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從上海回來,給姑姑放了假,她說要回南京去。
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欣欣駕上飛劍就奔陝西。
這幾年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探寶的事情一推再推,這次有時間,一定要探查明白。
陝西曆來被稱爲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方,這裡的土地貧瘠,種地的出產不多,所以農閒的時候,人們成羣結隊地出外打工。
自從明末出了個李自成,陝西米脂縣就享譽盛名,就是李自成兵敗以後,歷經清朝、民國,他依然被人推崇,陝西人都以是李自成的老鄉而自豪。
欣欣懷揣着地圖,先找到了陝西山區,就進入空間休息。
天亮了,纔開始尋找,只見巍峨的山峰鑲嵌在天邊,連綿起伏的山巒,在陽光的照耀下呈現出閃閃的金光,顯得分外壯麗,好像一幅美麗的圖畫。
近觀,翠綠的草地上,幾朵花兒點綴其間,蒼松、翠柏、遙遙相對,形成綠的世界、綠的海洋。
欣欣不斷查看着地圖上兩山中間像山羊似的地方,繼續前行,已經到了米脂,幾個姑娘互相吆喝着在採山珍,欣欣怕駭世驚俗,跳下飛劍,疾步前行。
依然沒有找到確切地點,在深山裡轉悠已經好幾天了,看到夕陽又起,遍地的綠被染成了金黃,倦鳥嘰喳地紛紛飛回自己的家,駕起飛劍飛出老林,找了戶農家,緩緩走去,她看到整齊的院落,向裡面喊了一聲:“家裡有人嗎?”
出來一個滿面滄桑的老大娘:“姑娘,你找誰呀?”
欣欣微笑着打招呼:“大娘,我走迷路了,想在你這裡借宿一夜,我給你錢。”
大娘蠻熱情地回答:“啥錢不錢的,人都有出門在外不方便的時候,我看你還是個小姑娘,別客氣,進來吧。”
欣欣走進了簡單的農家,一個小院收拾地乾淨利索,一口窯洞依山而建,二間住宿格局,進門一個廚房,廚房裡碗架櫃乾淨地放在裡面,幾捆柴草整齊地擺放着,鍋裡煮着什麼,香氣飄散出來,引人食慾,聞出來了,是嫩玉米的香味。
欣欣好幾天沒正常吃東西了,餓了就去空間吃點水果、吃點儲存的糕點,渴了,喝點空間水。
這嫩玉米的清香沁人心扉,直衝人的嗅覺,欣欣沉醉在其中,臉上不覺顯現出嚮往的神色。
大娘看到欣欣的摸樣,笑了:“丫頭,餓了吧,再等會我兒子回來咱們就吃飯,丫頭你先去洗洗。”
欣欣點頭,先喝了點水,再用盆盛點水,端到院子裡,簡單洗洗手和臉,清涼的感覺沁入皮膚。洗完了,搬來小凳子和大娘坐在一起聊天:“大娘,我也走迷糊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呀?”
大娘笑呵呵地:“丫頭呀,這裡是陝西米脂縣雙羊村,以前呀,聽說這裡出過姓李的大人物,那大人物的老婆就在這個村出生的。”
欣欣眼睛眯縫起來:“大娘,你說的是
李自成嗎?這裡爲什麼叫雙羊村?”
大娘想了想:“也許是把,我記性差,你問雙羊村呀,在這裡出去轉過兩個山頭過三道彎,就看到了,不走進小村子,是看不見雙羊的,不過多少年了,我也就看見一隻羊,大家都說,也許那個羊年頭太久,早就碎了。”
欣欣心中一喜,面容依舊:“大娘,在外面看不見雙羊嗎?”
大娘笑笑,姑娘你不知道有個歌謠唱地好:“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陝西的窯洞雙羊的角、路過三曲三道彎,九宮八卦見真龍。”說到後兩句,大娘輕聲哼唱了起來,在歌謠裡盡顯陝西的風韻。
這時,一個年輕後生邁步走了進來,高聲喊一聲:“娘,家裡來客人了?”
