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後來也喝過草藥熬的藥汁,喝過一次後就印象十分深刻,一說苦藥準能嚇到他。
果然,果果一聽,馬上用小手捂住嘴,“果果不吵。”
夏以寧笑着揉揉他的腦袋,“我們先到一邊去等蘇問叔叔吧。”
其實,她蠻想直接打車回去的,雖然四年了,但是她可沒忘記自己的家在哪。
不過,她也不是那種使用完就丟的人,總得先跟蘇問說一聲,儘管她真的歸心似箭啊。
……
私人機場向來冷清,也沒有繁多的程序,夏以寧牽着兒子,在空姐的帶領下走到陰涼處耐心地等蘇問,兩人都沒有行李,倒也方便得很。
救護車直接開進來接人,蘇問看着病人被安全擡上車後,又跟醫生詳細彙報了病人的病情,隨行任務到此就算結束了。
他扭頭去尋找那對母子,看到他們在陰涼處待着,便放心了,跟人說了聲,擡腿就要過去和他們匯合,忽然,一輛邁-巴-赫緩緩駛來,剛好停在他面前攔下他的路。
他正要繞過去,就見一個頎長的身影從車上下來,西褲襯衫,長身玉立,全身上下的穿着打扮小到一枚釦子都能在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光,這男人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尊貴,俊俏的輪廓本來是柔和的,但不知經歷了什麼事,在陽光照耀下也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冰冷。
蘇問對男人的身份也不感興趣,他也想盡快脫身,尤其是夏以寧估計該急了,四年重回故土,只怕恨不得生出一對翅膀飛回去了。
就在他擡腿要走時,老人家的保鏢上來攔住他,對他說,“先別走,這是我們boss,待會恐怕還需要你對他講解一下關於安老先生的病情。”
蘇問看了眼那個已經擡腿上救護車看望老人的男人,點頭,“應該的。”
他是醫生,有責任對病人家屬說明白病人的病情。
只是,讓這麼一個高齡老人坐飛機跑到那麼遠的小國去,實在是不孝順的行爲。
這邊,夏以寧握着項鍊,莫名覺得心跳得有點快,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心理症狀,越激動,就越緊張。
“媽媽,來了一個很高很好看的叔叔,開着四個輪子的車子來的,蘇問叔叔又被留下來了。”果果把自己看到的告訴媽媽,他說好了要當媽媽的眼睛的,也因此,他這麼小觀察力和表達能力都還不錯。
夏以寧以爲果果等得不耐煩了,轉回身,對着果果蹲下身捧着他的小臉安撫道,“果果乖,再耐心等等,沒有蘇問叔叔我們就不能回家,不能因爲我們達到目的了,就把蘇問叔叔丟下了,這是很沒義氣的行爲。”
“我知道了!就好像我每次和烏拉拉他們玩打仗,打到一半他們打不過就丟下他們的首領跑掉一樣,很沒義氣。”果果聰明地舉一反三。
夏以寧笑着點頭,“就是這樣,咱們不能做那沒義氣的人。”
“嗯!”果果奶聲奶氣地應了。
冷斯喬看完安老先生後,冷着臉從救護車上下來,擡眸就看到對面不遠處的廊下有一個女人背對着他蹲着身正對一個小孩子諄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