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的身手大概是何管家教的,和她接受過警校的洗禮和專業的訓練不同,幾招下來夏以寧就知道雲婉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夏以寧知道雲婉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她避開再一次踢來的腳,手腕翻轉,一抹寒光從雲婉的小腿劃過。
突如其來的疼痛迫使雲婉收回腳,差點站不穩,站穩後,右腿在微微發抖,低頭一看,一道血流順着小腿流下。
再擡頭,夏以寧的拳腳已經朝她招呼過來,她的右腳受了傷,力不從心,被打得節節敗退,沒多久,那抹寒光再現,抵在她的頸邊,兩人才剛交上手就已經結束。
雲婉剛纔還納悶傷她腿的武器從哪來,還以爲是夏以寧夾在指間的刀片,沒想到是在她腕上的手鐲裡!
那個手鐲乍看不打眼,細看能看出幾分尊貴來,可誰也又能想到這精美的鐲子裡面竟然藏刀。
“呵……看來你也就會暗算人的本事!”雲婉冷嘲。
夏以寧笑了,“那也比不上你吧。”
雲婉被她的話一噎,只能瞪着眼,任怒氣在心裡翻騰。
“我一向覺得動拳腳是很累的一件事。”夏以寧輕輕地說,抵在她頸上的鐲子似有若無地輕刮那跳動的頸動脈。
那好似磨刀的動作讓雲婉僵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咬牙忍着。
火苗帶着人去抓雲婉撲了個空,嚇得趕緊往這邊來,看到夏以寧沒事後,鬆了一口氣後整個人差點沒虛脫。老大這兩天專門守在家任務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擔心自己的妻子有危險,剛纔離開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要保護好她,要是她出了事,今天被派在這裡的人誰也別想混了。
“愣着幹嘛,過來把人綁了。”夏以寧對火苗道。
火苗趕緊讓人過去接手,把雲婉五花大綁,又讓人送昏迷的小米回去。
夏以寧看到雲婉還死死盯着那個井蓋,她篤定地笑了,對火苗道,“安排人在冷家地毯式搜索,過來兩個人把這井蓋打開。”
不用兩個人,火苗直接一個人上手將井蓋掀開。
一股難聞的味道從裡面衝出,火苗趴在邊上拿着手電筒往裡照了照,“嫂子,有個梯子。”
夏以寧掩着鼻子往裡看了眼,又看了下時間,正好16:00整,距離16:11分馬上就要到了。
她下令,“留下兩個人看着雲婉,其餘的跟我下去看看。”
“嫂子,要不要先請示老大?”火苗擔心地問。
夏以寧很清楚要是請示了冷斯喬,冷斯喬絕對不會讓她下去的。
這種時候,她不再只是他懷裡的小女人,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關鍵時候也得做符合那個身份做的事。
“火苗,別以爲你現在叫我嫂子,我就會忘了其實你是我的人。”夏以寧微微眯眼,威懾立顯。
估計是她最近被冷斯喬保護得太好了,讓大傢伙都忘了她其實並不是個小女人。
火苗打了個顫,忙苦着臉道,“嫂子,我是你的人這話就別說了,會被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