十字路,東倒西歪的勾肩搭背,時而說笑時而大聲喧譁。元啓站於小車之旁,拿出一根菸,將其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不多久將吸完的菸蒂丟在地上,一腳將火星踩滅,撿起丟於垃圾桶之中。上車開着車離去,行至到自家小區的樓下的地下停車場,將小車停穩之後拍醒睡在後車位之上的蘇玲,道:“玲玲,我們已經到家了。”
蘇玲下車之後挽着元啓的胳膊,一起坐電梯上樓,打開房門進入大廳,進入大廳之後將其門關上。元啓望着旁邊的蘇玲,道:“玲玲,你也累了吧。”於是擡來椅子請蘇玲坐在椅子之上,元啓進入廚房之中打來一盆熱水放於她的腳下,道:“先燙一個熱水腳吧,好好的睡一覺,”而後替他脫下鞋子,將她那雙小腳放於洗腳盆之中。
蘇玲一直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元啓,面帶微笑的看着元啓。元啓望着眼前的蘇玲,感覺怪怪的,道:“你看着我幹嘛?”
“說說吧。”
“你要我說些什麼?”
“你和楊靜是什麼關係?”
元啓聽到此話之後立即站立而起,道:“我和楊靜有什麼啦?只不過是同學加同事關係,我和她有什麼?”
“恐怕不是那麼的簡單吧,她三次來川師請你出山,是這麼簡單嗎?”
“你說,我和她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問問你,你那麼緊張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