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多嘴一句,你也別太過了。你不能怪他對雲婉好,當年他媽媽的死他……”
還沒說完,冷斯喬就進來了,南宮宇就住了嘴,對上他射來的凌厲目光,嬉皮笑臉地跟他說了聲就走了。
“南宮跟你說了什麼?”冷斯喬沉聲問,就怕南宮宇說了什麼讓她心塞是話。
夏以寧遲疑了會,淡淡地道,“說讓我別怪你對雲婉太好,正要說原因的時候你就進來了。”
“你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冷斯喬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試探,如若他岔開話題,或者隨便敷衍過去就是不想提,她以後也不會再問。
他走過去挨着她坐下,手肘撐在她的椅背上,卷着她的秀髮玩,沉痛地道,“當年,我媽出事那天是去赴我爸的約,出門之前讓我開車送她,那陣子我媽總是纏着我帶她去找我爸,所以,她那麼說的時候我只當她又是無理取鬧……”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因爲最後沒送,所以他把他媽媽的死也歸咎在自己身上了。
看到留下的遺言,自然當聖旨一樣照顧雲婉,也許,這是當成一種彌補在照顧,這樣才能好受些。
他對雲婉有多好,就有多悔恨自己當年的一念之差。
夏以寧看着他,如果他知道……
“所以,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爲什麼毫不猶豫地相信你了。”冷斯喬以指背溫柔地摩裟着她滑嫩的臉頰,語氣裡充滿愛戀。
他不想讓當年的事再發生一次,所以他把雲婉和她當做生死關頭來選擇,最後他選擇保的是自己,也就有了百分百的相信。
“不怕最後選擇錯了嗎?”雖然是他心結在作祟,可正因爲有這個心結才顯得這樣的選擇更難能可貴。
冷斯喬看她清冷淡然的眼眸裡閃着流光瀲灩,千言萬語也不過此時一個眼神迴轉,他忍不住捏捏她的臉,低聲笑道,“那以寧覺得我選錯了嗎?”
“……“狡猾的狐狸,她纔不會笨得往他陷阱裡跳。
夏以寧推開他貼近的臉,拿了包起身,嘴角微微上揚。
冷斯喬心頭一鬆,也舒了眉眼,跟着起身摟着她的腰離開。
他很確定自己沒選錯。
“你應該也接到消息了,松本又派了個義子過來,叫慕先生,打着跟我交涉的名義來的中國,今晚在麗都設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出餐廳,他告訴她剛纔電話裡得到的消息。
談到始終進展不大的任務,夏以寧擰眉道,“連你也還不知道那人什麼來歷?”
一樁離婚官司拖這麼久,爲的無非是在來往兩國間能借着找冷斯喬打官司的名義。
冷斯喬搖頭,“突然冒出來的,到中國行事也隱秘得很,應該就是想見面的時候再當面認識。”
可有本事瞞得這麼滴水不露的,不是簡單人。
夏以寧點頭,“那就一起吧。”
這時候她都不得不懷疑靖哥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們是夫妻,所以才讓他們合作的了,畢竟以夫妻的身份做什麼都很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