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唯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什麼親密舉動都做過了,她卻還是會在洛昊偶然的舉動和話語中一秒就變成一個嬌羞無限的小女人。
她瞥了眼前面開車的林秘書,都怪自己想入非非,不由的更加害羞。輕推他肩膀,正要說話,他已經抽身離去,剩下她一個人在那臉紅。
洛昊手裡捏着一個裝內存卡的盒子,笑容邪魅,“做測試犯法,那深究起來,你這也算犯法吧?”
寧唯一驚,看了下他手中的盒子,轉身立刻去翻自己的包,她那張從許航宇行車記錄儀上拿的內存卡哪裡還在,她轉頭看着洛昊,無從生氣,要是對他氣的話,簡直都要氣不過來了。
原來剛纔抱她,是用美男計讓她分心,趁機把她身後包裡的卡拿走,她咬牙切齒道:“真是有本事,這麼會利用自己的美貌。呃?不對,你怎麼知道這卡的事?你該不會偷偷一直看着我吧?”
就跟《西遊記》裡孫悟空七十二變隨便化成一個不起眼的蟲子,就能聽見看見妖怪們的所有計劃一樣,洛昊在哪悄無聲息的看着她?什麼都能一清二楚的。
洛昊眨了下眼,很無辜又很理所當然的點頭,“倒沒有,我是光明正大在保安室的實時監控錄像裡,看着你是怎麼拿了許航宇的鑰匙,然後又是怎麼上車拿了卡的。”
寧唯滿臉黑線,幽怨的看着他,“你這不就叫偷偷看着嗎?哪裡光明正大?一點都不光明正大!”
“夫人,是總裁替你把保安室的監控清除掉了,許部長心思縝密,爲人謹慎,雖然不會經常看行車記錄儀,但也一定會檢查,到時發現了卡不對,一定會查監控的。”前面林秘書插話,替洛昊解釋。
寧唯扁扁嘴,明知自己沒佔理,卻還是硬着頭皮不肯承認,“可不是嘛,全都多虧了.唔——”她還想擠兌一番洛昊,他卻頭一側,摟着她的腰拉近自己,脣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洛昊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已經伸手將前面駕駛座和後座之間的隔層開關按下,他熟悉她的身體,清楚她每一個敏感點,也知道如何能讓她更加投入,所以他的吻嫺熟中不缺火熱。
寧唯閉上眼,她現在雖然還是會對這些親密舉動害羞,但一點都不排斥,也希望自己能夠和他一樣變得如此會勾人。她要翻身做主人,要讓洛昊跪下唱征服,這一立志可沒變。
他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嬌軀漸漸變得柔軟,纖細的手臂輕輕環繞着他的腰,鼻翼全是她微微喘息而呼出的熱氣,他笑着將脣移開,垂眸盯着她,“你這犟脾氣,非得治治。”
寧唯臉一紅,一頭扎進他懷中,其實真的好丟人啊。倒不是自己那麼害羞而覺得丟人,而是她最容易屈服的方式竟然就是洛昊這樣對自己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心OS:別說話,吻我!啊啊啊啊!完了,寧唯你墮落了,深陷洛昊的魅力中了。
他治治的方法真的能讓她被一手拿下,這種腦袋整天泡粉紅色氣泡的思想可不就是丟死人了。偏偏她這個樣子,卻把洛昊逗得哈哈大笑,她懲罰性的擰了一下他的胳膊,卻只埋着頭不出來。
只盼君咖啡店。
寧唯和葉安陽都坐在落地窗的桌子旁邊,寧唯託着腮側頭看着外面又在圍觀的小女生們,這次她沒有將百葉窗拉下來,而是津津有味的也打量着這些女生。
“十七八歲,光是存在就閃閃發光的年紀”她感嘆着轉頭看了眼葉安陽,很是嫌棄,又看着那些女生們搖頭,“這麼好的年紀,怎麼喜歡你這麼一個大叔呢?”
葉安陽眸光忽暗忽明,眼神裡全都是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眼裡,也如同外面那些女生的年齡在她眼裡一樣——只是存在就閃閃發着光。
入秋的陽光和煦溫柔,從玻璃折射進來,照在他們的頭頂、咖啡杯裡。她看外面,他看她,看了許久,他醞釀着開口:“你沒事嗎?”
寧唯疑惑的‘嗯’了一聲轉回頭來,“什麼意思?哦你說看着這種花季年紀的姑娘會不會覺得空落嗎?不會呀,我也有過她們這個年紀啊,她們也會到我這個年紀的。”
葉安陽和她對視了幾秒,看着她清澈的明眸,他心一抽,佯裝自然隨性的把目光轉向外面,看着因他正臉轉過去而尖叫的女生們,輕輕一笑:“你不喜歡大叔,她們喜歡你也不讓?”
寧唯扁扁嘴搖頭,“大叔也分很多種的,你屬於洋洋灑灑的懶大叔,我喜歡的大叔是洛昊那種。”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寧唯一直拿葉安陽當朋友,他身邊又總好似女人不斷換的樣子,所以她更沒想過他喜歡自己,所以這話說得隨意,但葉安陽聽了心裡卻是哽了一下。
因爲現在咖啡店裡所有員工都很熟悉工作了,連小趙都開始有了學徒,所以不用寧唯幫忙也可以,但看到門開了,一下進來四五個人,她卻還是忍不住看過去,關心起那邊來。
“誒對了,你今天來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寧唯突然想起他來了以後,就一直和她坐在這裡喝咖啡,現在想去店裡幫忙,纔想起來問他。
葉安陽被她突然一問,愣了一下才說:“沒有,我順道過來看看。”
寧唯點點頭,但不知道爲什麼直覺他好像不是說的實話,又瞥見那邊新進來的幾個客人都好端端坐着不需要她擔心,於是暗打主意,要問出葉安陽個所以然。
“是嗎?沒事這種工作日還特意跑來咖啡店裡和我悠閒的坐着,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呀?”她手指猛地伸到他的面前轉圈,像要催眠他似的,神神叨叨說:“嘛哩嘛哩哄,說!”
葉安陽無奈的看着她,手擡起來一掃,將她的手指握在手心拿下來,“我能有什麼瞞着你,倒是你,出院以後也神叨叨的經常不在店裡,上哪去做壞事了?有沒有闖禍?”
寧唯嘟着嘴不滿的抽回自己的手,環着胸撇開頭,“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覺得我是在闖禍呢?你們都沒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要真的只會做壞事,顧着闖禍,能活到今時今日嗎?”
“你還別在那邊喊冤了,當時還在酒吧上班時,雖然有我罩着你,但偶爾還是有幾個無禮之徒對你動手動腳,你可是拎着酒瓶子砸碎就去割人脖子,不是我給你善後的?”葉安陽也很不滿的說。
寧唯抿了下脣,她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活出了這麼多把柄呢?動不動就被揪着,連扳回一局的機會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