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寧反應快,沒讓他馬上抓到,於是兩人就好像在玩千手觀音一樣,你來我往,讓人眼花繚亂。
只是,很快,夏以寧就重新被他抓住了,並且雙腳也被他反過來制住了。
冷斯喬黑眸微微眯起,一抹邪光閃過,忽然一個翻身,身子飛快往上縮了一大截,然後伸手對她的後腦勺猛然一使力,嘴畔的戲謔彎得更深了。
頭顱突然被壓下去,夏以寧還沒回魂,臉就蹭上了一個凹起的,火熱堅硬的東西,那東西似乎還會動,越長越大……直到類似於麝香的味道擴充在鼻端,她猜猛然想起自己的臉摩擦到的是什麼東西。
“冷斯喬!”她擡頭,憤然地喊。
“不是說要咬嗎?我拉下褲子讓你咬個夠,嗯?”冷斯喬的聲音很沙啞,那膨脹起來的東西就是使他聲音變得這般,當然,眼前這個小妖精纔是罪魁禍首。
天知道嘗過肉滋味後就一直當和尚吃素是有多痛苦,何況,還是在這對男人來說十分危險的早晨。
夏以寧怎麼也沒想到他能把話歪到這裡去,她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聲音更添了幾分清冷,“我爸昨天剛死,我可沒那個興致跟你在牀上廝混。”
冷斯喬臉上的笑容僵住,渾身的火熱彷彿被一盆冷水一下子澆了個透心涼。
他暗惱自己做得太過了,以至於讓她認爲他不尊重她死去的父親。
若非感覺到她小小的柔軟的手貼在額上,他也不會在欣喜之下如此……呃,禽獸。
“以寧,我想我剛剛是在做夢。”他盤膝坐起,一本正經地和她打商量。
如果不是心情太沉重,夏以寧真的想給他一個白眼。
如此既告訴她他在夢裡也是她,又表明是在求她原諒,律師啊,玩文字遊戲玩得溜溜的。
“隨你!”夏以寧丟下兩個字,轉身出去,嘴角卻微微上揚了下,極淺,極淺的弧度。
身後還坐在牀上的冷斯喬扶額,他懷疑自己最近有點智商不在線,古人言,色字頭上一把刀,果然沒錯。
……
在冷斯喬的幫助下,夏明和從自殺變成謀殺,理由是因爲知道內情所以被滅口。
夏明和葬禮的這一天很冷清,以前他在官場上結交的親朋好友因爲他的事成爲整個C城的談資後,都像避蒼蠅一樣,更不可能會來參加這個葬禮,所謂的親戚也就象徵性的來了幾個,其餘的都是駐紮C城的冷獅隊和火狼隊的人。
而看在冷斯喬面子上來參加葬禮的人也不少,其中就有沈國洪,跟着沈國洪來的還有沈律。
沈律在這個肅穆的場面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一臉嚴肅地送上花,鞠躬致意。
但是夏以寧怎麼也沒想到給她爸爸獻上最後一朵花的人會是他——冷父。
他應該知道,今天,他最不該來。
冷斯喬看着姍姍來遲的人,臉色很不好看。
做爲岳家,他今天最該到場的一個卻遲遲沒看到人,他都以爲他不會來了的。
估計要不是因爲是岳家,他也不會來,因爲覺得曾經做爲夏明和的上峰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