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瀾清猶如一個冷眼旁觀的外人一般,他伏身至她的耳旁,輕聲說道:“動手?可以呀。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聽見他的答案,穆池茜心中終於有了絲安慰。不過,當她看見他的笑容時,卻突然感到不安。楚瀾清將手放到她的髮絲間,嚇地她本能地往後一縮。半響,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輕輕拔掉了一根她的髮絲。
她本想反抗,當看見他手中的髮絲時,自己卻愣了一下,那是一根白髮,白得讓她覺得刺眼。
“發動兵變,可以!”楚瀾清轉身回到他的主座上,手中的白髮早已經消失不見。
他的語氣頓了頓,繼續道“不過,穆池茜,本王讓你把白若嫺帶回來。”
提到‘白若嫺’這個名字時,他的眼睛眯了眯,而穆池茜則是身影一顫。
“帶她回來做什麼?”此時,她的神情已經有些不大自然。
前些月,她想羞辱並殺了白若嫺,但卻沒有成功。萬一,此事讓他知道,她不敢確信他會不會動怒。
“她現在可是人家的王妃,把她帶回府,豈不是要招來禍患?”見他沒有過多言語,她繼續嘟嚷着。
她不確定楚瀾清心屬何處,所以,白若嫺的存在對她一直是個隱患。
楚瀾清冷眼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將她拉進懷中“你到底,還想不想做皇后娘娘?”
陰鷙的眼神,促使她不敢再多言。她倒在他懷中,猶豫了許久,但在他的目光下,她只能應下。
白若嫺已經是他人王妃,楚瀾清得不到便會毀滅。她只能這麼安慰自己,心中也期待着他不會讓她失望。若是,他不動手除掉她,那麼,她就親手殺了她。
她心中想的唸的無非是一個後位,母后是西澈皇后,整日風光無限呼風喚雨,而她穆池茜又怎麼制約於他人腳下。
楚瀾清一件件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情/欲開始取代眼中的陰狠。
房中的香爐散發着濃香,屋中煙霧繚繞,煙霧之中盡是曖昧之色。
“主人。”白若嫺立於書桌前,手中在研着磨:“您就不怕,楚謙王會牽連到你嗎?”
廢黜楚瀾清的聖旨已下,不過楚瀾清遲遲不肯交出兵符。凡事楚家人掌管兵符,他們就只認兵符不認人,眼看着兵變就要上演,而楚瀾君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祁國內外憂患,楚瀾清手握五萬精英,再加上穆池茜的幫助,這麼下來江山易主怕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國家要有多少人倍受牽連呀。
“主人,我去把定王府的兵力圖拿回來吧。”每每想到那張被她交給外人的圖,她便是一心愧疚。
“一張廢紙,沒有用處的。”一直不開口的楚瀾清,終於對她說了一句話。他手中的筆沾了磨以後,猶如被注入了靈魂,快速地在紙上舞動。這些年來,她什麼都沒能追上他,唯獨可以跟上他的,便是一手漂亮的筆墨。這也是,她唯一可以自豪的一處了。
看着他手中筆的舞動,她嘴角輕輕泛起一抹笑意。低眸間,卻無意看了一眼紙上的字跡,只見到一句:“君者天下。”
食指不小心放進了磨盤中,她心中驚起漣漪,表面上又快速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