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歡!”望着她的眸光越發幽深,齊毓殤強忍着脹痛的某處輕喚,卻發現聲音異常沙啞,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好像起了一團火,燃燒着他的理智、焚燒着他的魂魄。
利用男人先天性的優勢,壓住她豐盈的身子,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牢牢抓起,固定在她頭頂上方。
“唔,好熱,我好難受……”洛千歡紅潤小嘴發出痛楚嚶嚀,身子胡亂着,他又是一陣磨蹭。
“千歡,忍住,你不是說喜歡我要我接受你嗎?”強壓下心底慾念,齊毓殤沙啞着嗓子,在她耳邊柔聲誘哄。
“是,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洛千歡理智已經被身體裡的焚燒殆盡,在他着,想纏上他,雙手卻被他死死摁在頭頂,無法動彈,只能用腳去摩擦他已有了反應的腫脹處,“所以,別折磨我,好嗎?我好難受,救我……”
“千歡,別這樣,你會後悔的!”齊毓殤艱難開口,他想,他的自制力怎麼這麼好?怎麼就能這麼波瀾不驚的跟她說話呢?
她現在神志不清,就算他要了她,她也不會又任何怨言,可他就是不想,更不願她被人指指點點的活着。
他是很喜歡她,也很想要她,但絕對不是在這種時候,他想給他一個美好的未來,那未來有山有水,有喜有樂,唯獨沒有悲傷,沒有殺戮,沒有痛苦。
她這麼美好,他不能在被追殺的時候,許她虛無縹緲的未來,他想她開心快樂,永遠活力四射,永遠燦爛奪目。
等他君臨天下,他許她四海爲家,而不是現在,在她身中淫毒神志不清時,趁人之危。
“不,我不後悔!”雖然迷糊,洛千歡卻用沾染了水光的杏眼望着他,神情認真而執着,“只要是你,我就不會後悔,我是真的喜歡你,從看到你的那一刻,從上一輩子……”
齊毓殤身體一震,上一輩子?
她用情,已經如此之深了嗎?
幽深黑眸望着他,少女臉頰緋紅,髮鬢凌亂,渾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迷人氣息,好像皎潔的月光,將他前行的路照亮。
千歡,千歡,你怎如此折磨我?
“千歡……”沙啞着嗓子輕喚,他閉眼,將慾念強壓回去,“你不是想得到我的心嗎?那麼,堅持住,忍住,等阿梅回來就能給你解毒了,你追求的人和事,只有堅持下去,才能得到意想不到的驚喜,明白嗎?”
“堅持下去?”杏眼望着他,水汪汪霧濛濛的,非常惹人憐愛,非常誘人,洛千歡神志好像有些清醒,又好像更加混沌,“殤,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堅持,你就會忘記你的舊愛嗎?”
“齊毓殤從來不曾有舊愛,溫柔兒對齊毓殤來說,只是一個比較熟悉的女人名字罷了,齊毓殤真正在乎的女人,只有兩個。”低下頭親吻着她的額頭、鼻尖和臉頰,齊毓殤嗓音低沉沙啞又誘人。
“兩個?”洛千歡歪着小腦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不再掙扎,迷濛着杏眼看他,“都是誰?”
“一個是我的母后,她叫安暖,她是天底下最好的母親,她教我讀書寫字,教我爲人要忠義,爲君要仁孝,告訴我,要做一個像父皇那樣,頂天立地、爲國爲民的好君主。”
“還有一個呢?”
“那個人她時而活潑調皮,時而溫柔可人,時而不拘小節,時而心細如髮,她並不是最美的,卻是最讓我牽腸掛肚的,她好像一道月光,照亮了我暗無天日的生活,讓我在逃亡中也堅信,只要有信念,就能化腐朽爲神奇……”
“那、那這個人她叫什麼名字?”洛千歡臉頰紅紅的,眼眶也紅紅的,很多想聽他發自內心的說“喜歡她”,可她也知道,那很難。
“她啊,將來她的名字叫妻子,現在嘛……”望着她白裡透紅的臉頰,齊毓殤漆黑冷眸深不見底,他用近乎的口吻說着,“千歡,你覺得,這名姑娘是誰呢?”
他都說這麼明白了,按照她的聰明,一定會猜出他說的人是誰吧?
“壞蛋齊毓殤,仗着人家喜歡你就欺負人家……”洛千歡,縈繞的一團好像更熱了,她掙扎了下挺起身子,聲音裡帶着哭腔,“放開我,好熱……”
“千歡……”齊毓殤握緊她手腕,滿臉爲難和隱忍。
她現在衣不附體,他若鬆開她,就真的無法回頭了。
被淫藥控制了身體的女子體力有多大他並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的自制力,如果再由着她這麼撩撥下去,最先焚身而死的不是她,而是他齊毓殤。
“壞蛋,放開我……”承受不住體內的,性格堅韌的洛千歡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淚,滿臉的悲傷悽怨,“我知道,我是個女孩兒,是個災星,所以父母不要我,師兄不疼我,我全心全意對你,卻只能換來你的冷漠,我知道,你愛的是溫柔兒那樣的大家閨秀,而不是我這樣來歷不明的野丫頭……”
“不是的,千歡,你醒醒!”她的淚水大顆大顆從眼角滾落而出,落在齊毓殤手背上,灼痛他的心。
這是她第二次以落寞又悽怨的口吻跟他說這種話,他的心針扎似得疼痛起來。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的爹孃把我丟在雪地裡,大師兄眼裡也只有小師妹,我喜歡你這麼多年,從來到這個世界就喜歡你,我要改變你的命格,讓你得償所願,可多年的陪伴,仍然無法打動你鐵石般的心……”洛千歡淚落如雨,隱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迷迷糊糊脫口而出,幸好齊毓殤此時全部注意力都在她的神情上,並未注意到她說的話。
“千歡,沒有人不要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要你,我也要你。”在她耳畔柔聲,齊毓殤忍着心痛擡頭,卻陡然被擡起身子的人兒堵住脣。
少女熱情的小香舌熱情探入他脣內,不耐的吻了下他的牙齒,便直奔主題,帶着些許霸道的與他的舌糾纏着,甚至還不滿足地用力。
齊毓殤身體一僵,理智提醒他不該繼續,可身體卻已不受自己控制,將她柔弱無力的玉手環上他的肩膀,骨節分明的手指不受控制的着她精緻如玉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