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人幹掉幾個桃子,就拿了工具往村裡走,穿過一片水田,滿田的水稻已經長的很有氣勢了,能看出再過不久就是一片金色沉甸甸的海洋。
難怪老聽人說“湖廣熟,天下足”呢,這句話還是某天從青山鎮上的告示中看到的,從此就開始流傳下來了。大灣村應該是在湖廣某處山區。看來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了,前天蔣氏還說呢,今年這水稻畝產有四石是沒問題的,樂觀一點看,可能會有五石,一石大概就是六十多公斤,產多少算多,她田小花不清楚,但是看蔣氏和田老爹開心的笑容,應該是不少了,據說以往才兩三石呢。
田小花像個喜獲豐收的老農似的,喜笑顏開,無憂無慮的日子呀……
後面的何秀才看她一會彎腰摸摸稻穗,一會扯掉田埂上的狗尾巴草,還直接含在嘴裡,草根部戳在眼皮上,弄的像只花貓,蹦蹦跳跳的,這般粗魯的女子,還真是少見,雖說鄉村的女孩不想大家閨秀那般足不出戶,規矩也鬆散些,但是在外人面前,能鬆成這樣的,也是開了眼界。
壓抑住心中想要訓斥幾句的念頭,想到她不屑的神色又忍住了,罷了罷了,不與女子計較。可惜了她長的倒是俏麗,剛搖搖頭,就見她“嗖”的一聲衝了出去。
一旁田有田也是拼命的往前跑,前方隱隱有孩童的哭泣聲。
等何秀才走近的時候,田小花已經“噗通”一聲跳下了水,一個蒙紮下水,很快溼漉漉的拖着一個人影往岸上劃了,見她露了頭,何秀才把手中的鋤頭伸了出去,田小花抓住那鋤頭,往岸上爬。有田已經跑進村叫那個赤腳賈大夫去了。
落水的是村裡的一個小男娃子,叫泥鰍,才八歲,牙關咬的緊緊的,閉着眼,一動不動,田小花屈着一邊膝蓋,讓他趴在自己大腿上,頭朝下,開始按壓他的後背,從泥鰍嘴裡吐出不少水,按了會又把他放在地上,做心肺復甦,泥鰍嘴裡咕咕的冒着水,就是不睜眼,小花剛下了水,身上溼漉漉的,額頭還冒了汗,讓何秀才按照她的動作做心肺復甦,自己深吸一口氣,就要嘴對嘴的人工呼吸。
剛彎下腰,就被一隻白希的手抓住。
何秀才看着女子動作流暢行雲流水,不自覺就聽了她的指揮,差點忽視了一個重要問題---她身上都是水,夏日裡衣衫本來就單薄,現在完全貼在身上,曲線畢露,不能看的他基本上全看了,飽滿的胸部,圓滾滾的臀,纖細的腰肢,雖然只是個形狀,只在她彎腰的時候,看到了一點胸前細嫩的白肉,已經讓他開始呼吸不暢,滿面通紅,真是成何體統!正要扭開頭,又見她要去親吻這個男娃,雖然是個娃,但也是男的,男女七歲不同席,她到底有沒有一點廉恥啊!
“你要做什麼,你說,我來!”算了,救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