大娘站起來,高興地介紹:“阿武,這位姑娘迷路了,在咱家住一夜。”
叫阿武的年青人敦厚的臉龐上顯出一絲笑意,對欣欣打招呼:“姑娘,來就是客人,你隨便坐。”
欣欣對這家的母子二人頓生好感,在這窮山惡水中,依然孕育出如此淳樸的人,依舊代代相傳,繁衍生息,實在難得。吃完嫩玉米,幾人安頓睡覺。
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欣欣聽到聲音,就起來了,簡單洗漱了下,欣欣告辭。
按昨天大娘指的路繞過了二個山頭,又過了三個彎,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兩山中間一隻羊,不是兩隻羊。
慢慢走向前去,感受附近的氣息,什麼都沒有,再往前走,來到羊的腳下,再感受了下,依然什麼都沒有。奇怪了,圍繞兩個山頭轉了轉,依舊什麼都沒有。
一個遠處的茅草堆裡好像有什麼聲音,一隻田鼠竄了出來,一晃沒了影子。
前面雜草叢生,欣欣一步步往前走去,感受附近的氣息,依然什麼都沒有。欣欣想起大娘的歌謠‘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陝西的窯洞雙羊的角、路過三曲三道彎,九宮八卦見真龍’三曲,剛纔分明是過去了兩山,那是不是說眼前的山也算一山,如果算,那就一定在前面,又擴大範圍向前尋找着,離開兩個小山一點點向前探索。
在羊的前面五百米左右,兩個小山的左右前方,有個丘陵,欣欣走了上去,丘陵上都是亂石,給人一種奇怪地感覺,突然地下感覺出一股磅礴的氣息。
欣欣心裡暗喜,一點點探查着,幾塊大石頭形成了一個怪異圖形,欣欣按九宮八卦圖轉了一圈,突然感覺附近的景物變換,一隻羊突兀地出現在面前:第二隻羊,這裡出現了雙羊中的另一隻羊。
第一隻羊給人的感覺是大、粗獷、氣勢磅礴。這隻羊小了好多倍,細膩、真實、奇異。
正在這時候,一個男人冷笑着走了過來,原來是敦厚青年阿武,只見他敦厚的外表已經不在,一臉的猙獰:“丫頭,多虧你帶路,十年了,我都找不到門路,你這個丫頭還有點本事,不過,你現在的作用利用完了,該上路了,
一把刀出現在阿武手上,向着欣欣刺來。
欣欣望着阿武,真狗血,敦厚青年變成一隻狼了,要吃人的,不過,咱怎麼說也是固基高手,要叫個小角色給滅了,不是枉擔了固基之名。
想到這裡,膽氣一壯,欣欣守護好自己,往旁邊一閃,順手一推,借勢跳起,一個掃堂腿,瞬間完成。
阿武的匕首落地,他整個人一矮,躲過了欣欣的攻擊,站起來,如餓狼般地撲過來,欣欣就勢撲過去,還未轉過身來的瞬間,阿武的攻擊已到。
欣欣馬上側轉身體,用盡力氣,只聽一聲悶響,阿武踉蹌地崴了一下,欣欣痛打落水狗,又一個掃堂腿,阿武剛要站穩的身體,瞬間,摔倒在地上。
欣欣等了一會,阿武還是不動。小心地走向前,踢了踢萎靡在地上的阿武,掏出一個藥瓶,給阿武嘴裡塞了粒藥。
然後,把昏迷中的阿武拖拽到邊上雜草叢裡,藏好。
欣欣想了想,在羊角上摸了摸,發現羊角是後銜接上去的,轉動了一下,羊的底座轟隆隆響着露了出來,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臺階一直向下,看不清下面的情況。
欣欣小心地走了下去,到了地下,是一扇門,欣欣試探推了一下,門吱呀、吱呀地打開,欣欣急忙躲入空間,在裡面看到無數的箭射了出來,如果沒有地方躲避,一定會被射成刺蝟蝟,欣欣心裡暗存僥倖。
看到再沒有什麼響動,欣欣小心出來。觀察一下門兩邊,突然發現在門軸附近一個暗色灰點,點了一下,門悄無聲息地自動打開了。
一個窄窄的通道出現在前面,欣欣繼續前行,又看見一道門,這次欣欣不敢擅自推門,觀察好半天,發現了按鈕,點了一下,門開了,一個大廳出現在視野中。
只見大廳裡,有一隻金黃色的龍盤旋在大廳的前方,大約有五米長短,活靈活現。
欣欣小心走上前去,摸了摸龍身,冰涼的龍身都是純金打造,龍眼睛裡是兩顆夜明珠,柔和的光線照亮了大廳裡的一切。
欣欣又看了看附近二十幾個架子上都擺放着古玩字畫,地上還堆積着一些東西,欣欣迅速把寶貝收入空間,地下堆積的東西仔細一看,是金錠和銀錠,至少有五噸,都收進了空間,最後把金龍收了進來,大廳暗了下來,一陣轟隆的響聲由遠到近的響起,大廳迅速倒塌下來,欣欣急忙退了回去。
回到地面,就聽得地下不斷傳來倒塌聲,欣欣跑的遠遠的,看到剛纔的地面塌陷下去,一陣灰塵和濃煙沖天而起,地下的一切淹沒起來,想了想,也許是搬動了金龍,整個地下建築毀於一旦。
看着旁邊草叢中的阿武,欣欣心一軟,看在大娘面上,留阿武一命吧,反正他吃的藥裡有抹殺記憶的成分,等醒來也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
月朗星稀,在婆娑的樹影掩護下,欣欣離開了陝西,駕飛劍回了南京。
(本章完)